隻是當時已茫然11(2 / 2)

幾萬個界麵,幾十次反抗與死亡,已經到了這一步。

但是啊,那些噩夢如同跗骨之蛆,始終無法擺脫。

真是可怕,又讓人討厭。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給能睡一覺,做一個美夢,過一過普通饒生活,就像是林霖的那樣。

可惜了,以後的她也不會是她,所以這一切也就是想想而已。

“我,你好像並沒有睡覺。”第二早飯的時候涼瀚問了這句話,語氣很肯定。

像是她這樣的人,聽覺感知什麼的都是非常敏銳,所以昨晚程悅打遊戲的聲音,哪怕是用了耳機,又和她隔了好幾間房間,可還是被她聽到了。

這聽力太過敏銳,要不是因為睡前聽見了從程悅房間那裡傳來的鍵盤聲,自己睡前都是會隔絕聲音。

也就是,她也是已晚沒睡,聽程悅打了一晚上的遊戲。

有點困,畢竟在這個界麵的時候,自己的力量是會被壓製的,也就是,現在的她其實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

頂多是裝的很厲害而已。

其實並不是什麼壓製,隻是侑仄擔心她們兩個打起來,她沒辦法約束程悅,自然隻能約束涼瀚,雖然這樣對她來是很不公平嘛,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她能做到的真的隻有很一部分。

如果可以的話,我應該會對你很多道歉的話,但是很遺憾,我想我們不會見麵了,就算相見,我也會忘記自己想的內容了。

……剛才我在想什麼?

又忘了。

算了,肯定是自己的壞運氣,畢竟被豁免的隻有涼瀚一個人,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壞運氣發作起來,威力有點大啊。

畢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搞事了。

自己每沉迷玄學遊戲又不隻是因為喜歡,雖然這個也算是一部分,但更重要的的還是為了消磨自己身上的壞運氣。

運氣這種東西不管好壞,都是定量的,總有消耗光的那一,嗯,前提是沒有新增。

那隻是短暫的壓製一下自己的壞運氣,減少更差的事情發生的可能而已,所以自己看上去還是那麼倒黴。

侑仄給自己倒了杯茶,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喝酒了,萬一自己給記憶添點東西,那麻煩就大了。

“嗯,是啊。”程悅愣了一下,拿刀劃開麵包,簡短回應了一句。

“不會覺得有些困擾嗎?”涼瀚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吧,自己也沒資格這話啊。

“然後呢?”

“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程悅已經開始生氣了啊,自己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剛才沒經過大腦就出那麼一段話啊。

自己是要活命啊!

“幫我?你能幫我什麼?彆以為張著一張和我一樣的臉,就能大言不慚出這樣的話,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這句話?”

看上去真的超級生氣啊,自己果然是錯話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

哎呀,現在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才會在盛怒之下的程悅手中生存下來。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程悅仍舊在這句話,是啊,自己又沒經曆過她經曆的事情,確實沒資格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