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1(1 / 2)

時間靜靜流逝,一轉眼,百花齊放,草長鶯飛的春天已經過去,烈日炎炎,鳥語蟬鳴的夏天也將近尾聲。 23S.最快湘北戰事從膠著到初顯勝跡,朝堂上的氛圍也隨之輕鬆不少。

一旦放鬆下來就容易頭腦發熱,頭腦一發熱就容易惹事。皇後懷孕已經六個月,皇上獨寵皇後快一年時間,絲毫沒有召寢彆宮妃子的意向,這讓許多新晉高位嬪妃的母家開始不滿,暗暗煽動禦史上奏,勸諫帝王雨露均沾。

這日早朝,周武帝麵無表情的跨入太和殿,身後的常貴抱著一遝奏折,看向座下群臣時目露憐憫。常喜已經病逝,作為師傅,他交待了徒弟很多秘辛,第一條就是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皇後。皇上就是個妻奴,沒得救的妻奴如今皇後肚子越來越大,正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皇上操心都操不夠,這些還這個節骨眼來捋虎須,當真是活膩歪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常貴扯開喉嚨喊道。

“臣有本啟奏”一名禦史站出來,慷慨激昂的陳述了皇嗣對於皇家的重要性,力勸皇上切莫沉迷女色,誤國誤民。

他話音剛落,又有好幾名禦史和大臣出列附和,場麵頗為熱鬨。

“沉迷女色,誤國誤民。朕不知,疼愛妻兒竟也成了一種罪過。”周武帝徐徐開口,嗓音冷冽,叫座下群臣心中一抖。

“朕後宮之事,何時輪到們來監管莫非朕幸哪個女,不幸哪個女還要們同意不成若們拿政務勸諫於朕,朕必虛心受之,但後宮之事乃朕之陰私,容不得旁指點。”話落,他頓了頓,銳利如刀的視線群臣瑟縮的臉上掃過,繼續開口,“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們要乾涉朕的私事,朕也管管們的後院。”

年輕的帝王嘴角上揚,詭異的笑容叫群臣頭皮發麻。看見閆俊偉呈上一封厚厚的奏折,勸諫的大臣們心道不好

“念給他們聽聽。”周武帝撩了撩眼皮,將奏折遞給常貴。

常貴應諾,攤開奏折大聲念道,“夏高,三月初三嫖宿滿香樓,前後共花費白銀三百四十七兩,於酒井胡同安置外室一名,育有一子,現年六歲;劉仁,寵妾滅妻,擄奪嫡妻之權利,將內宅交由妾室管理,致使嫡子,嫡次子身中劇毒,不治而亡;單明波,縱容正室苛待庶子庶女,毒殺數名懷孕妾室”

常貴尖利的嗓音還繼續,站出來勸諫的幾位大臣一一被點到名,後院陰私被翻了個底兒朝天,很多事竟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莫不冷汗沁沁,雙股戰戰。其餘大臣俱都深深埋下頭去,對無處不,無孔不入的錦衣衛感到恐懼。他們這時才發現,皇上對朝堂,對朝臣的掌控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亦不為過。

然而,皇上平時卻又並不獨斷專橫,若不是這幾觸到了他的逆鱗,想必他對這些事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站出來勸諫的大臣不由暗自慶幸。孟炎洲對自家姐夫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這一手太高明了這才是真英雄,真漢子像父親那樣,被祖母一逼就納了妾的,根本沒法與皇上相比

待常貴念完,周武帝慢條斯理的開口,“後院不平,何以平天下朕真懷疑們是否有資格繼續朝為官。”

幾位大臣再也受不住了,噗通一聲跪下,磕頭喊道,“臣等有罪,求皇上寬恕”

“回去把們後院清理乾淨了再來”將奏折扔到幾身前,年輕的帝王麵容冷硬。

接下來的早朝沉鬱的氛圍中結束,等帝王退走,被點名的幾位大臣眾的譏笑中落荒而逃,恨不能立即回家將那些惹事的女狠狠發落了。煽動禦史勸諫皇上的幾位嬪妃的母族再不敢有絲毫異動。

自此以後,朝堂風氣為之一清。正所謂上行下效,因皇上愛妻如命,正妻大周的地位得到了巨大的提高,當然,正妻苛待妾室,庶子女的事例也大大減少。官員若不是年逾四十,若不是子嗣特彆艱難者,一般不敢納妾超過三以上。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周武帝出了太和殿,急匆匆朝坤寧宮走。這個時候桑榆還未起床,他還能抱著她睡個回籠覺。途經禦花園,看見隱樹叢後的婀娜身影,他腳步微頓,立即調轉了方向。

“日後朕退朝,將這條路封住,閒雜等不得靠近”他沉聲命令,常貴連忙應諾。

對這些女的歪纏,他實是煩不勝煩。早知道將她們升了位份會助漲她們的野心,當初母後提議時他就該一口否決。嘴裡傾訴著對自己的愛慕,眼中卻流露出對權勢的渴望,他一看見這種表情就會想起沈慧茹,然後莫名厭憎

唯有桑榆,考慮的永遠是怎麼輕鬆度日。若權勢有礙於她,她會毫不考慮的舍棄,若權勢有助於她,她也會積極爭取。真是簡單又直白

想到這裡,他搖頭失笑,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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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坤寧宮內,周武帝看著身旁雙眼緊閉的女,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試探性的伸出手,圈住女的肩膀,將她攏入懷中,另一隻手解開她的褻褲,探入幽徑撥弄。

孟桑榆從燥熱中醒來,看見埋頭自己頸窩舔吻的男,不耐煩的嘟囔道,“走開,好熱”

“桑榆,讓抱一抱好不好們許久未曾親熱了。”男嗓音沙啞,呼吸急促,堅硬粗大的器物抵女腿間輕輕摩擦。

“不要走開”此時正是八月末,殿內的冰盆早已融化,孟桑榆感覺到寶寶正踢踹自己肚皮,極不耐煩的將男推開。

男環住她的脖頸重重喘息,不依不饒的去啃咬她的耳廓。

“就那麼忍耐不住忍不住就去找彆,不要來煩”耳朵上黏黏膩膩的很不好受,又加之是孕期,脾氣喜怒不定,孟桑榆胸中仿似有一把邪火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男僵住了,頭埋她頸窩久久不動,半晌後起身,批了一件外衫就走。任誰費儘心思保護一個卻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都會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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