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個故事(1 / 2)

“爸,為什麼我隻有這一小塊麵包。”

對比實在太鮮明,冉佳怡覺得自己要是能忍,那得成忍者神龜。

何父尷尬的看看妻子,其實一開始他分的一樣,可後來妻子不滿意,擅自做主換了,可他總不能當著妻子的麵說出真相,索性隻能沉默。

冉佳怡見了多少也看出來點,何父這個人雖然也偏心,可並不明顯,但何母就不一樣,她向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偏愛。

她將視線轉向了何母:“媽,為什麼?”

咄咄逼人的質問語氣很快引起了何母的不滿,她小口吃完手頭所剩不多的食物,方才抬起頭來:“贏你爸說,你昨天在外麵也沒做什麼,比不得你妹妹,所以分給你的少,你有意見也沒用。”

這話可就沒道理了,物資是從家裡出來時候帶的,而一人待兩個小時與殺喪屍的多少並無關係,再者說了,要真的按勞分配,何母這個壓根沒有下車的人豈不是不用吃喝了。

她這麼想,也就直接說了出來,何母聽了隻覺得她是嫌棄自己吃的多,登時怒氣上漲,手幾乎是指著她的鼻子說道:“好啊你,我養你二十年,就養出了這麼個東西。”

這話實在難聽,可何母這人,你跟她講道理,她胡攪蠻纏,你胡攪蠻纏,她跟你講道理,實在沒辦法溝通。

於是她隻對何父道:“都是一家人,既然你們要分開,那我帶出來的東西都還給我。”她可是有一箱子的東西,貼身帶著的隻有一個小小的背包。

何父麵色尷尬:“沒必要,你再給她拿個麵包。”真要分開了,那一家人的心也就不齊了,這麼亂的世道,一家人力還是要往一處使。

後麵一句話明顯是對何母說的,冉佳怡視線便又死死盯住了何母,隻見何母不甘不願從身後的背包裡拿出一個小麵包,她手腳利索的直接搶了過來,也未直接吃,而是放進了背包。

現在物資還不這麼緊缺,就已經克扣自己的東西,要真等日子難過了,自己還不知道要享受什麼樣的待遇呢,她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開車前進、下車清理喪屍,再繼續前進,如此循環,車隊終於進入了最後一段路。

從國道往燕市的路有很多,距離越近路上的人越多,本來三十輛車的車隊,路上對付喪屍損耗了獎金十輛,幾近三分之一,但如今走在一起的全部足足有百來輛,排成一列幾乎看不到尾。

心心念念的燕市近在眼前,但眾人的心情不僅沒有放鬆愉悅,反而更加緊繃。

因為就在前方,幾十條國道最終彙聚成一條路,是一個十分壯觀的岔路口,可以預見,在這個路口的喪屍群會有多麼壯觀。

可以說,這是一場極為艱難的關卡,要是過了他們進入燕市,怎麼說都算進了國家的眼皮子底下,基本的安全有了保證,可要是搞不好,指不定一條命就搭在這,死在進入燕市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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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早上,本該是繼續前進的時間,可所有的車輛有誌一同的繼續休整,該吃飯的吃飯、該休息的休息,為最後一場戰役做著最後的準備。

一天的路程因為末世的來臨硬生生拖到了兩個半月,所有人進成的心情都異常迫切,可在聽說前方密密麻麻的喪屍後,不免起了畏懼之心。

但一路人力疲軟,物資也開始緊缺起來,是生是死,這一趟都要硬闖過去。

不知道其他人是以何種心態度過的這一天,但何家這邊,氣氛著實不和諧。

何家帶出來的物資並不多,早在一個月前就得靠路上的補給站,在何父的約束下,所有人的吃喝都開始節省了起來,每個人半天隻能吃個半飽,餓的麵有菜色。

如今燕市就在眼前,可喪屍如同跟一群屏障般,隔絕了他們的希望。

何父將車上剩的物資全部拿了出來,叫三人吃個飽。

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活著進去了以後也不愁這麼點吃的,可要是死了、好歹還能做個飽死鬼。

何家四人皆沉默的吃著喝著,難得吃一頓飽飯,卻是個那段頭飯一樣的存在,眾人心有戚戚,一看周圍幾乎都是這種大吃大喝的氛圍,要不是地點不對,真跟那野炊沒兩樣。

冉佳怡吃的更凶狠一些,她路上在有意的存儲糧食,此時便如那狼吞虎咽一般,大口大口吃著。

在原主那一世,明天就是原主喪生的日子,她這一世選擇已然不同,可不知道同樣的事還會不會再次發生,但不管怎樣,她都做好了準備。

吃完後,她找了一個背人的地方,熟練的使出自己的火係異能。

原先的小火球已經成長為了籃球帶下,灼灼的熱氣從火球中心散發,冉佳怡卻並不覺得燙手,異能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她運用起來已經很熟練。

她雖沒有當人麵試過對喪屍的威力,可也看過同行的火係異能,比自己弱的都能一個火球燒死一個喪屍,她對這個大火球有信心。

當然,進步的遠不止她一個,何夢兒也在飛速的進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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