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第二十二個故事(1 / 2)

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成?“孟軒然嘲諷開口。

冉佳怡控製著傀儡開口:“你這麼看不起我,乾嘛要娶我?”

“因為你是這裡條件最好的,其他人還不如你呢,起碼能生個基因好的孩子,就是太不老實了。”

冉佳怡分明瞧見,他的眼底滿是鄙夷,仿佛其他女人真如他自己所言那麼不堪,這時候,她反而不再那麼惡心了,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男人,把女人當成了什麼東西,他握在手中可以隨意拿捏的玩意兒嘛,而不是一個地位平等的人,所以他想把原主困在家裡、想打就打,不覺自己有任何問題。

冉佳怡看向角落裡早就安裝好的針孔攝像頭,這是她前陣子提前裝上的,為的就是這一天,抓住孟軒然的把柄,即使想要和孟軒然離婚,也是為了保留關於他的一個證據,相信任何女人隻要有腦子的,在看到這段錄像後都不會興起任何與之締結婚姻的念頭。

無他,心理上壓根不平等。

“你真讓我惡心。”傀儡在她的命令下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每個字都仿佛敲在了孟軒然的腦海中,炸的他火氣頓生,方才麵對自己手心裡的玩物念頭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狠狠教訓她的惡念。

與此同時,他的手高高揚起,先是一巴掌揮在了傀儡的右臉。

儘管被打的不是自己,但看著傀儡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在力道的作用下快速紅腫,看著就猙獰恐怖,冉佳怡還是感覺自己的右臉也被打了的幻覺來。

這個傀儡的質量非常優秀,除了沒有自己的意識外,跟真正的人沒有差彆,更像是沒有生命的生物人。

也幸好這樣,它不會感覺到疼痛。

冉佳怡強按下讓傀儡反擊的欲.望,隻要她動動口,傀儡甚至可以瞬間反擊孟軒然,但已經到這一步,她要的結局近在眼前,最後一口氣強忍也得忍。

於是,接下來在這件小房間內上演的,就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打。

巴掌、拳頭齊上,這樣可能還不過癮,孟軒然最後甚至一腳踢了出去,正中傀儡人的左腿。

此時,傀儡人的身上已經不能看了,鼻青臉腫,手部已經不能靈活使用,腿部也一瘸一拐,在對麵人的步步緊逼下,隻能一隻手、一隻腳的側邊往後退,模樣看著可憐極了。

而孟軒然則早已打紅了眼,似乎從這樣的體力懸殊中得到了某種刺激和快樂,冉佳怡分明看見,那眼睛暴虐中夾雜著濃濃的興奮,這是正常狀態下的孟軒然溫和眼中從不會出現的神態。

暴力,對一個人的影響真的有這麼大嘛,冉佳怡疑惑,更傾向於這人心理本身就有問題。

或許是錯誤的家庭教育使得他產生了錯誤的價值觀,誤以為體力的勝利就是全部,但顯然他能清晰意識到這是不對的,所以平時的他對外也會偽裝得溫和文雅,不過是批了一層麵具罷了。

要是能這樣偽裝一輩子也沒什麼,可偏偏在婚姻中失效了。

冉佳怡猜測,讓他暴露本性的原因,無外乎婚姻這層□□。

是的,冉佳怡認為,婚姻在暴力行為中就是一種□□,不論男女對伴侶施加暴力不過都是因為,法律並不會嚴厲處罰這種暴力。

理由簡直太多太多、結婚不易、互相體諒、一時衝動、小孩還小......諸如此類,都是法律庇護的理由,法外容情本是好事,可有時候也會成為縱容惡行的攔路石。

說句現實點的,大街上隨意打一個人都有進局子的可能,婚姻中卻更偏向於調解,而調解大部分時候解決不了暴力。

冉佳怡思緒發散,不過也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孟軒然的腳步就已經跟上了前麵龜速爬行的傀儡人。

像是貓抓老鼠般,他慢悠悠在後麵跟著,就看著眼前人一點點磨蹭著往前,直到前麵的人發現了他的戲弄。

跪伏在地上的傀儡人小心瞄了一眼後麵,見到人始終在自己身後半米處,終於喪了氣,她側轉著身子,自暴自棄地癱坐到了地上,麵朝後麵的人:“你這個魔鬼,我會報警讓警官來抓你的。”

受到威脅,孟軒然絲毫不懼,反而戲謔般看著眼前人:“哦,這倒是提醒我了,你可是很會告狀的,可是你拿什麼報警呢?”

傀儡人這才看向自己,在男人的摧殘下,她現在連自由行動都困難,更彆說在男人的盯視下去拿手機報警了。

如果說,剛才女人還抱著一絲掙脫的希望,現在則是完全絕望了。

她都不敢想象,接下來這個男人會暴露出多少令人難以接受的惡行,而她又能繼續忍受多久。

”哈哈哈。“她仿佛聽見了男人猖狂大笑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其實細看,男人壓根都沒開口,一切不過她的幻覺罷了。

”你要對我做什麼?“恐懼的情緒逐漸加深,女人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一句。

但恢複他的卻是男人得意的笑:”還要多虧了你,前陣子什麼也不做,讓我有了借口。“

女人這才想起,自己前陣子因為置氣,一日三餐基本全靠外賣,與娘家也生了矛盾,又沒有親近的朋友同事,鄰居也沒什麼來往,可以說,即使她真的失蹤了幾天,也不會有任何人會注意到。

一瞬間,她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不好的念頭,囚禁、虐待,甚至連最可怕的殺人拋屍都想到了,一係列的聯想嚇得她瑟瑟發抖。

男人很是滿意手下羔羊的畏懼瑟縮,那是對他權威無上的鼓舞,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與此同時,之前所有的憤怒與時空感都在此時消散殆儘。

不過如此,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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