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十九章(1 / 2)

到少陽派後宋小虎和禦之絕先帶著遼然去複命,淩夏和慕容雪則留在禦之絕的居處等待。禦之絕現在是楓叔明最為倚重的弟子,他的住所已經換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湖邊。因為禦之絕喜靜,周圍方圓數裡都沒有其他人,幽靜的同時卻也略顯蕭條。

幽蘭色的湖水很美,且富含靈氣。淩夏看著慕容雪小孩子似的坐在湖邊玩水,不由有些好笑,女神現在在他眼裡也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他看著遠山,暗暗思索下來該做什麼。

首先是阿離還沒找回來,它是八階魔獸,倒不至於喪生在海裡,但是要在茫茫大海找回來也是個大問題。阿離在書裡是主角的契約獸,所以就算分開也很容易找到,但是現在因為劇情的偏差,阿離並沒有和任何人訂立契約。

此外,雖然說已經答應了陪在禦之絕身邊,但是……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尷尬。而且要是禦之絕再提出親親抱抱的要求怎麼辦?

所以在還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在不傷害禦之絕的前提下解決這件事情。

另外就是修行的事情,這段路途太匆忙,基本沒有閒暇時間靜下心來。

現在他身體內的精神力和木係能量元素的修行也算是小有進境了,在這段時間倒可以多向慕容雪請教培植草藥的事情,要知道,慕容雪可是天才的治療師和煉丹師。

想了一陣,淩夏默默打開草紙,用草圖開始設計能量劍。那兩個少年都沒有屬於自己的能量劍,能量劍的要求比普通的法器要求更高,考慮的因素也更多。

劍的款式逐漸被淩夏設計了出來,他之前很迷網遊,也親自動手設計不少武器圖片,所以這些不是問題。然後就是材料,要考慮怎樣選材才能完美融合,還要符合主人自身的屬性,使防禦、輔助和攻擊能力均為最佳。

淩夏專注地畫著做著標注,直到一隻手按在圖紙上才被打斷了。他驚愕地抬頭,這才發現禦之絕和宋小虎已經回來了,外麵的天色也已暗了下來。

宋小虎一看圖紙就瞪大眼睛高興道:“淩大哥,楓落師姐的毒已經解了。這是給我和阿絕設計的?”

淩夏點點頭,心裡還是有些自得的。異界出名的鑄劍師自然不少,但是造出來的劍往往款式單一,可沒他設計的這麼大方帥氣。他笑道:“我還沒煉過劍,估計還要耗費一段時間。”

慕容雪不知何時也進來了,靜靜坐在旁邊看她隨身帶的醫療書,此時也站起來道:“我看淩大哥你太認真了,所以也沒好意思打擾。”

淩夏一看見她,頓時想起一件事,女神晚上住哪裡啊?禦之絕和宋小虎的居所自然不妥。楓落那裡倒是個好選擇,可是她解毒後還沒痊愈……

四人簡單吃了些東西,倒是宋小虎想起了這事了,笑道:“晚上我帶慕容姑娘去風絮師姐那裡吧,她的居所有幾間空房子,我就說慕容姑娘是我的親戚。”

淩夏鬆口氣,笑著點點頭。主角的好人緣是注定的,特彆女人緣。

宋小虎很快帶著慕容雪離開了,房間頓時靜了下來。

……靜的有些詭異呢。

淩夏有些心虛地收起東西,他下午趁著禦之絕不在的時候已經把隔壁廢棄的小房間收拾乾淨了。他一邊收拾一邊笑道:“那阿絕你早些休息吧,這麼多天也夠折騰的,我去隔壁再看會書……”

禦之絕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漂亮的丹鳳眼在暗處熠熠生輝,閃爍著不明的情緒。

現在淩夏幾乎不敢直視這雙寒星般清透乾淨的眼睛,他幾乎是有些狼狽地轉身打算離開,但是沒等他走兩步,就被人在後麵用力抱住了。緊緊箍在他腰間的雙手,帶著熾熱的溫度和不容忽視的力量。

淩夏頓時僵硬住了,這麼少女的姿勢真的可以嗎?

禦之絕顯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揚手一道冰刃發出把照明用的蠟燭打滅,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驟然的黑暗讓淩夏條件反射地閉了一下眼睛,然後他被人猛地轉了過去,禦之絕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

淩夏大驚,張嘴道:“阿絕,彆這樣……唔唔……”

他這麼一說話,一條軟滑靈活的舌頭立刻纏繞了過來,兩人的嘴唇毫無間隙地緊緊貼著。

這孩子……在這方麵也是天才吧?淩夏的背脊止不住戰栗了一下,雖然很狼狽,不得不承認,禦之絕的吻技進步的很快……擦!

他用力推著禦之絕,但是反抗顯然讓這個少年抱的更緊了。他狼狽地掙動著,對方的手臂卻遠比他的更有力氣,一進一退中兩人在房間跌跌撞撞著,雙唇交換著角度卻始終沒有分離。

凳子被踢倒了,蠟燭從桌子上跌了下去,牆上的壁畫被撕破了……

淩夏從來沒有這麼不知所措過,仿佛他麵對的不是那個熟悉的少年,而是一個能夠掌控自己強到變態的陌生人……

最後淩夏被禦之絕壓在了床上,禦之絕的雙腿壓著他的腿,雙手放在他的身邊兩側,幾乎是退無可退。他的頭因為缺氧而眩暈著,雙手有些無力地抵在禦之絕的胸膛上,但絲毫不能阻擋對方的動作。

禦之絕的吻裡一直帶著焦慮和惶急,鼻息快而且灼燙,此時才慢慢平靜下來,又恢複了小心翼翼的觸碰。

淩夏麻木地閉著眼睛,心裡默默滴著血——他把老淩家十八輩祖宗的臉都給丟儘了,他居然被一個毛孩子壓在身下這麼親了半天啊!這麼窩囊還是男人嗎?

他很想說自己惡心了,但實際上他甚至被親的失神了那麼若乾秒。

意識到這個事實,淩夏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擦!他是幻想過有人對他這麼熱情奔放過——但前提是那個人是個妹子啊!

禦之絕終於是停了下來,把頭貼在他心口帶著控訴說:“你為什麼總躲著我?”

“……”淩夏舔了舔發麻的嘴唇,喉結艱澀地滑動一下,在黑暗中禦之絕片刻之前散發的氣息讓他幾乎有些戰栗。現在少年熟悉的帶些不滿和羞澀的語氣,幾乎讓他以為剛才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