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十七章(1 / 2)

淩夏被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中的照明法器滾落在了一邊,因為失去精神力來源立刻熄滅了。

眼前驟然陷入黑暗,他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然後脖子上猛地一疼——禦之絕居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已經不是平時親熱的力度了,禦之絕的唇齒在他身上簡直是瘋狂地又啃又咬,淩夏痛的一陣哆嗦。

他知道禦之絕多半是受了那個鬼東西的影響,拚命地想讓他保持冷靜:“阿絕,彆這樣,快把那東西給我……”

“好甜……”禦之絕的紫眸一陣恍惚,他舔了舔淩夏肩頭滲出的血跡,更用力地咬了下去,更多粘稠帶著藥香的血液湧了出來。他不滿足地大口大口吞咽著,牙齒深深陷入肉中,把細嫩的頸部肌膚咬的一片血肉模糊。

淩夏疼的忍不住叫了出來,渾身都是冷汗。他使勁推著禦之絕,但是那點力度跟蜉蝣撼樹差不多,反而被禦之絕捉住雙手按在頭頂。黑暗中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聲和貪婪的吞咽聲,讓他不由生出一種恐懼,仿佛自己會被禦之絕生吞入腹似的!

禦之絕察覺到掌下的獵物瑟縮的肌膚,目光很快轉移到對方哆哆嗦嗦的蒼白嘴唇上,很想,讓它染上血一樣的顏色……他沾著血漬的嘴唇很快開始貼上淩夏的嘴唇,把他的呻|吟聲和呼痛聲都堵了回去,雙手也在他身上用力地掐著。

嘴唇和舌頭都被咬破,身上也是刺痛難忍……淩夏又痛又難受的,禦之絕把他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狠狠心朝禦之絕的舌頭用力咬了下去,想讓他恢複冷靜。但是他才剛咬上去,禦之絕的手就托住他下頜,“哢嚓”一聲輕響,淩夏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巴合不起來了,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仿佛得到了啟示,幾聲輕響後,禦之絕很快卸下了淩夏的手部和腳部的關節。手腳猛然一陣劇痛襲來,淩夏宛如一個木偶一般僵硬地躺在地上,徹底不能動了。

掌下瑟瑟發抖的獵物終於不再反抗推拒了,禦之絕心滿意足地撕開淩夏的衣服,又啃又咬的,在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他的印跡。

淩夏心中的驚懼已經達到了頂點,偏偏還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幾個單薄的小獸般的嗚咽聲,刺激的禦之絕更加興奮。

當淩夏察覺到頂著自己大腿根那灼燙的硬物,內臟抽搐著都要縮成了一團。

他現在隻有腰上還能用力,拚命地往後縮,但是禦之絕很快抬起他無力的雙腿,幾乎直直地折在肩膀處,其下麵的目的不言而喻。

淩夏恐懼地看著空中那雙野獸一般懾人的紫眸,心臟都要從胸膛處跳了出來。在異界的這些日子以來,無論麵對什麼樣的危險他從沒有這麼恐懼過,傷害自己的是禦之絕的這個事實,讓他心臟一陣驟縮。

他的胸膛急劇起伏著,胸口一陣絞痛,甚至可以判斷出來下一刻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事到如今,淩夏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因為驚恐和疼痛流出的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流了下去。也許是血液流失的太多了,他身體開始發冷,腦袋也開始昏沉起來。

禦之絕粗重地喘息著,□已經脹痛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他迫不及待就想衝進去,他知道掌下溫熱的身體是多麼的讓人沉醉,下來的事情多麼舒服。

但是黑暗中那輕微的水珠落地的聲音仿佛被放大了數千倍,讓他的動作猛然僵硬了下來,禦之絕恍惚抬起頭,頓時被那點晶瑩所吸引。

腦海中有個聲音似乎在說些什麼,無數畫麵紛至遝來。

讓他變強的人,給他鼓勵的人,保護他的人……

他最喜歡的人,最想保護的人,最不願意傷害的人……

他粗重地呼吸著,雙手極度忍耐地用力地抓著地麵,甚至把石板抓出十個小洞,眼中的紫光一點一點消失,終於恢複了往日的清明。

禦之絕眼瞳一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畫麵。他小心翼翼把淩夏的雙腿放下去,想給他接上關節,但是淩夏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心口猛地一窒,禦之絕默不作聲地替淩夏接上手上腳上的關節,又把他的下巴小心地推了上去。

淩夏現在全身都是掐傷和咬傷,脖子上的傷口最為恐怖,血液把地上都染紅了一片。禦之絕不及多想,心疼地用唇輕輕舔著那些傷口。他清晰地察覺到,因為他的動作,淩夏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抗拒著想往後退。

“淩,彆怕……”禦之絕用力撫著淩夏痙攣的身體,緊張的都忘記了呼吸。

熟悉的聲音下,淩夏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渙散的瞳孔終於聚焦起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關切內疚的丹鳳眼,還以為剛才是幻覺。

當他看見自己身上那無數青紫的掐痕和血口時,這才醒悟過來,氣的狠狠朝禦之絕的手臂咬過去——擦,這次比禦之絕上回要強嘩——他的那次還要恐怖!

但是嘴巴用不上力,一張開耳根那裡就酸疼,估計是剛才關節被卸下來的後遺症。他大口呼吸著,終於是放鬆了下來,又驚又怕地罵道:“混蛋!”

他簡直以為自己會被做死,還會屍骨無存!要是這次是這麼掛的話,他覺得自己都沒臉再回來了!

禦之絕用力把他抱在懷裡,心臟急速跳動著,幸虧是沒有失控……他發誓不會讓這人受傷害——當然也包括自己。

他後怕地親著淩夏的額頭和鼻子,嘴唇,用十分輕柔的力度。即使這樣,淩夏還是疼的呲了一聲。

禦之絕心疼地把傷藥和棉布都拿了出來,替淩夏小心擦去上身的血汙,清理了傷口,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潔淨的衣衫給他套上。

淩夏無力地靠在禦之絕懷中,也許是驚嚇過度和失血過多的緣故,他胸口處又悶又痛的,隻覺得四肢依然是酸軟無力。

他還惦記著那個鬼東西,無力地扯著禦之絕的袖口道:“阿絕,那個法器呢?那東西太古怪了,你不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