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十章(1 / 2)

淩夏根本就沒聽見禦之絕在說什麼,他的背心不停顫抖著,臉色一片蒼白。疼痛倒是其次,就是心理上的打擊太大了。

當他察覺對方把自己的抱在懷裡,立刻崩潰地掙紮起來,半晌嗓子眼裡才發出些帶著哭腔變了調的聲音:“去你他媽的死變態!有種你殺了我呀!否則勞資總有一天砍死你!……”

不管他怎麼掙紮,又罵又打又踹的,對方還是死死抱著他,怎麼都不鬆手。

淩夏因為憤怒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淚跟孩子似的大滴大滴順著眼角往下落,禦之絕心都疼成一片一片了。他手足無措地吸吮著那些眼淚,不過怎麼親淩夏的眼角都是濕漉漉的。

禦之絕隻好一隻手不停地撫著淩夏的背心安慰,又把另一隻手遞在他嘴邊:“你彆哭啊,生氣就咬我一口解氣好不好?”

淩夏現在也顧不得男人的麵子不麵子了,他現在腦子亂糟糟的,想也不想就狠狠咬了上去,隻是牙齒接觸到神秘男緊實的肌膚時,腦子裡就跟過雷似的轟隆地響著,為什麼他覺得這場麵特彆熟悉?

嘴上傳來一陣血腥味,淩夏猛然回過神。他大口喘著氣,羞惱地恨不得地鑽進地洞裡,剛才那表現……太沒臉了!

他屏住氣一動不動的,崩潰的理智也漸漸回籠。說一見鐘情他覺得實在是不可能,可是神秘男的表現真讓他疑惑,要是普通的變態不至於……那啥說停就停吧?也不至於安慰受害人吧?

而且不知道怎麼了,對方越哄他,語調越溫柔,那委屈就越發地加倍……這種太過軟弱的情緒以前從來沒有過。他也覺得那淚水來的有些不可思議,自從中學時代父母離異後他就再沒哭過了……

禦之絕也沒察覺淩夏的變化,依然不停在他臉上安慰地輕吻著。當他覺得淩夏的背心終於停止了抽搐平靜下來,這才緩緩謹慎地說:“剛才弄疼你了?我幫你塗藥好不好?”

淩夏臉唰地就紅了,掙紮著往後挪,呐呐道:“不用,我沒事。我還要救人。你趕快把阿絕還給我放我出去……”

他難堪地合攏了腿,那裡還殘留的有異樣的腫痛感,但是應該是沒出血。

禦之絕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心,主要是剛才淩夏臉色煞白的崩潰表情都把他給嚇壞了。

他用束縛咒禁錮住淩夏的手腳,柔聲解釋道:“放心,不碰你了,我隻看看受傷沒有。”

淩夏又是全身不能動了,當他察覺自己的一條腿被對方捉住的時候,嚇得心臟一陣皺縮,那地方能讓彆人看嗎?他聲音嘶啞著道:“你彆看,我沒事……”

但是腿已經被抬起來了,淩夏羞惱地咬住嘴唇。

媽蛋的人渣!變態!敗類!

總有一天當這男的變成自己砧板上的肉時,他要加倍報複回去啊啊啊!

禦之絕仔細觀察著,他剛才雖然動作很孟浪,但是那地方沒開拓,其實也就插|進去了一個頭,所以隻是微微有些紅腫。淩夏也不是那種有點小痛就會落淚的,估計還是心理上接受不了吧。

不過他還是拿出一瓶療傷藥細細地塗了上去,用食指輕輕研磨開安慰道:“沒流血,塗了藥很快就會好的。”

淩夏死死咬著嘴唇就當自己是死人,反正他也阻止不了對方動作。隻是神秘男的動作就跟帶了幾分調戲似的,酥麻的感覺隨著對方手指若有如無的的碰觸慢慢蕩漾開來,他生怕自己發出些什麼不恰當的聲音。

當他察覺對方手指想伸進去塗藥時,神經頓時又緊繃起來,喝道:“裡麵沒受傷!你彆碰!”他的聲音顫抖的過分厲害,便顯得沒有一絲威力。

禦之絕看他驚嚇的哆哆嗦嗦卻偏要疾言厲色的樣子,隻覺得心口一熱,膝蓋砰砰砰連中了好幾箭,還是停了手道:“好,不碰。”

隻是說著不碰吧,他又忍不住親了親淩夏的嘴唇和臉頰,然後是脖子、胸膛……淩夏又氣又急的,卻又抬不起腳踹,憤憤道:“你他媽有完沒完了?”

他很少對著人說臟話,人前都是斯斯文文的,現在卻忍不住想噴的那神秘男一個狗血噴頭。

見到淩夏平日難得一見的孩子氣的一麵,禦之絕隻有身上越來越熱。反正淩夏也不會更生氣了……也許多來幾次就會習慣?

禦之絕就輕輕咬著淩夏的喉結,用手把兩人的東西湊在一起揉搓著,難耐地親著蹭著,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了。

淩夏跟個死魚似的躺著,身體漸漸脫離了他的掌控,兩人的呼吸頻率漸漸同步。他隻能滿腔悲憤地閉上眼睛,麵紅耳赤地等著神秘男早點結束。

不知道多久終於是完事了,兩人都折騰的一身汗水。禦之絕又把淩夏抱到湖水裡清洗一番,淩夏木然地讓他洗著,連罵都懶得罵了。

禦之絕依然又給淩夏換了身乾淨衣服,朝他嘴唇親了親道:“彆氣了,剛才舒服麼?”

舒服你妹!淩夏冷著個臉,隻是臉上還有未褪的潮紅,腰腿還有些發軟,怎麼都沒有說服力。

禦之絕不覺輕笑了一下道:“你剛才不是喊著要殺我嗎?隻是你的精神力和能量元素雖然都很強,卻是不知道怎麼使用。以後我教你好不好?”

“不用!”淩夏咬牙切齒的,“我早晚找你報仇!”

媽蛋,每次都帶個“好不好”,其實根本把勞資的話當耳旁風好麼?

禦之絕不覺失笑,低頭又在淩夏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一下道:“隨時都歡迎你來找我……那個少年我送回那頭禿毛鷹那兒了,你回去那裡找就行了。”

他說著又往淩夏手裡塞了一個小瓶子道:“這個瓶子讓他們聞聞就可以解身上的軟筋散——不要碰女人,還有其他男人,不然我下次可不會放過你了。”

淩夏被他半威脅的話氣得麵紅耳赤的,這魂淡難道以後還要來找自己?而且他根本不可能碰什麼男人啊艸!

眼前猛地出現一陣光亮,淩夏趕快捂住眼睛,等適應了光線才放下手來。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又重新站在那個石壁上了,那個神秘男已經失去了蹤跡,要不是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換了,簡直跟做了一場夢似的。

他趕緊朝下看,這才發現那些護衛躺了一地,那個鐵籠子也被人打開了。

雖然他心裡牽掛淩絕,不過根據那個麵具人的話,那孩子應該是安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