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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小鹿能夠熟練的使用靈力和工具, 並且十分通人性了。
君輕裘握著佩劍的手收緊了些,隻一瞬間心中便不由劃過這些念頭。
但這些畢竟也隻是猜測而已,在肩頭倏然一重之時他反應過來回過頭去, 便看見意識到自己的夢被人看了的小鹿正心虛的跳了過來。
看都被看了。
謝池淵猶豫了一下, 第一時間不是解決那隻礙事的夢貘。而是……鬼鬼祟祟地看向好心人。
好心人方才看了他的夢不知道有什麼反應?
雖然他及時醒來沒有做什麼不可描述之事, 但是那兩個白光光的頭還是叫謝池淵有些心虛。
小鹿跳上來用小蹄子在他肩上扒拉了幾下, 試探著好心人的態度。索性君輕裘雖然猜測小鹿是有人身的,但是在這個猜測還沒有被證實前他不會說出來。
肩頭因為用力被拱的有些酸痛,君輕裘俊美的麵容垂下,過了會兒輕歎了一聲,抱住了眼前的小白鹿。
“沒什麼。”
“不要擔心。”
聽著耳畔好心人溫和的聲音, 謝池淵這才鬆了口氣。
好心人這是沒有生氣啊?
那就好,那就好。白色的小鹿冰透的眼睛眨呀眨的, 再一次慶幸自己在脫衣服前醒過來。
他還不知道好心人喜歡男女,性向如何,要是猝不及防下讓他看到不該看的就不好了。
聽著好心人一如往常的聲音,謝池淵將心裝回了肚子裡之後,發誓這次以後在山上絕對不睡了!
一旁的夢貘見挑撥離間之計沒有達到,不由有些懵然。
一般人夢中都是些不可告人之事, 畢竟人無完人, 鹿無完鹿, 但是眼前這鹿夢裡怎麼是兩個白光頭人?
要不是他是造夢之人,他一定是以為有人偷襲他。
夢貘當場嚇的倒抽口氣冷氣之後, 看著那兩個白光頭人人靠近一副十分親近的樣子實在挑不出錯來,反倒是越看越古怪。
一直到身前多了道陰影,它才反應過來。
那隻鹿醒過來了。
它下意識要逃卻被困在原地。
這次牽涉到小鹿**的問題,君輕裘便也讓他自己解決。
很好。
謝池淵對這妄圖泄露自己春.宮.圖的夢貘忍無可忍, 在將夢貘拽到小樹林之後,終於不再手下留情。一直到夢貘說出山頂上睚眥的消息。
“你們要上山頂是嗎?”
“我告訴你們一個睚眥的秘密,你們放過我。”
夢貘無端從眼前的小鹿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壓迫感,挑撥兩人反目不成,隻好又慌不擇路的自保。
不過這個消息倒是成功叫謝池淵停了下來。
“睚眥的秘密是什麼?”這夢貘能夠偷窺祁連山上所有動物的夢,知道睚眥的秘密倒也是有可能。
謝池淵雖然有把握能夠打敗睚眥,但是對於鹹魚來說能省力就省力。
當然,不用打最好。
他目光淡淡,夢貘心頭一哽,在一隻鹿的威脅下還是不情不願的說出了睚眥的秘密。
“睚眥每日中午太陽正盛的時候會在洞府中睡覺,它睡眠很好,這時候上山隻要動靜小點,基本上不會吵醒它。”
“不過也隻有一個時辰時間。”
一個時辰啊……也夠了。
就在夢貘被逼迫著說出睚眥的秘密時,此時枯榮海中……
江寰看了眼殿中的沙漏,距離謝池淵出去已經兩日了。
那魔頭確實是去了祁連山。
倒是有些意思。
從鏡中映出的壯麗風景在心中一閃而逝,江寰隨意撥弄著琴弦。在身後伺候的魔侍又換了一波之後,忽然抬眼問:“你們魔尊的原型是什麼?”
他在想起昨日所見風景時又想到了最後水鏡破碎時的那片混沌中的白影,不由心中頓了頓。
魔族中人都有原型,像白骨城城主原型是白骨,而血屠城城主則是血蜥,不過這麼多年來倒是沒有人知道魔尊的原型。
江寰本是隨口一問,他以為修真界中人不知道,魔域的人應當知道。誰知道聽見他問的話後,兩個魔侍卻麵麵相覷,過了會兒後小心翼翼道:“啟稟夫人,我們也不知道尊上原型是什麼。”
琴弦猛然停下。江寰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沒有想到。
“那辛總管也不知道?”他問。
魔侍們點了點頭:“隻有夫人才有資格知道尊上原型。”
隻有夫人……
江寰垂下眼想到謝池淵,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秘密。
水鏡中最後那混沌的白隱約看出來不是人樣,他倒是有些好奇這魔尊原型了。
畢竟……他所要的雪蓮花就在祁連山頂,而那最高處可是住著一隻上古睚眥。
不知道那魔尊與化神期的凶獸睚眥究竟誰更強?
江寰早知道祁連山上的情況,他便是故意引謝池淵去的。
兩人俱是化神期,謝池淵再厲害也占不了便宜。
這人既是說對他一往情深,那他倒要看看在對上睚眥的時候,這魔尊會不會狼狽放棄。
他眸光微微動了動,那期待剛升起些,隨即垂下眼又有些索然無味。
這世上多是識時務的人,那魔尊若是打不過想必也會自己放棄。
也是,他怎麼配喜歡君輕裘呢。江寰低咳了聲,眉梢在謝池淵未見之處終於冷了下來。
另一邊謝池淵並不知道美人的心思,在得知了重要情報之後他仍舊鐵血無情的動手了。
夢貘沒想到這鹿居然這麼狡詐,騙出自己情報便不認人了。他一句咒罵來不及脫口而出就被在一頓法術操作綁住。
對麵白鹿漂亮的鹿瞳之中明顯閃過一絲滿意,冷笑道:
“你就好好在裡麵帶著吧。”
謝池淵靈機一動,強迫著夢貘造了一個噩夢,又一腳將夢貘自己裝進去,又將期限設置了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