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1 / 2)

(魔尊他有臉盲症[穿書]);

一人一鹿目光相對都有些尷尬。

不過好在好心動人剛才已經將青錦的邊角鬆開了,謝池淵現在隻搖了搖頭,便將頭上的燈錦甩了下來。

君輕裘意識到應該避嫌之後便又若無其事地收回手來:“抱歉,剛才隻是看到你有些不舒服。”

謝池淵也不知道自己見鬼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但是這種事情其實是不用說抱歉的,他見狀連忙搖了搖頭,為了轉移話題目光又感興趣的轉移向了好心人端出來的杯子上。

這裡麵是什麼兒?

君輕裘見小鹿轉移目光,剛才提起的那口氣鬆下來,這才道:“這是仙果汁。”

“山下那些小弟子們都說味道不錯。”

青越劍派中修為高的修士都已經辟穀,不識人間煙火,唯有剛.入.門的弟子還有些口腹之.欲.。

君輕裘曾經見他們采過後山的果子榨成汁,據說味道不錯。這次小鹿來想到他一慣愛喝這些,便弄了杯果汁給他。

果真謝池淵一看到那紅紅的顏色就十分喜歡,他聽好心人解釋之後便滿心期待的低頭嘗了口。

果真很好喝!

.入.口酸酸甜甜的,還有一股天然的香味兒。他之前在魔域之中還沒有喝過這種東西呢。

謝池淵嘗了口之後便徹底喜歡上了。

君輕裘見他喜歡這才放下心來,他走到旁邊磨了些墨汁道:“畫像比較無聊,你可以邊喝果汁邊等我。”

好呀。

白色的劍袍拂過桌麵,謝池淵抬起頭來,便看見從中伸出一隻修長年輕的手。因為是劍修的緣故,那隻手上磨了些薄繭,卻一點兒也不難看,反而有種淩厲俊氣。

謝池淵看著看著忽然發覺好心人的手挺好看的。

他又低頭喝了口果汁。

啊,天下第一美人也是劍修,也不知道他的手好不好看。

他許久沒有想到天下第一美人,這次一看到好心人的手卻忽然又想了起來。不由心下無奈,微微歎了口氣。

這都兩次了,他怎麼兩次都抓錯了呢?

分明第二次也是做了準備的,但是怎麼偏偏就抓走了情敵?

一想到情敵現在回去後可能正與他未來老婆在一起,他就心下鬱堵。望著好心人的手不由出了會兒神,就連果汁都忘了。

君輕裘磨好墨之後抬起頭來,看見小鹿望著自己發呆,不由有些好笑。

“怎麼了?”

“喝困了?”

怎麼可能困呢?

他來之前可是睡了一路的。

白色的夫諸回過神來,剛搖頭表達自己不困,下一刻便懶洋洋的挑了個最舒服的趴著的姿勢,讓好心人畫著。

君輕裘被他心口不一的舉動逗得忍俊不禁,又有些想要捏小鹿的鹿角了,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想到小鹿現在還不願意告訴他自己人身的事情,也許是還不夠信任他,便在袖中彎起了指節。

又看了眼他之後才垂眸在展開畫紙之上認真的畫了起來。

謝池淵:……嗯,謝池淵還不知道好心人清楚他可以變成人的事情。

他一開始還有心情胡思亂想著未來老婆,可是後來隨著他果汁喝完,目光轉到好心人那兒便又忘了。

君輕裘的畫功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很好。

他畫畫.精.細之中自有一股神韻在,謝池淵原本以為他會畫自己威猛的樣子,誰知道他畫的是自己懶洋洋喝果汁的模樣。

一隻白色的四角異獸躍然紙上,比之前那顆團子看著危險許多,卻又因趴著喝果汁的動作柔和了雪瞳之中的神秘。

變得……觸手可及了些。

君輕裘畫著畫著動作停了下來,看了看畫上的夫諸又看了看麵前的小鹿,不知道怎麼的,因為方才突如其來升起的想法,目光微微怔了怔。

好在隻有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

“畫好了,你看看喜歡嗎?”他收了筆,謝池淵湊過腦袋去,頭正好與好心人抵在一起。

毛茸茸的腦袋貼在額頭上特彆舒服,君輕裘便也乾脆維持著這個姿勢讓他看著。

謝池淵其實哪兒能看懂什麼。他唯一能看出來的變化就是自己身體長大了,頭上的角變大了而已,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過畢竟是好心人給他畫的成長像,為了好心人一片好意,也為了自己臉盲的缺點不暴露出來,謝池淵裝模作樣看了眼後便點了點頭。

君輕裘不知道小鹿臉盲的事情,見他點頭還以為他是喜歡,眉梢微微放鬆了下來,抿唇道:“以後你再長大一些還能再畫一幅。”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畫小鹿的人身。

君輕裘這樣想著心中微熱,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這種語氣特彆像是老父親,不由搖了搖頭。

不過……他到底還是有些期待小鹿的人形了。

君輕裘想到這兒之後,不由轉過頭去。

謝池淵莫名奇妙看著他先是愣了一下又眉眼柔和,不由有些奇怪。好心人這又是怎麼了?

他雙眸疑惑,見好心人自己調節好便也沒有多問,一直到被好心人抱起來後才放鬆的舒展了自己身體。

算了,不想了,反正他也想不到好心人在想什麼。

比起桌上還是好心人懷裡更舒服。

另一邊,魔尊離開之後魔宮之中便又陷.入.了一片死寂。隨著那江寰帶走雪蓮,現在殿內唯有剩下了八荒城主等人了。

“就讓他那麼帶走那東西?”血屠城主冷哼了一聲有些不甘心。

這蘭若山少主害他白白損失了一筆禮金,他萬萬沒想到本來以為這是魔尊最後一次成婚,誰知道峰回路轉居然還有這一茬。

血屠城主臉色難看,其他的幾個城主也神色古怪。

“話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他們後來也聽到了魔尊與那蘭若山少主的對話,不過卻沒有明白意思。怎麼就突然恩斷義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