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有臉盲症[穿書]);
謝池淵:……
謝池淵難得有些迷茫?
赫連城,江寰打起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在自己未曾進.入.道魔戰場之前已經在日月城布置下了陷進,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因為之前兩次分彆和赫連城與江寰不歡而散,謝池淵完全沒有想到那些修士們竟然是指讓江寰和赫連城為他打起來這個可能。
還以為那些人是在叫著讓這兩人聯手出來打他。
他心下悚然而驚,覺得果真這些修真界的名門弟子們都沒有安什麼好心思。就說怎麼可能在這兒迎接他,原來是準備算計他。
謝池淵漂亮的麵容愈冷,眼神嚴肅了起來:“這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人竟然要聯手對付我們。”
他下了轎子之後看了眼羅刹城主:“城中可能情況不對,大家小心一些。”
這日月城並不屬於正道或者魔道,而是兩界的交界之城,往常正魔的修士們在都在這裡出現過。
本來羅刹城主倒是沒有放在心中,但是聽到魔尊的囑咐之後還是留了些心。雖然不知道尊上是從何得出的結論,但是他卻小心了幾分。
在尊上下來之後,便伸手收了蛟龍轎子。
他們的出現幾乎吸引了日月城所有的目光。謝池淵皺眉看了上麵一眼,一路上表麵坦然,內心卻謹慎著。然而一直到他進.入.客棧,還是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難道他之前的推斷錯了?
赫連城和江寰沒有埋伏他?
謝池淵有些狐疑。他在進客棧之前又抬起頭來,便見對麵暗自觀察著他的修士連忙收回了目光。
魔尊淺色瞳孔中閃過一絲無語,忽然搞不懂這些人在做什麼了。但見這一路也沒有出什麼事兒,他便也就暫且沒有發作。
轉身走了進去。
日月城便如同日月一般涇渭分明,魔族的地方與修士的地方交錯而立,謝池淵.入.住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族修士,全是他的下屬。其他人不可能,也沒那個膽子進去偷窺。
在魔尊進.入.之後,外麵的人便什麼也看不到了,隻好遺憾的收回目光來。不過,他們望著樓下來的六位魔族城主,挑了挑眉還是有些興奮:“魔尊竟然真的來了。”
“看來這次可有好戲看了,也不知道赫連城與江寰撞上魔尊是個什麼場景。”一個八卦門的弟子道。
其中另一個也對此事好奇的修士安慰:“彆著急,還有好幾天呢,總歸是要一起進道魔戰場上去,總歸能夠碰到的。”
“不過這下人應該也來齊了吧?”
道魔戰場顧名思義是百年前戰場秘境的遺跡,因為道魔雙方不分勝負,所以秘境開放之時給正邪雙方的名額都是一樣的。
正道有七個,魔域也有七個。現在算算人已經來齊了,剩下再來的都是些觀戰之人了。
樓上的幾人點了點頭,在確定人選之後並沒有注意到此時除了謝池淵進來之外一個穿著墨衣的俊美青年也走了進來。
姬羽中途甩掉“護送”他的兩位城主之後又換了一身衣服。
他進來之後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謝池淵現在住的酒樓,腳步頓了頓。
放掉謝池淵這道美味他實在不忍心,不過他在今晚誘惑成功的幾率上徘徊了會兒,想著以魔尊前幾次都乾脆拒絕的性格,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於是便想著還是先去弄一張能進去道魔秘境的密函去。
沒有密函,謝池淵明天走了他彆說誘惑,連人都見不到。
反正客棧就在這兒,等到拿到密函之後他今晚再來。
想到這兒,姬羽桃花眼中微微有些淩厲的看了眼緊閉的酒樓,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皺眉轉身去了另一條街上。
嗬,君輕裘。
他一定會證明自己的魅力比他的更大。
姬羽沉下了臉。
而另一邊,君輕裘剛修煉結束便收到了江寰的信。
雖然不知道江寰在枯榮海發生了什麼,但是兩人在那次魔域見麵之後便默契的疏遠了些,這些日子也沒有再多交流。
不過現在江寰忽然給他傳信?
君輕裘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打開了那信封,.入.眼的隻有一句話。
——合歡宮宮主姬羽來了日月城,意在魔尊。
君輕裘指尖為頓。
合歡宮宮主?
他清霽的麵容上神色莫名,在看到江寰的信之後皺起眉,便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上一次他去青越劍派挑釁的事情君輕裘並沒有在意。
不過這次……
他想到那視自己為死對頭的人慢慢皺起了眉,心中有預感那人來這次試煉不會太平。
君輕裘看了眼窗外,他幾乎已經能肯定姬羽是來攪局的。
不過叫他疑惑的是……意在魔尊是什麼意思?
白發長睫在眼前一閃而逝,君輕裘神情凝重。
姬羽這人雖然極為愛惜顏麵,性格放肆與正道不符,但是卻絕對不會做無的放矢的事情。他若要為難他,一定會從與他有關的事情上下手。
江寰說他如今跟著魔尊,顯然是想從魔尊動手。可是……他怎麼會認為魔尊和自己有關係呢?
他與謝池淵非親非故,算起來也隻見過幾麵。無論從哪方麵來說,他纏著謝池淵都不會對他造成什麼損失。
君輕裘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罕見的猜不透對方的想法。他這時又想到了大師兄與江寰,這兩人在與魔尊接觸過後回來便疏離了不少。
這件事總是叫人有些奇怪,好像發生過什麼事情他不知道一般。
而且和那魔尊有關。
但兩人不說他也不能逼問,更何況江寰現在送來了他死對頭的消息。君輕裘收緊劍,過了會兒後又看向手中的信,皺眉想:罷了,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這次要……分外小心些。
他和小鹿約定了不久後相見,不能失約。
這是約定,也是承諾。君輕裘堅.硬.的心微微柔軟了些,在想到小鹿的時候,像是心中有了歸途一般,在看向那信時便更慎重了些。
在收起信後,他心中猶豫了一下,想到死對頭的性格,心中浮現起不好的猜測,還是轉身走出了客棧。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姬羽從禦獸門的首席弟子手中搶來了一張邀請函,笑的囂張。他修為高出這名門弟子許多,兩人交手不過數次,禦獸門的弟子便已經落了下風。
他麵色難看,還有些不可置信,在被打了一掌之後聲音憤怒:“你是什麼人,竟敢搶禦獸門的東西?”
他們幾人手中有密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但是礙於背後六大仙門,往年從沒有人敢打過主意,這還是第一次王靖在臨一腳踏.入.秘境之時被人搶了密函。
他眼神恨不得殺人,姬羽卻在卸了他手腕後不以為意。
一直在桌子上找到密函才得意的拿了起來。
他此時戴著麵具看不清臉,拿到東西後才回頭看了眼暴怒的人,嗤笑道:“這東西你拿著沒用,還不如讓本座拿著進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