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豎子綁了我一夜,若不是君師兄趕到,我恐怕還不能傳消息給你們。”
“若是那豎子今日出現……”
他目光陰沉,盯著城中央的祭台語氣氣憤,同門的弟子道:“拿到密函的都是熟悉的人,今日倒要看看那多出來的人是誰。”
道魔戰場是從日月城黃昏之時的祭壇中開啟,他們就在這裡守著就不信抓不到人。幾人守在祭壇旁邊,卻沒有注意到那人在今晨之時又換了一身裝扮。
姬羽回去之後百思不得其解。在被魔尊說沒有記住他之後,他頹廢了一個晚上,早上醒來之後又覺得不可能如此!
他的美貌不可能失效。
姬羽對著銅鏡看了半天,在似笑非笑中定格,越看越覺得自己的臉沒有什麼問題。他內心猶豫變化不定,在天亮之後忽然又看向了門外。
他或許……應該找個東西驗證一下。
於是一夜未睡的合歡宮宮主早起便抓了兩個修士驗證,在看到對方戰戰兢兢的表情之後,忽然挑眉如同往常一樣一笑。
“你覺得我長的如何?”
他與君輕裘是完全不同的長相,若是君輕裘是芝蘭君子,而他便是豔麗之羽,像是鳳凰兒一樣危險。
在桃花眼眯起來時,那被抓來的修士果然在他的笑容中呆滯了。目光一動也不動地看著他的臉,結巴道:“好、好看。”
姬羽垂下了眼,心中一動,又看向他:“那你見到我會不會忘記我?”兩個修士不約而同的連忙搖頭,沒有一絲說謊的痕跡。
以姬羽的容貌怎麼可能被人輕易遺忘,他們恐怕是能記一輩子。
“仙長,能不能饒了我們?”兩人答完之後結結巴巴求饒。
姬羽得到答案,冷哼了一聲也不為難,鬆開了他們。
“滾吧。”在兩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之後,他才皺起眉。
這兩人都是有名的不近男色,見到他尚且忘不掉,可見他引以為傲的容光還是在的。那麼謝池淵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問題不在自己,在他?
姬羽皺了皺眉,絕不承認自己有問題,比不過君輕裘那張臉。
他冷哼了一聲之後,雖然暫時想不通謝池淵有什麼問題,但是比較的心思也上來了。轉頭看向了之前一直埋在箱子裡的青衣。
這可是死對頭的衣服。
姬羽不屑於青色,之前換裝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顏色,可是現在卻被謝池淵激起了好勝心。
這人看不見他?
好!
那他倒要穿著青衣在他眼前晃晃,好讓他知道他與君輕裘究竟是誰更美,這次再看那魔尊還記不記得自己。
姬羽收回目光來拿起了青衣,他一通偽裝,在君輕裘之前走了進去。
兩人身形相仿,姬羽又搞了把劍,低下頭站在陰影處時無人察覺。在祭台升起之前他冷笑一聲,施了一個障眼法快步進去。
而外麵守著的禦獸門等人在迷霧升起之後以為那青衣佩劍的人是君輕裘,都沒有在意。一直到姬羽進去,後麵君子劍再來,他們才察覺到不對。
“等等,剛才上祭台的不是君子劍嗎?”
王靖皺起眉看向前麵,又看了眼麵前的君輕裘,表情奇怪。君輕裘愣了一下,雖然疑惑他怎麼這麼問,但還是道:“方才師門有些事情,我來遲了。”
“可是發生了什麼?”
王靖嘴唇動了兩下,猶豫道:“剛才也有個穿青衣的進去了,看著和你很像。”
修真界中穿青色道袍的仙門便隻有青越劍派,君輕裘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剛才進去的是姬羽。
他穿青色道袍做什麼?
謝池淵不知道有人穿了和青越劍派一樣的青色道袍,還拿了把劍。
他從祭台另一邊進去之時遇見了江寰,此時不由冷哼了聲。
倒不是他在這麼多修士中看見了對方。而是江寰手中抱了瓶雪蓮花,眼神複雜要想讓謝池淵認不出來都難。
這人來這兒抱著雪蓮花做什麼?
謝池淵神色莫名。
在迎著對麵看見對方時,他壓底聲音挑釁般的冷聲道:“本尊這次定會討得君子劍歡心,不會叫你的奸計得逞。”
江寰抱著雪蓮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目光淡淡地看向他。謝池淵的舉動完全是將他當成情敵,江寰悄不可查的收緊了握著雪蓮花瓣的手,抿唇問:“君子劍那麼好?”
好到讓他這些日子完全圍著對方轉,那雙純然到有些蠢的眼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他目光微垂,似有複雜意味,這時謝池淵卻有些奇怪。
“君子劍好不好你不知道?”
原著中這蘭若山少主可是比他暗戀君輕裘還有暗戀的早的,怎麼這會兒問起了他?
謝池淵雖不解這人喉嚨裡賣的什麼藥,但還記得這人是個陰險的病秧子。於是在說完之後,眸光冷厲在他耳邊道:“死心吧,君輕裘本尊勢在必得,你沒有機會。”
江寰蒼白的指尖撚弄著雪蓮花,脆弱的雪蓮映襯的他清臒的麵容有些莫測。謝池淵刺激了他幾句,剛要起身離開,誰知道江寰卻神色平靜低咳了聲抬眼道:“魔尊既然如此勢在必得,那麼又怎麼會……抓錯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打倒一個小魔尊最有效的辦法。
江寰:魔尊怎麼會抓錯人呢?
謝池淵:……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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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魔尊他有臉盲症[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