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晏陵可不是其它幾位究極完美主義者,隻要外麵的變化不會乾擾到他,他完全不想動腦筋。
除非這位穿越者未來直接造出個火器來!
但火器是這麼容易造的嗎?
首先得要穿越者穿越前專業對口,工作對口,還需要在這個世界找到製作材料,隻有這些全部都達到了才有機會。
而其它的,寫幾首詩,就算那人把李白,杜甫都抄了一遍,都不關他的事。
用以前同個快穿辦公室的同事的話來說,他就是想做一條鹹魚。
手腕一動,杯盞中的酒液劃入口中。
一陣清涼,讓人頓覺渾身一凜,腦袋也清晰了很多。
口感中有著一些還未過濾乾淨的粗糧沙沙感,回味之間雖帶澀意,但又醇香甘甜。
果然古代純手工釀製的酒比起現代的,彆有一番風味。
晏陵淺淺飲了三小盞就結束了。
體弱之人喝酒純屬是嫌命長,若是回去被家裡人聞到了酒味那豈不是更免不掉一陣嘮叨。
小酌怡情,點到為止。
所以晏陵打算走回去。
這般正好還能散去身上的酒味。
吃飽飲足,乘興而歸,豈不美哉!
晏陵站起身,付了酒錢。
傍晚的風不大,多多少少還帶著白日裡的一絲絲溫暖,晏陵舒了一口氣。
晏陵的兩手背在身後。
……
金色餘暉灑落地上,與著地上的黑色影子,糾纏交錯。
身邊來去,或歸家,或同遊,那是屬於彆人的生活與人生。
風吹起了肩頭的須發。
“呼呼呼……”
而在晏陵的耳朵裡,卻隻有自己的越來越輕盈的腳步聲。
——來到世界。
——生活在世界。
——可他真的……
……
當天夜裡。
喝了酒,吹了風,被醫師診斷說思慮過多的晏陵又一次虛弱地病倒了。
“我兒,你可千萬不能再任性了。”
床頭,晏夫人抹著眼淚,一副眼淚汪汪地哭道。
哭得極度傷心。
似乎隻要晏陵說一聲不字,晏夫人就能哭得昏厥過去!
“是呀,大哥,連我都知道酒是傷身之物,你已經不是小孩子,要節製!”小晏璿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也站在一邊跟著念叨著。
晏陵能說啥?
什麼都不能!
隻能輕輕點著他頭痛欲裂的頭。
在病痛麵前,即使是過去的強者,該痛的也不會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