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比武容正青睡在隔……(2 / 2)

納蘭春語罷不顧護衛阻攔,竟是直接擼起袖子翻上比武台。柳劍來他言不遜,氣得臉色發青:“納蘭春!敢日我奶奶!我日祖宗十八代!”

納蘭春心想我不僅日奶奶,我晚上還挖家祖墳呢:“我母親乃是長寧公主,與聖上一母同胞,敢日我祖宗十八代,柳賤人,怕是不想活吧?!”

柳劍來聞言一噎,竟是不知該如何反駁。誰讓納蘭春是皇親國戚呢,他能罵自己祖宗,自己卻不能罵他祖宗。血氣上頭,竟也擼著袖子爬上比武台:“納蘭春,有膽子就不用身份壓人!不是想打架嗎,好,我就與打一場!”

這二位竟是真的打起來。

容宣見狀微微皺眉,不由得陷入沉思。他記得原著裡可沒有這麼一啊,難道是因為自己改變曆進程,產生蝴蝶效應?

就在他暗自納悶的時候,納蘭青已與柳劍來打起來。他們兩個劍術平平,都是六品的下九流水平,偏偏兵刃奇好。一時竟是鬥個旗鼓當,堪稱菜雞互啄。

容正青見不得菜雞打架,眉頭擰得死緊:“這二人哪裡是比劍,分明是比賤!招不成招,力不見力,找塊石頭碰死算!”

容宣正準備示意他稍安勿躁,卻見柳劍來氣力不敵納蘭青,一時被擊得後退兩步。他麵色一陰,左手不著痕跡握住右手肘部,寬大的袖子垂落下來,黑洞洞的袖口似乎藏著什麼。隻嗖的一聲尖響,破空聲有如尖嘯,三枚細如牛毛的鋼針從柳劍來袖中發,竟是直接朝著納蘭春膝蓋射過!

容宣率先察覺不對勁,見狀將腳邊碎石一踢,淩空擊,恰好阻攔住那三枚暗器,原路打回。柳劍來一時不防,胸口中自己的毒針,當即跌下擂台,捂著胸口噗地吐一口黑血。

他的護衛見狀連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人扶起來。

“小侯爺!沒吧小侯爺!”

“小侯爺中毒針,是誰下的黑手?!”

納蘭青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他還沒招呢,柳劍來怎麼就吐血?

東臨侯已喪一子,後又從族兄那裡將柳劍來過繼,自然不舍得讓這根獨苗苗再什麼差錯,故而身邊配備的護衛都是個中好手。

一名發須皆白的老者一掌擊中柳劍來後背,用內力將他胸口的毒針逼,隨即目光如炬地看人群中的容宣,聲音尖銳冷厲:“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們小侯爺!”

眾人循聲看,卻見他發難的對象是一名白衣公子。

“一個過路人罷。”

容宣迎著眾人的視線,有恃無恐。隻見他淡淡挑眉,手中長劍一翻,劍鞘尖端直接隔空對準柳劍來的袖子,目光凜然的沉聲反問道:“舉賢閣共有七律十二規,凡台上比武者,除劍外不可攜帶任何暗器,倘若暗箭傷人,需自斷一臂。敢問這位小侯爺,袖中藏的是什麼東西?”

柳劍來聞言臉色青白變幻,難看的緊,無意識藏住自己的右手,顯然是心虛。

納蘭春聞言這才回過味來,惱怒斥罵道:“個小鱉孫,敢暗箭傷我?!”

那白須老者卻已盯上容宣。他目光陰毒,直接飛身躍起,右手成爪朝著容宣腦門擊,竟是想直接取他的性命。手間內力渾然天成,已然是三品巔峰!

眾人目光驚訝,心想東臨侯真是好大的手筆,堂堂三品劍士若入軍中也堪任一營統帥,他竟是直接柳劍來這個紈絝子弟當護衛,那白衣公子隻怕凶多吉!

然而更人意料的還在後麵。隻見那白衣公子身後還站著一名中年男子,原一直在圍觀看熱鬨,眼見白須老者襲來,他直接飛身迎上。二人掌力擊,白須老者竟是毫無反擊之力,被一掌打落在地,震起塵埃無數,直接吐血昏死過。

“敢傷我子,找死!”

容正青虎目圓瞪,從頭到尾連劍都沒,閃電般一掌就把人打得半死不活。

柳劍來的護衛已嚇傻。

圍觀的劍士遊俠見狀心中一片驚駭,不由得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這人的武功好生厲害,一招就斃三品劍士,盛京什麼時候多個這麼厲害的老妖怪,他到底是二品?還是……

一品?!!!

容宣也沒想到容正青會忽然手,嚇一跳。但迎著周遭探究驚懼的眼神,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強裝淡定,為容正青剛才的行為找個理由,淡淡皺眉道:“暗箭傷人就不該,惱怒傷人則更是不該,這三針一掌就當送們的,長個教訓吧。”

語罷不著痕跡容正青使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跟自己離開。容正青也覺得自己莽撞,冷冷瞪柳劍來等人一眼,轉身容宣離開此處。堪稱拂衣,深藏功與名。

納蘭春見狀這才恍惚回神,心想自己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世外人吧?他眼見容宣等人離,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周圍的仆從,連忙快步追上。

“先生等等!先生!且等等我!”

容宣覺得這道聲音有些耳熟,下意識回頭看,卻見納蘭春竟是捂著屁股追上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先生等等我!我……我跑不動……”

容宣上下打量著他,心想納蘭春追自己做什麼:“公子有?”

納蘭春雖然驕橫任性,但又不代表他傻。容宣見識不俗,他身後那名男子的武功更是深莫測,再加上這二人救自己性命,說什麼也得把人留下來再說。

納蘭春抱拳行一個江湖禮,倒是當灑脫:“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與先生言語上有些冒犯,還望莫怪。先生剛才救在下的性命,在下無以為報,想略備薄酒酬謝一二。”

納蘭春不學無數,勉強憋一段文縐縐的話,已然是不容易。

然而容宣卻拒絕:“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納蘭春心想不愧是人風範,說什麼也得把人籠絡過來,趙素那小子求賢若渴,看他回頭怎麼謝自己:“先生剛才參加比武,莫不是想參與招親?可舉賢閣的掛名已結束,今日午時公主便在四樓內開始招選駙馬,百官齊聚。我與太子熟,可以替先生留一個位置。”

容宣還是拒絕:“多謝,不過在下無意迎娶公主。”

他是不婚主義者。

納蘭春撓撓頭:“公主貌若天仙,先生為何無意?”

容宣隻能找借口推辭,白衣翩翩,穩重自持:“在下已有家室。”

話音剛落,後腦勺就猝不及防挨一巴掌,隻容正青罵道:“有個屁的家室,媳婦都跟人跑,現在有機會娶公主,為什麼不?!”

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