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城主,你怕什麼(2 / 2)

【主人格黑化度:89%

副人格黑化度:32%】

係統解釋道:【根據原著《貪歡》設定,百裡渡月因為孩童時期的心理陰影,分裂出了善、惡兩種人格。宿主隻有將他的善、惡兩種人格黑化度全部清零,並融合為一個人格,才能判定任務成功。】

“……”

桑非晚敏銳察覺到任務的難度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高:“你以前綁定過彆的宿主嗎?”

係統小雞啄米點頭。

桑非晚:“他們的任務和我一樣?”

【太不一樣了!】

係統飛到桑非晚耳畔,半真半假的開始洗腦,

【其實你的任務已經非常簡單了,我上一任宿主需要同時拯救四名反派!!四名!!你隻用拯救一個,多簡單!】

聽起來桑非晚好像確實撿了個大便宜。

桑非晚心中並不全信,麵上卻不顯。他肺腑間依舊還有些火燒火燎,走到桌邊,拎起茶壺往杯盞中倒了一杯涼水,然後仰頭飲儘,喉間的腥甜味終於淡了些。

桑非晚抬手抹掉嘴角乾涸的血痂,指尖便多了一抹暗色的紅。他垂眸撚了撚指尖,不知在想些什麼,少傾終於笑了笑,對係統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任務了,謝謝。”

聲音溫和有禮,如溪水潺潺,讓人萬分舒心。

蒼都城雖是城,卻大若一國,將整個北域都圈了進去,連帶著城主府也巍峨好似王宮。

桑非晚弄明白任務後沒多久,心中就已經做好了打算。他洗了把臉,又整理好衣衫,這才推門走出屋子。

這間彆苑應當是下人房,因為桑非晚看見外間有許多人在灑掃地麵,修剪花枝。身上雖都穿著仆役的服飾,卻都是難得的美人,男俊女俏,襯得此處好似神仙宮殿。

而《貪歡》中的原著主角段陽此時正拎著水桶走來,準備去灑掃書房。他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正苦惱著該怎麼靠近攻略目標百裡渡月,畢竟係統給他的時間並不算很多,再耗下去就來不及了,還有彆的目標等著他呢。

不過這城主府的美人實在是多,就算什麼都不做,飽飽眼福也是妙哉。真要離開此處,他心中還有些舍不得。

桑非晚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那名眼睛不安分提溜亂轉的男子就是《貪歡》中的種馬男主段陽。他遠遠觀望,靠在門口思忖一瞬,最後笑了笑,主動上前詢問道:“段陽,你要去哪兒?”

這些被送進來的美人中,數桑非晚容色最好,但他脾氣也是最惡的,處處掐尖要強,生怕旁人搶了他的風頭。昨天挨了罰,不知多少人在暗中嘲笑。

段陽陡然見到他笑著同自己說話,活像見了鬼,瞪大眼睛半天都不知該怎麼作答:“你問這個乾什麼?”

細聽語氣中藏著幾分敵意,不過也不難理解,桑非晚長得好看,對段陽攻略百裡渡月來說是個潛在的威脅。

或者再直白一點,段陽其實不介意除掉桑非晚,隻是之前見對方愚蠢,構不成威脅,故而遲遲沒有下手。

桑非晚假裝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敵意,唇角弧度未變,甚至還深了幾分:“管事讓我醒了就乾活,你是要去灑掃書房嗎,我和你們一起吧。”

百裡渡月的悲劇因段陽而起,若想掐滅源頭,自然要從段陽身上下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二人的目地都有些不謀而合——

除掉對方。

段陽聞言頓了頓,不知在想些什麼,竟也沒有拒絕,隻是聽不出情緒的哦了一聲:“隨你吧。”

書房是百裡渡月平時晾畫用的屋子,裡麵堆滿了畫卷,故而整理之時要萬般小心。段陽踏實穩重,最得管事心意,特意將灑掃書房的活交給了他。

誰不知道城主愛畫如癡,在書房打掃,無異於近水樓台先得月。段陽是傻還是癡,居然讓桑非晚和他一起去。

周圍修剪花草的美人不由得紛紛看了過來,卻見他們一前一後拎著水桶進了書房,一時間心思各異。

桑非晚推門進入書房,撲麵而來便是一陣濃重的紙墨香氣。他環視四周一圈,卻見牆壁上掛滿了畫,山水花鳥,寥寥幾筆,神韻無窮,必然是出自那位“妙筆書天下”的百裡城主之手了。

旁邊多寶架上擺的也並非奇珍古玩,而是各種名貴墨硯。正中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墨跡未乾的畫。隻見山川連綿,一座小屋隱入其間。僧彌冒著風雪在月夜前行,倒有幾分佛意。

桑非晚的母親是畫家,他多多少少也懂些畫道,見狀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想確實筆力深厚。

段陽一直注意著他,出聲問道:“你在看什麼?”

桑非晚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骨節分明的手腕,用白帕子細細擦拭著桌案上的浮塵:“沒什麼,我隻是瞧這畫好看,落款又蓋了城主的私印,想必極其貴重。我們需得小心些,免得弄花了,否則惹了厭棄倒是不好。”

他似乎在刻意說給誰聽,卻又好似什麼都沒說。

段陽是小黃文男主,滿腦子都是不可言說的XXOO,哪裡懂書畫詞句,聞言看了眼那幅畫:“好好的畫怎麼會弄花,哪兒那麼嬌氣。”

桑非晚:“上麵墨痕未乾,自然容易弄花。”

段陽有些吃驚:“我昨天就看見這幅畫掛在這兒了,怎麼會沒乾,你可彆騙我。”

桑非晚笑了笑,低聲解釋道:“此墨為千年墨,是用鮫城海底深處的無痕石研磨而成,作畫完畢需得在陰涼之處晾曬八日才乾,顏色可千年不褪。紙上墨痕深深,必然未乾,等乾透了,顏色會比現在淺上好幾分,山巒的意蘊也就出來了。”

他言之有理,引得段陽疑惑看了他好幾眼。桑非晚卻視若無睹,繼續認真打掃,與平常判若兩人。

段陽借故和他搭話:“你去過白骨城嗎?”

桑非晚:“白骨城在鬼域,我自然是不會去的。”

段陽不死心:“那風雪城呢?”

桑非晚:“那邊是極寒之地,滴水成冰,尋常人去了十有**會被凍死,我更不會去了。”

他知道段陽為什麼會這麼問,因為段陽的攻略目標除了百裡渡月,還有另外三座城池的主人,後期甚至還和帝君搞到了一塊。現在提前打探消息,有備無患。

段陽見桑非晚什麼都不說,難免覺得無趣。他整理完書桌,瞥了眼牆上掛的畫,忽然對桑非晚道:“行了,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等會兒城主就回來了,說不定要看畫,他不喜歡有人打擾。”

桑非晚聞言一頓,順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也好,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他們二人各懷鬼胎,離開書房後就各自回了屋。隻是桑非晚在走至拐角處的時候,不知想起什麼,忽然又原路折返了回去,誰知恰好看見段陽鬼鬼祟祟又回到了書房裡,過了好半晌才走出來。

桑非晚靠牆躲在暗處,見狀淡淡垂眸,似乎並不意外。他眼見段陽離開,這才站直身形,慢慢推門進入了書房,卻見正堂上的那幅月下僧侶圖上忽然被人故意抹花了一大條墨跡,看起來異常突兀。

“真蠢……”

桑非晚自言自語,低笑出聲,似乎在感慨段陽拙劣不入流的詭計。

他盯著那條墨痕看了半晌,忽然覺得添枝雪梅也不錯。卻什麼也沒做,靜悄悄退出了書房,然後關上房門,回屋休息了。

是夜,到了晚上用膳的時辰,眾人正準備去後廚端菜,卻見管家忽然帶著幾名侍衛從月亮門魚貫而入,臉上陰沉得緊:“今日書房是誰負責灑掃的?!”

眾人聞言下意識看向段陽,段陽也愣了一瞬,跟著起身,憨傻撓頭道:“是我和非晚一起去的,他說見我一人灑掃太累,便要幫著我一起,我就同意了。”

管家不由得皺了皺眉:“桑非晚?怎麼又有他的事?!”

段陽疑惑問道:“管家,出了什麼事嗎?”

管家勉強忍著氣道:“今日城主回府,命人取畫來看,卻見書房正廳上掛著的畫被人蹭花了,現在正要拿人問罪。你啊你,找誰幫忙不好,偏要找桑非晚!”

事已至此,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段陽憨厚老實,打掃書房從未出過差錯,怎麼今日桑非晚一去就出了事,段陽這個傻小子分明是被桑非晚給陷害了。

這種時候就體現出印象分的重要了,幾乎沒有人懷疑是段陽做的,都把懷疑落在了桑非晚身上。

管家怒聲質問道:“桑非晚人呢?!”

他話音剛落,隻聽吱呀一聲門響,桑非晚忽然從屋裡走了出來。他應當聽見了外麵的動靜,卻半點不見驚慌:“管家,今日書房確實是我與段陽一起灑掃的,隻是我二人離去之時,書畫還好好的,並未蹭花。”

管家皺眉看向段陽:“是這樣嗎?”

段陽卻搖了搖頭,結結巴巴道:“我……我忘了……今日是我先離開的書房,非晚留下關門,故而並未注意那幅畫。”

他這是故意禍水東引。

管家不耐煩聽他們兩個推卸責任,一揮手直接命侍衛把他們兩個都帶走了:“這些話你們留著去城主麵前說吧!”

聽見能去見城主,段陽心中暗自竊喜,眼睛都亮了一瞬。

桑非晚倒沒什麼反應,一言不發,和侍衛一起去了主殿。

蒼都城上一任的老城主膝下子嗣無數,卻唯有百裡渡月能繼任此位,掌管整個北域,可見不俗。桑非晚進入主殿的時候,隻見上首坐著一名男子,發戴玉冠,一身紅底暗金紋路的常服,有慵懶出塵之氣。然而更為奇異的則是,百裡渡月的發色並非墨黑,而是剔透如霜雪,連眼睫都是白的。

段陽第一次見到百裡渡月,眼睛都直了,沒想到係統給他的任務目標長得居然如此絕色。

桑非晚盯著百裡渡月漆黑的眼底看了片刻,最後斷定現在執掌身體的是惡人格,微不可察笑了笑,然後掀起衣袍下擺,從容跪地:“非晚見過城主。”

他好似畫中人,一舉一動行雲流水,帶著說不出的雅致。眸中墨玉流光,低眉淺笑之間連殿閣都亮了幾分,隻讓人忽然懂了“蓬蓽生輝”四字是何意思。

高座上的男子看了桑非晚一眼,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後知後覺想起他就是後院那群美人中最鬨騰的一個,腹內草包,胸無點墨,便如美人有皮無骨,有肉無魂,實難入畫。

可今日一瞧,反倒多了幾分靈韻。

百裡渡月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離座,負手步下台階,緋紅的衣袍下擺擦過地麵,逶迤而過,發出輕微的聲響。他行至桑非晚麵前,聽不出情緒的出聲問道:“畫是你蹭花的?”

侍從舉著那幅畫上前,墨痕比白日更加突兀。

桑非晚不急不緩道:“非晚確實打掃過書房,卻並未弄臟畫卷,請城主明鑒。”

百裡渡月的想法和眾人一樣,懷疑是桑非晚故意陷害段陽:“你說你不曾蹭臟畫卷,有何憑證?”

段陽因為平日“老實”,反倒躲過一劫責問。

桑非晚:“城主作畫用的是無痕墨,我見畫上山巒筆觸濃重,輕靈未顯,便知墨痕未乾,故而打掃之時慎之又慎,又怎麼會故意蹭花畫卷。”

百裡渡月聞言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你倒是識貨。”

他指尖修長冰涼,忽然勾起桑非晚的下巴,意味不明的直視著對方。然而那雙眼睛落落大方,坦蕩至極,不見半分心虛慌張。

幾息之後,百裡渡月慢慢收回了手,意有所指:“既不是你,那便另有其人。”

這下慌的成了段陽,他急匆匆下跪,拱手行禮:“城主,我實在不知畫卷為何會被蹭花,請城主明鑒!”

他話音剛落,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下意識抬頭看去,卻猝不及防對上了桑非晚那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隻見對方勾唇笑道:“是啊,城主,段陽定然不是故意蹭花畫卷的,我猜他應當是打掃之時不小心蹭到了袖口。”

眾人聞言循聲看去,卻見段陽的袖口和指尖赫然有一小塊黑墨,不由得齊齊一驚。

種馬小黃文的男主都用下半身思考,段陽自然也聰明不到哪兒去,他慌張想縮回手,結結巴巴解釋道:“這塊墨跡是我昨晚在屋內練字時不小心蹭上的,不是、不是畫上的……”

段陽解釋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忽然看見桑非晚麵對自己,無聲動了動唇,笑著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憐憫道:

“蠢貨……”

“我都告訴你那是千年墨了,紙上雖不易乾,卻沾膚難掉,墨痕千年不褪,你怎麼會蠢到用手去蹭墨跡呢……”

“墨痕若是洗不掉,你豈不是自尋死路……?”

話至此處,段陽的心忽然涼了半截,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桑非晚反將了一軍,不由得惱羞成怒,直接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桑非晚!你故意害我是不是?!”

桑非晚聞言故作吃驚,似乎有些詫異:“段陽,我怎麼會故意害你呢,既然那墨痕是你練字時不小心蹭上的,你向城主解釋清楚就無礙了。城主寬宏大量,定然不會責怪你的。”

段陽一把將桑非晚推倒在地,氣得就要抬拳揍他,然而還未來得及動作,隻見百裡渡月掌風一擊,段陽的身形便陡然飛出去數米之遠,重重撞在了柱子上。

“砰”的一聲悶響,殿內眾人俱都嚇了一跳。

百裡渡月收回手,聲音好似簌簌落雪,清冷聽不出情緒:“來人,將他帶下去洗淨墨痕。若洗淨便罷,洗不淨……”

他頓了頓:“便把皮剝下來。”

段陽麵色煞白。

原著CP就被桑非晚這麼一招拆沒了,彆說共續前緣,不成為生死仇敵都不錯了。

桑非晚倒也沒真的想弄死段陽,攆出府去便罷。眼見段陽被侍衛拖出去,他緩緩跪直起身形,忽然拉住了百裡渡月藏在袖袍下冰冷的手,出聲道:“城主,段陽非是有意,不如饒他一命?”

百裡渡月察覺到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無意識皺了皺眉,下意識低頭看去,卻見桑非晚正對著自己笑。溫潤如玉的眼底暗藏幽深,讓人窺不透徹。

“那畫或還有救……”

桑非晚聲音低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尾指在百裡渡月掌心輕輕劃過,帶來一陣悸動的微癢,

“城主不如讓我一試?”

百裡渡月本能想抽回手,桑非晚卻膽子奇大,竟是直接扣住了他的指尖,緩緩收緊,意有所指的低聲問道:“城主怕什麼?”

係統隱在暗處,眼見原著主角被桑非晚三言兩語解決,心中不由得暗自詫異。然而再定睛一看,忽然發現桑非晚這個人物似乎比段陽還要危險數十倍。於百裡渡月來說,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疫情出不去,但看見大家的評論祝福心裡好感動呀,無以為報,努力日萬!(劈叉比心)

桑非晚(攻)x百裡渡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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