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逸對這一點已經非常了解了,點了點頭後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生怕自己長出倆大胸脯來,或者活兒沒了。
檢查完自己,確定自己都完整,就又去檢查米樂,碰到了小兔兔童逸終於放下心來。
兩個人走著走著,就看到了一個小攤子,類似影視劇裡算命先生的那種破爛攤子,上麵掛著個匾額,寫著三個大字:保和堂。
旁邊還寫著:專治疑難雜症,保證藥到病除。
米樂看著牌匾,忍不住納悶:“我的醫館就這麼沒有檔次嗎?”
童逸也看著這個牌匾陷入了沉思,接著搖了搖頭:“我們這次恐怕要受苦了。”
兩個人像模像樣地坐在了桌子後麵,他們正在查看周圍設備的功夫就來了病人。
童逸還忍不住感歎:“真有人敢來?”
一抬頭就看到司黎書生打扮地出現了。
米樂看著司黎還忍不住感歎:“他這身扮相還挺秀氣的。”
“嗯,他臉小,沒有頭簾反而好看。”童逸也跟著附和。
司黎坐下了之後,小聲問米樂:“大夫,隱疾能看嗎?”
“能,我努力看,我給你寫個單子吧。”米樂拿出宣紙跟毛筆,還拿出了脈枕來放在了桌麵上。
童逸坐在一邊笑嗬嗬地問:“怎麼,吃雞骨頭了?”
“這位姑娘為何要這麼問?”司黎有點納悶,問道。
看到童逸這麼魁梧,聲音這麼渾厚,居然也能叫出來姑娘這個稱呼也是厲害了。
“沒事沒事。”童逸立即搖頭,不再插話了。
“敢問公子名諱?”米樂拿著毛筆問。
“在下許仙。”司黎回答。
童逸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去?什麼情況?他許仙我小青?你是不是對司黎有什麼想法啊你?”
米樂也愣了,趕緊搖頭:“我沒有,真沒有,絕對不是。”
否認三連。
“我說我怎麼是小青呢,因為我綠啊!”童逸氣得直嚷嚷。
米樂自己都沒想到,再看看司黎,懷疑是不是自己寂寞久了,現在連司黎都暗戀上了?
不應該啊。
他跟司黎就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了。
估計是被司黎之前吃雞骨頭的壯舉嚇到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才會在夢裡都在給司黎看病。
米樂安撫童逸:“現在他隻是患者,我是大夫,你能不能安靜地讓我診斷?”
“行行行,你們繼續,我不吱聲。”童逸說完,雙手環胸,怎麼看司黎怎麼不爽。
米樂又問:“你要看什麼病?”
“司仙”遲疑了好一會,才低聲回答:“陽|痿。”
米樂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童逸可沒那麼客氣,剛才還生氣呢,這回就大笑起來,笑得特彆奔放。
“我發現你還能放我一馬,司黎可是一次好事都沒有,上次沒爹懷孕,這次直接陽痿。”童逸笑得賊眉鼠眼的,怎麼看怎麼氣人。
司黎一看就急了,這是在嘲笑他啊,立即站起身來罵人:“你們有沒有醫德啊,怎麼嘲笑病人呢?”
米樂趕緊安撫:“我的妹妹是個傻子,你彆在意他。”
“你們!你們倆嘲笑我是不是!我也不想這樣啊!我也想有女朋友啊!”司黎越說越氣,開始砸攤子。
米樂目瞪口呆地看著司黎發飆。
身邊還有一個二傻子童逸,還在笑得直不起身子,一邊扶著肚子,一邊擦眼淚。
司黎看到童逸笑成這個樣子,氣得淚奔了,一邊“啊啊啊啊啊”地叫喚,一邊跺著腳來回走動。
“這裡很還原。”童逸還不忘記點評一句。
緊接著,他們倆就看到司黎突然變成了土撥鼠,鑽進了地縫裡。
兩個人都愣住了。
童逸忍不住感歎:“我的乖乖啊,這是許仙啊,還是土地仙啊?”
米樂終於忍不住了,跟著笑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鬼啊!
米樂笑了一會,就發現青色的蛇尾卷住了他的一條腿,纏著順勢往上,接著用蛇尾頂了頂他的小兔兔。
米樂瞥了童逸一眼:“你不是怕蛇嗎?”
“出來這麼一個玩意,不用用可惜,用不用我用這玩意給你搞搞,你試試感覺?”
“我不要,滑膩膩的好惡心。”
童逸單手拄著桌子,撐著下巴看著米樂穿女裝的樣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我不是說小兔兔,我是說O用的地方,這玩意進去會不會挺刺激的?”童逸眯縫著眼睛,問得有點曖昧。
米樂也跟著笑,湊近了童逸問:“你覺得你這個旱鴨子變成蛇之後會不會遊泳了呢?我把你扔水裡試試吧?”
兩個人就此用尾巴打了起來,劈劈啪啪地打了半天後,童逸驚呼:“完了!咱倆尾巴纏一塊了!”
“這尾巴怎麼跟數據線似的,解半天解不開?”米樂也跟著問,同時還在解開兩個人的尾巴。
“啊……你來弄,我看到就覺得眼暈。”童逸受不了地捂眼睛,根本受不了這蛇交纏的畫麵。
“浪!讓你浪!還玩這種!再給我搞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三條腿讓你斷兩條!”米樂氣得打罵。
結果童逸突然就湊過來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雖然蛇不可愛,但是你今天的樣子好可愛,我的蛇尾巴都勃|起了。”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尾巴剁掉吧,我也不用解開了,一刀以絕後患。”
童逸立即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