燐司順手把一個三明治遞給琴酒,琴酒沒動也沒看過來:“不餓。”
燐司莫名感覺這語氣他聽起來那麼像是在賭氣呢?賭哪門子氣?
係統:“讓你餓著肚子帶著期待等人給你帶吃的回來,結果那人半天才回來你不鬨心嗎?”
白夜燐司想了想:“哦懂了,就像是自己家的貓和貓咖裡的貓那樣的關係?”
係統對白夜燐司的這個比喻震驚無比,可是明明這麼奇怪,仔細一分析卻又如此的合適?
燐司依舊拿著三明治,看著銀發青年道:“人類還是需要碳水化合物來讓自己活下去的,你覺得呢?”
琴酒:“……”
“胃病是總裁的標配吧?咱們沒那個時間啊。”
聽著這種奇奇怪怪卻無比熟悉的比喻,琴酒頓了頓,抬手接過三明治。
他對於這種東西沒什麼特殊的喜惡,可是會給他帶三明治很明顯也是這麼多年白夜燐司觀察過的結論。
琴酒忽然發覺自己和“清酒”相處的時間,早就已經超過“白蘇維翁”了。
白夜燐司看到這裡,心道琴酒應該是為數不多的,能看到白夜燐司以一個身份不同的性格進行活動並且和兩個性格都有關係的人,不過很快就會有更多的人來陪他了。
白夜燐司並不覺得三明治這種東西有什麼值得特意去想的,就像是他知道降穀零喜歡吃什麼,係統會在什麼時候隨機性嘴賤……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幾天後,諸伏景光一行人找到了當初殺害了諸伏景光父母後又潛伏多年的凶手外守一,在千鈞一發之際解決了外守一的炸彈並將他繩之以法。
諸伏景光想了半天,可能這間事裡有沒有白夜燐司最大的區彆是,如果白夜燐司在這裡,那麼外守一必定會有個幾級傷殘……
無論怎麼去想,感覺都繞不開白夜燐司,究竟是什麼時候那個人已經如此深刻了?
白夜燐司回了趟黑衣組織在長野縣的本部述職。
說是本部,但是也隻是大家主要的重要人物開會地點,boss烏丸蓮耶身處的地點在組織裡知曉的人不超過五個,是絕對的機密。
白夜燐司現在記著的名字是朗姆的部下,這個述職對標的也是朗姆酒。
朗姆之前經常在歐美地區活動,是那邊分部的負責人,不過白夜燐司需要見他的時候他總是會在日本,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他對白夜燐司的“器重”。
或者說是對白夜燐司那不知何時才能回歸的另一身份的重視。
坐在白夜燐司對麵的獨眼男人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你在政府那邊的情報源和藥物研究都確定不會受到影響吧?”
白夜燐司點點頭:“人脈的問題不用擔心,至於那兩位博士,我個人是堅持認為給他們最大程度的自由研究,才能夠得到效果更好的藥品,畢竟名號是瘋狂科學家,進入
組織說不定反而會讓他束手束腳。”
朗姆笑了一聲:“組織都容納不下的科學家嗎?”
白夜燐司是故意把宮野厚司說的相當可怕,讓朗姆為了藥物的完成多做考慮,輕易不要去試探宮野厚司和他家人,當然宮野厚司那邊也已經打過招呼了。
最關鍵的資料就在宮野厚司腦海裡,朗姆也是不希望出什麼差錯,隻要他們沒有要背叛組織的嫌疑。
“把日本手頭的事情收拾一下,接下來你去美國。”
燐司:“我去常駐嗎?”
“不,那邊有幾個比較重要的任務,你去和貝爾摩德合作務必完成,之後再回到日本,你構築的情報鏈我們沒必要放棄。”
燐司道:“我明白了。”
朗姆深深看了眼白夜燐司的眼睛,道:“去吧。”
每次一看到白夜燐司的左眼,他自己的眼睛也會開始隱隱作痛,畢竟同樣都是有特殊情況的一隻眼睛,可是他的已經消失了。
白夜燐司走出屋子前,角落裡的監控攝像頭隨著人物變化掃視了過來。
白夜燐司自然的抬頭看了一眼,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低下頭離開了。
監控的另一端,戴著呼吸麵罩的老人歎了口氣。
“真是越來越像了……”
白夜燐司的操作收放自如,他時常會弄一些類似的場景給烏丸蓮耶看,不過上次烏丸蓮耶的感慨是“果然還是和那個人不太像”,也不知道烏丸蓮耶自己感沒感覺不太對勁。
白夜燐司走在組織基地長長的回廊裡,身邊不時路過幾個實驗人員,組織的行動組成員倒是沒有幾個。
偶爾有人認識白夜燐司的臉,也會和他打招呼,衝著清酒那個二把手朗姆的部下的身份。
走著走著,白夜燐司忽然停下了腳步。
其他人突然都消失了,而在燐司前方十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穿著黑西裝和黑風衣,身高和白夜燐司差不多,身形看起來也差不多,整體看起來……那就不是差不多了,那是一模一樣。
白夜燐司站在那裡,像是照鏡子一樣看著前麵的另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