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霧振振有詞:【不交待搞神秘那不是放著資源不用嗎?現在就是得趕緊利用一切來保護自己啊,我可不想當擊殺次數第一的!我要學白夜老師做突出的腰椎間盤】
規則算個屁啊,我就說,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些npc怎麼辦!
成田霧一個滑跪抱住鬼塚八藏:“我們都快要死了啊教官!你能不能和上麵說說啊,最好把工藤優作那幫子大神全喊過來幫忙想想辦法啊!”
其他同學們:臥槽?!還能這樣???
鬼塚八藏被全班除了降穀零五人以外的學生抱著嗡嗡了一節課,他又去找校長,校長又去找公安長官……
最後輪回了一大圈子,那邊傳來的消息是白夜燐司失聯了,或者說是他主動放棄了自己和公安的聯絡人。
在CG裡來看,長官氣炸了,吼著“我就知道那個家夥會背叛我們,這回難道還能當成是什麼計劃嗎”。
“他失憶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全家往上數多少代都和這個組織糾纏不清,我們擔心的事情指不定在他心裡想成什麼樣子呢!”
“新橋,我最大的疑問是他現在到底想乾什麼?那個組織到底想乾什麼?”
“都一百多年了,我們還用非得繼續害怕那件事嗎?”
因為白夜燐司,那邊爆發了爭吵。
高層的信任就像是肥皂泡,都不用去戳,吹一口氣就破了。
高層們反反複複提起的,他們害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無人知曉,仿佛在這場戲劇裡,本來應該成為主角的藥物“銀色子彈”都不怎麼奪目了。
學生們到底還是得保護住的,畢竟這裡麵有不少人才,以後都是有生力量。
負責保護他們的公安把他們帶走時,頻道裡還在說話。
【我會不會被調查出來?我還想著轉職去黑衣組織呢……】
【都什麼時候了大哥,你應該擔心被調查出你傳過情報的事情後還能不能活啊,你當日本公安的名聲很好嗎?】
“零,”成平良一單獨找上了降穀零,“我們需要和你談談。”
降穀零本來就難看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什麼事情?”
“燐的事情我們現在搞不懂,但是你是他最親近的人了,你知不知道什麼……”成平良一咬咬牙,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弱點之類的。”
“……”
一陣長久的沉默後,青年苦笑一聲:“有啊,就是我。”
這些天一直在宮野家吃吃喝喝,還把自己的位置擺放的像個大爺一樣的鸚鵡突然開始暴躁的在屋子裡飛來飛去,不停的去啄大門和窗戶,滿屋子都是它鳥嘴的“鐺鐺”聲。
世良真純奇怪道:“鸚鵡是想出去玩了嗎?”
“或許吧。”宮野誌保說著,就把窗戶打開,鸚鵡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世良真純頓時慌了起來:“糟糕了,鸚鵡跑掉了,誌保,它認識回家的路嗎?要是弄丟了沒辦法和燐司說啊!”
“沒問題,燐司說過它偶爾也可以出去玩玩,”宮野誌保仰頭看著色彩豔麗的鸚鵡在陰暗的天空中越飛越遠,不由得皺起眉,“不像人類那樣,沒辦法飛走。”
公安專用的保護證人的地方從來沒有一下子來過這麼多人,同事們也沒想過對手會是白夜燐司。
他們紛紛猜測這種架勢是不是太過火了,或許白夜燐司這回依舊是想要自己行動呢,畢竟那個失蹤的學生又沒確認死亡。
成田霧注意到降穀零他們五個一直都沒回來。
白夜燐司相當清楚公安的一舉一動,哪怕對方為了防備他知道的這麼清楚的這件事做的反防禦,他也猜測的一清二楚。
完全不用
係統輔助,白夜燐司一個人就可以單挑公安。
畢竟他曾經徹徹底底的摧毀了這個部門,又重新建立了一次。
這個部門的一切都是他選擇的。
白夜燐司就安靜的坐在保護證人地點外不遠不近的某個公園裡,因為上學的時間這裡沒什麼人。
白夜燐司坐在秋千上晃來晃去,看起來像是個挺有童心的大人。
直到旁邊的第二個秋千上又坐下來一個人。
白夜燐司雙腳踩住地麵停下來,道:“這裡一共就兩個,全被大人占了的話小孩子會生氣的啊,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