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不得不搞個影分身,這是係統幫忙的,但是使用起來感覺很怪,白夜燐司更喜歡現在這種直接一人分飾兩個馬甲的過程。
看到守墓人時,白夜燐司詢問道:“請問最近有人來看那座墳墓嗎?”
十多年前死去的人也隻剩下成平良一他們記得了,所以白夜燐司值得是自己的墓。
守墓人習以為常道:“有啊,兩個多月前還有五個年輕人一起來掃墓的,他們每年都在這個時候來,一個人都不少,一分都不會遲到。”
“偶爾還會有看著也是同齡的青年,做什麼的都有,不過次數沒有那五個年輕人那麼固定。”
守墓人並不知道年輕人們祭拜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畢竟白夜燐司用眼鏡和頭發擋住了眼睛,甚至穿著黑西裝還拿了朵花。
白夜燐司笑了笑:“是這樣啊……”
“還有,前兩天剛有個留著長頭發的像是外國人的,不過在這裡沒待多久,多來放下東西就走了。”
守墓人或許是過於寂寞,他的話很多。
白夜燐司直接來到自己的墳墓前,看到赤井秀一放下的祭品還在那裡。
明知道自己現在冒著隱藏身份的巨大風險,卻還是來了,這是赤井秀一專門在他的目標之外給白夜燐司擴充的底線。
墓前的青年笑了笑,扔下那支孤零零的白花,輕聲道:“安息吧,畢竟世界上不再需要你了。”
實際上的白夜燐司正在考慮等他退休了回到現實要不要去當個演員。
出了墓地,白夜燐司看了看那輛保時捷和正靠在車上等他的琴酒。
白夜燐司忽然想到了現在按照劇情來說,赤井秀一是怎麼進入組織的,現在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不在組織裡,那赤井秀一會選擇什麼方式進入組織?
係統插話:“換個人碰瓷。”
“……”白夜燐司對琴酒道,“我走路回去。”
琴酒愣了愣:“你要搞什麼?”
白夜燐司:“你一會兒有事嗎?”
“沒有。”
白夜燐司那股子任性的勁兒忽然上來了:“那你就當陪我壓馬路好了,那車都多大歲數了,讓它休息休息。”
當初還是白夜燐司買的。
白夜燐司不光非得不知道抽了什麼瘋要去壓馬路腿回去,還不走原本的那條路,跟在後麵的琴酒看著他有目的性的在一家咖啡館門口停了下來,跟他一起朝著裡麵看去。
白夜燐司忽然挑釁般的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想來這裡喝杯咖啡的機會都不給我。”
琴酒也注意到了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的人,他悄然摸上了槍。
成田霧推開門走了出來,盯著琴酒和白夜燐司看了一圈,道:“這位先生。”
白夜燐司挑眉:“你還沒搞清楚我叫什麼?”
成田霧抱歉道:“如果您能親自說出來的話,我的記憶大概會比較深刻。”
白夜燐司笑著不說話,像是在等他把目的全都說出來。
琴酒漠然道:“殺了還是怎麼辦?”
殺了是不可能的,琴酒知道這點,但是這些警察太煩人了。
白夜燐司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不著急。
成田霧的神色鄭重起來,一絲不苟的盯著白夜燐司:“我就想知道您的那張臉,到底和白夜燐司有什麼關係?”
白夜燐司本人:“那關你的什麼事嗎?”
成田霧道:“我發過誓,對另一個有著這張臉的人,我說我會忠誠於他,但是現在他死了,所以我又看到了你。”
白夜燐司心道你扯淡你根本就沒說過這些,直接按照瘋狂的程度來,是想把自己打造成另一種瘋批?
“哦,那挺有意思,”白夜燐司回手指向路人,“那你去殺幾個?”
成田霧拔腿就往那邊走,看起來非常聽話。
“行了回來吧,反正也肯定會被叫住,這測試沒什麼意思。”白夜燐司嗤笑一聲,招了招手,“小子,帶你去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成田霧裝作非常驚喜的樣子:“您同意了嗎?”
這種對話嚴格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是二次元的世界設定。
白夜燐司道:“我隻是說有很有意思的東西啊,最近我打算安排幾個人互相比試一下,誰活下來誰來當我的部下好了,這不是更有意思嘛。”
成田霧愣了愣:“那都是誰?”
話是這麼說,但他已經有預感了。
“安室透、綠川壽、諸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