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蘇維翁出去找琴酒他們的時候,森鷗外來到中也身邊,神色有些嚴肅:“中也君,話雖如此我們的麻煩還沒結束呢。”
中也一愣:“首領,您的意思是?”
森鷗外長長歎了口氣,無奈道:“魏爾倫和蘭堂君都是超越者啊,我猜蘭堂君現在肯定知道這件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敢保證。”
中也:“……不會吧?”
“像是白蘇維翁剛才說的那樣,不要小看死人啊中也君。”
他們聽到那番話,倒是終於能好好的把白蘇維翁和白夜燐司分開看了,問題是其他人呢?
他們在港口mafia的酒店裡吃飯時,安室透出門上廁所,半路上發現外麵下雨了。
港口城市下起雨來風格外的大,隱隱約約從窗戶外傳來狂風呼嘯聲。
安室透停在走廊上,看著窗戶外的陰雲和暴雨有些失神。
“在想什麼?”成田霧忽然出現,站在他身後問道,“難得看見你發呆。”
“沒什麼,”安室透收回目光看向他,“隻是想起來,小時候放學遇到大雨,我和……朋友都是直接冒雨跑回去就算了,後來有人會給我們送雨傘接我們回家,結果那個人也死了。”
小的時候就是覺得淋雨生病什麼的離自己太遠,好像身體的體力用不乾淨,冒著雨跑來跑去,不用去想什麼不像彆人一樣有家人的問題,就和諸伏景光一起還挺酷的。
可是直到白夜燐司來了,他們才知道比起冒雨,有人給你提前把暖風打開,還給你帶毛巾的感覺是那麼好的。
白蘇維翁洗完臉抬起頭,臉上還有水珠在往下落,卻在鏡子裡看到了諸星大。
他袖子上濕了一塊,還散發著濃重的酒的味道,看起來是酒水潑到衣服上去了。
“白蘇維翁先生,”赤井秀一和他打了個招呼,走到他旁邊的洗手池前,“我來清理一下。”
“哦,”在嘩嘩的流水聲裡,白蘇維翁抬起頭,通過鏡子看著自己的眼睛,“到現在為止能自由揉眼睛不用擔心美瞳,我還是沒怎麼習慣呢。”
手從自動手龍頭前挪開後水聲戛然而止,赤井秀一看了過去:“您以前有戴美瞳的習慣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和白夜燐司一樣了。
“嘗試過,”白蘇維翁隻說了簡短的一句話,“但我又不是臥底,沒必要隱藏自己。”
赤井秀一心中提起被試探的警惕,不動聲色道:“確實,畢竟組織都知道您的眼睛的顏色。”
白蘇維翁挑眉:“那你下次可以去問問你認識的人裡還有沒有認識我這雙眼睛的,感覺光是眼睛就足夠讓我把這兩天的事情再經曆一次了。”
其實不用去問,白蘇維翁身邊的人全是這種的這是能說的嗎?
赤井秀一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白蘇維翁擺了擺手,把他打發了出去。
赤井秀一的手碰到門之前,白蘇維翁忽然嗤笑一聲:“你太過於冷靜了,不知道等我死的那天你會是什麼表情,我還有點兒期待呢。”
白夜燐司感覺赤井秀一就是那種這個遊戲的係統崩了他都不會崩潰的人設。
赤井秀一微微一愣,整個人迅速轉過身來:“您應該不是在暗示什麼吧,這句話似乎不太吉利,先生。”
“發個瘋罷了有什麼不吉利的,”白蘇維翁嗤笑一聲,“反正你除了在這個組織裡乾到退休看著我死也沒彆的選項了。”
這個答案莫名有些牽強,但是以諸星大的立場,找不到還能說更多話的理由了。
要是真的,fbi會很開心這禍害要沒了,要是假的,說不定赤井秀一得親手把它變成真的。
說不定他要在看著貫穿了自己數年人生的那個人死去的情況下,再親手殺死這張臉的主人一次。
洗手間外麵連著吸煙室,赤井秀一沒立刻回去。
他叼著煙靠在牆壁上,腦海裡想著的卻是很久以前他和弟弟妹妹還要降穀零都還待在白夜燐司家裡的時候。
正想著,門突然被人推開,白蘇維翁走了進來。
那兩張臉沒能一下子融合,白夜燐司的笑容逐漸消散,隻剩下白蘇維翁。
不白蘇維翁朝他招了招手:“我就知道你在這,我忘帶煙了,成田霧那個家夥就隻有棒棒糖,琴酒的我抽不習慣。”
赤井秀一掏出煙盒:“原來您也會抽煙嗎?”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很需要消失幾成老減少我的厭人症時才會想,”白蘇維翁扯了扯嘴角,吐槽道,“交際套路什麼的煩死了……”
赤井秀一本來想幫他拿打火機,沒想到直接被他揮開:“不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