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維翁愣了愣:“啊?”
毛利蘭還以為他沒聽清楚,連忙鼓起勇氣加大聲音重複道:“那個,謝謝你!”
“……”白蘇維翁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就在蘭一點點緊張起來時,他忽然道,“好奇怪啊,為什麼要和我道謝?”
“哎?”毛利蘭愣了愣,“因為你……”
“扶住你的是你的朋友,因此想幫你揍那個男的的也是他們,我隻是出於個人的喜好去演了出鬨劇而已,為什麼要和我道謝?”
“我已經和世良宮野都道了謝啊!”毛利蘭想也不想便道,“大哥哥你的個人喜好是個人喜好的問題,那我想道謝也是這個原因吧,總而言之還是謝謝你,我看的很清楚的!”
那個神色好像在說,我看的你清楚你彆騙我隻是為了自己了。
“哈哈……”白蘇維翁忽然自顧自輕笑起來,“好吧,好吧,我這樣謊話連天的騙子也有那麼一點兒被感動到了呢。”
毛利蘭忽然叉腰問他:“一點點?”
“比一點點多一些?”白蘇維翁低頭看著女孩兒挑眉,同時像是變魔術一樣,背著的手伸到前方,拿出了三朵布製花,“那這個就作為麻煩你們陪我和那個小子跑了一天的謝禮好不好啊,不行的話我還可以請你們吃飯。”
工藤新一看著開心的接過花的蘭,嘴角抽了抽。
背後看著這一幕的宮野誌保和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口快道:“工藤,你想給蘭花的話就要自己去嘛。”
宮野誌保:“那個家夥至少還得拖個幾年才有勇氣吧?彆管他了。”
工藤新一:“……”
啊啊啊可惡!
在毛利蘭轉身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就衝了上去朝白蘇維翁伸出手:“我也算是跑了一天啊,我的呢?”
白蘇維翁站起身想也不想道:“我沒有給男人送花的習慣,你從女孩子那裡收不到就收空氣。”
工藤新一的頭上頓時掛滿了黑線:“你區彆對待啊!”
“什麼區彆對待,今天最興奮的不是你嗎?”
好吧確實是這樣,工藤新一無法再說什麼了。
警笛聲突然傳來,伴隨著一個急刹車,那位警察長官又一次和他們見麵了。
“原本是來調查案件的,卻接到報警稱這裡有人當街開槍,怎麼回……又是你!”警官對白蘇維翁怒目而視,“你沒完了嗎?等等你在這裡的話難道說你又去隨意觸碰證物了?!”
白蘇維翁臉上帶著一種“反正你也動不了我”的無所謂欠揍神色聳聳肩,對著新一他們道:“走了孩兒們!”
新一:“誰是你孩兒們!”
警官睜大眼睛:“你不是他兒子?”
“哎?!啊啊,那個,是,哈哈您聽錯了,我是!”想起來剛才謊已經說出去的新一連忙打哈哈圓場,尷尬的撓著頭。
白蘇維翁看著新一笑了笑:“有個不想當我兒子的真不容易啊。”
白夜燐司:欣慰jpg.
係統欲言又止——他們那是想當你兒子嗎你給我清醒一點!
新一還是把剛才在乾洗店那裡分析出的情報都告訴了這個長官,但是白蘇維翁和他部下的那部分他沒有說,畢竟猜也能猜到那些事不應該讓警察知道。
他現在越來越好奇了,工藤優作以前知道這個和白夜燐司長得很像的青年的存在嗎?為什麼會同意他們和這個一看就屬於不良組織的人走?
名為湯姆的警察長官欣慰的拍了拍新一肩膀:“亞洲少年,你比你父親靠譜多了。”
新一:啊哈哈是嗎?
這時的白蘇維翁正在把他的那把折疊刀交給後叫來的部下拿走,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其實你可以當著我的麵陰陽怪氣的,傑瑞長官。”
湯姆怒道:“我是湯姆!你貓和老鼠看多了嗎?!”
“沒什麼,隻是覺得在現在貓和老鼠這麼有名的情況下還給孩子取這種名字的父母肯定很有趣,對吧傑瑞長官?”
“那倒是……不對我是湯姆!”
“啊……好想看看有沒有人叫海綿寶寶還是皮卡丘的。”
“貓和老鼠還沒結束呢!還有敢叫皮卡丘你是真的不怕把家底賠乾淨啊?你怎麼不叫米老鼠?”
白蘇維翁聞言看向新一:“你英文名叫什麼?”
新一如臨大敵:“你乾嘛?!”
在這期間,赤井秀一一直看著白蘇維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