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第24章

錢多多跟大家經過了三天的訓練,速度已經提升上來,俞萱悄聲跟他們宣布,已經打破體育學院的記錄了。

“Yes!”容訴握拳,“到時候賽場上見,要讓他們輸得鼻青臉腫,屁滾尿流。”

駱戈點點頭:“大家努力。”

“他們說過每年他們都在打破他們自己的記錄,說明他們今年速度也會較去年有所提升,”錢多多說,“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這幾天再練習一下,把速度再往上提。”

“對,我也同意。不能因為我們小有成就就輕敵,對手很強大。”苗采看著天色尚早,她說,“我們再練習幾次,主要是練交接棒。”

在他們練交接棒的時候,俞萱接了個電話。

駱戈剛從錢多多那裡接過交接棒,正好聽到俞萱說了一聲“現在讓我過去?”

駱戈一怔,出了神,接力棒就掉落在地。

好巧不巧,這時候體育學院的人過來看到,爆發出嘲諷的大笑:“連接力棒都接不住,水平也太差了。練了這麼多天,還在練交接棒,你們該不會以為交接棒順利,就能贏過我們吧。”

容訴氣得想上前說話,錢多多按住他肩頭:“隻有準備輸的人才會用言語激怒我們,想在心理上戰勝我們。”

“居然敢說我們準備輸,真是大放厥詞,”隊長直指錢多多,“你叫什麼名字?我要記住你。”

錢多多根本不把他放眼裡:“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慫,”隊長一拍胸脯,“那你就記著將來打敗你的人的名字,聽好了,我的名字是……”

“我從來不關心輸家的名字,因為它今後不會再出現在榮譽牆上。”錢多多話一說完,拉著大家一起走。

氣得七竅生煙的隊長,指著她後背大罵:“給我等著!”

“你們聽著,”在錢多多等人走後,隊長冷著臉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點非常手段。”

隊員們嘴角露出邪惡的笑。

俞萱接完電話後跟錢多多說:“多多,我爸叫我去吃飯,晚點再回來,你們接著練習,如果覺得累了,你們練自己個人項目也可以。”

“我送你。”駱戈一聽俞萱要走,條件反射地要當護花使者。俞萱就是他的命,離開她,他也要嗝屁。

“不需要你送。”錢多多也第一反應攔住接近俞萱的駱戈,“我送你。”

“都不用啦,你們快點練習,我等著回來後聽到你們又突破你們記錄的好消息。”俞萱笑著搖搖頭,“我打的去就行。好啦,你們都是隊友,不用那麼劍拔弩張,快練習吧,我走啦。”

駱戈冷下臉,低聲提醒:“容訴。”

容訴眼珠子一轉:“哎喲喂,肚子好痛,不行了不行了,要拉出來了,我今天不能練了。少爺,你快扶我回宿舍吧。”

“哦。”駱戈僵硬地扶住他,兩人一唱一和地走了,隊友都走了,苗采也自覺無趣,跟錢多多

告彆後,就去練自己的個人項目。

錢多多狐疑地盯著他們兩人,想了想,還是在俞萱身上施加了法力,如果俞萱有危險,自己能第一時間知道。

晚上十點,俞萱還沒回來。錢多多內心隱隱感覺到一股不安,可是她並沒有感覺到俞萱出現什麼危險。

直到半小時後,俞萱的電話打來了:“多多,我是萱萱的媽媽,她被車撞了……”

晴天霹靂!

錢多多立刻打的趕往學校附近的醫院,見到俞萱的時候,發現不僅俞萱的父母在,駱戈和容訴也在。--

錢多多顧不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駱戈和容訴,問俞萱父母:“情況怎麼樣?”

俞母眼裡含淚,抽抽噎噎地說:“剛才拍片說是小腿骨折,有輕微腦震蕩,生命沒有危險。現在俞萱正在被帶去做另一項檢查。”

聽到生命沒有危險,錢多多鬆了口氣,她抱著俞萱的母親輕聲安慰:“隻要性命沒有大礙就好。”

“唉都怪我,乾什麼叫她出來吃飯。”俞父垂足頓胸,“要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應該讓她在學校不要出來。”

俞母悲傷地歎口氣:“算了,你也是見到老駱想給萱萱介紹對象,出於好心,想促成他們倆,才叫她來的,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那個逃逸的肇事車主。”

“逃了?”錢多多一驚,“附近沒有監控錄像?”

“沒有!”俞父氣得拍腿,“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撞了我家萱萱,還敢逃逸,我一定揍死他!”

俞母輕聲安慰俞父,錢多多轉向駱戈和容訴:“你們為什麼會在這?”

容訴信口胡謅:“你彆誤會,我們隻是正好路過,然後幫她報警,送她來醫院。”其實他們一直在俞萱所在的餐廳外躲著,這家餐廳離學校有三千多米,不算近,恰好附近正好有一家小醫院。

“這麼說你們是案發見證人了?”錢多多冷下臉,“肇事車看見了嗎?”

駱戈:“我隻認出車型,白色寶馬,車牌不知。”

錢多多的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在A大附近能開寶馬的人多的是。”

“如果是能開寶馬X5.4.8V的呢。”駱戈又給錢多多提供了一個線索,錢多多一驚:“這款車落地價位200萬,附近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不多,範圍縮小了。”

駱戈冷聲說:“我已經告訴了警方線索,然而警察跟我說,他們今年就處理過起碼三起寶馬X5的事故。”

錢多多也沒有氣餒:“不管怎麼說,有線索總是好的。”

現在她奇怪的是,為什麼她施加在俞萱身上的法力沒有發揮作用?

她試著催動法力,沒有任何反應。

她猛然想起駱戈的衰神體質,上一次駱戈在場影響了她中獎,會不會這一次又是因為駱戈在附近,影響她的法力。

錢多多冷著臉問駱戈:“萱萱出事時,你在離他多近的地方?”

駱戈也沒多想,

就回答了:“100米內。”

那肯定是他影響的無疑!

“請你,”錢多多深吸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怒氣,“以後離萱萱遠一點,越遠越好,等到比賽結束後,請你遠離萱萱。”

駱戈不解:“為什麼?”

因為你的衰神體質會害了她!錢多多內心咆哮,麵上是還要度作鎮定地說:“沒有什麼為什麼,我不想讓萱萱見到你。”

容訴見氣氛不對,打圓場道:“呃這個,我們少爺也沒做過什麼壞事吧,萱萱出事以後也是我們第一時間送她過來的。”

俞父俞母聽到他們的爭吵,也過來勸阻道:“多多,所有事情都怪那個肇事者,駱戈也沒做什麼,你也不要怪他。”

“你們根本不懂,他……”錢多多一噎,她又不能告訴他們,駱戈是衰神體質,“總而言之讓他離開萱萱是正確的,如果你們為萱萱著想,就不要讓他接近萱萱。”

駱戈也不想在錢多多情緒崩潰的時候,跟錢多多爭辯,跟容訴一起向俞父俞母點點頭後離開。走到沒有人的地方,駱戈跟容訴說:“讓你哥去查。還有剛才口中所說的駱總,我有點在……”“意”字還沒說完,昨天一道有點熟悉的身影走進醫院大門,駱戈目光裡湧現出驚訝和狠意,“是他?”

“老俞,我剛聽到萱萱出事故的消息,怎麼回事,肇事車主抓了嗎?”駱戈剛看到的人,走到了俞父俞母麵前,麵色緊張。他是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有點發福,雙眼凹陷,下巴有鬆弛的肉,即便麵相看起來邋遢,可是他一雙眼炯炯有神,充滿了靈光,錢多多看一眼這人麵相,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俞父搖頭歎氣:“老駱,害,你怎麼來了?我都沒告訴你,怕你擔心,你怎麼來的消息?”

“說的什麼話,萱萱有事你還瞞著我乾什麼,我正好有親戚在這住院,好像見到你,我就過來了,一打聽,就知道出這事了。不說這些,萱萱情況怎麼樣了?”

他們三人就聚在一起說俞萱的事情,錢多多突然看到容訴隔著玻璃朝她招手,鬼鬼祟祟。

錢多多走出去:“你們怎麼還在?”

駱戈背靠在牆上,雙手環胸,冷著臉說:“那個男人你要注意。”

錢多多直接下定論:“他跟你同姓,你們是親戚。”

“是,”駱戈點頭,“他是我爸的二哥駱兵,我叫他二叔,他在我爸過世後,一直覬覦我家的財產,知道我的體……”他頓了一下,略過自己的體質不談,“總之他

可能知道我為什麼想要娶萱萱為妻,所以可能今晚吃飯,他想搶走萱萱給他的兒子當妻子,也就是我的堂哥。”

錢多多質問:“所以你為什麼要娶萱萱?”

“我有我的苦衷,總之你小心這個人。”

錢多多走回去時,俞萱也檢查出來了。俞父俞母以及駱兵過去看俞萱的傷勢。

不嚴重,就是小腿骨折,明天需要做手術加鋼板,等骨頭長好後再取出鋼板,起碼得一年時間才能調養好。</錢多多等到駱兵離開,才問俞父俞母今晚的吃飯情況。

吃飯的目的實際上就是相親,對方是駱兵的兒子。

綜合駱戈和俞萱父母所說,錢多多得知整個過程。吃完飯後,俞萱以餐館與學校遠,父母不順路為由自己出去打車回校。誰知道在過馬路,找搭車點時被闖紅燈的車撞了,她福大命大,正好倒在車底座位置,那輛車穿過了她,不然她肯定會被二次傷害。

錢多多聽完這觸目驚心的過程,緊緊地握住拳頭。如果那輛車恰好從俞萱的頭上碾過去,俞萱就沒了!這該死的肇事車主居然還逃了!

錢多多想到駱戈的提醒,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反應就是懷疑駱兵:“駱兵的車是什麼牌子和型號,你們有沒有見到?”

俞父說:“他家都是寶馬車,型號我就不知道了。”

錢多多一驚:“是不是寶馬X5?”

“不是不是,他開的是轎車型的,具體型號我不懂,但肯定不是X5,嘶,”俞父想了想,“多多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還有你問這個乾什麼?”

想到的可能性也斷了。

錢多多跟俞父俞母說:“謝謝。伯父伯母,你們年紀大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和護工會陪著她的。”

在俞父俞母千恩萬謝後,錢多多送他們離開後,回到病房探望俞萱。

俞萱腳上綁著繃帶,被吊了起來,她睡著了,眉頭皺緊,臉色很難看,顯然是疼痛折磨著她。

錢多多跟護工對接好工作,體貼地打水給俞萱擦好臉,眼看時間過了12點,她施展法力在俞萱的腿上,心疼地幫她消除疼痛。等她睡得安穩了,才在她旁邊的病床上休息。

第二天的手術很順利,但是後續的康複治療打算轉院到省醫院去,俞父俞母已經安排好了單人病房,手術完後休息三天就打算把俞萱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