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2 / 2)

“就她那姿色,能賣什麼?她賣不起,就逼迫人家賣,嗬嗬打的好主意。”

“彆說了,我都要吐了,有沒有人扒出那些老板是誰,坐到這位置卻一點也不愛惜羽毛,被抖出來好看麼?”

“我已經扒到她們了,他們就是……”

三位老板的鼎鼎大名被掛到網上,全網皆知。

有知情人不斷地扒出他們的黑料,從情.色交易,到逼良為娼,醜陋肮臟的嘴臉讓人一覽無餘。

全網震驚,這種人都有?還不止一個,是三個。

扈張已經被這三位老板的電話給打爆了。三位老板一麵用權力去壓評刪評,一麵威脅扈張

不處理好這件事,就讓她沒法混。

視頻拍攝的角度就在包廂的角落,扈張第一反應就是去找餐館算賬。

可是餐館老板對此非常迷茫,完全不知情,隻能協助扈張嚴查在此放攝像頭的人。

但不管怎麼查也查不到,扈張怒氣衝天,就在這個時候餐廳老板換人了。

老板卷鋪蓋走人,新來的老板表示我不知道,我不懂,我沒有義務配合你調查,氣得扈張七竅生煙。

她將調查對象轉向了齊露等三人。

她們三人是最有可能曝光這件事的人。

她把她們三人抓到辦公室,狠狠訓了一頓,厲聲威脅:“你們最好老實地招出來,到底是誰在那安放攝像頭,並且暴露到網上的!”

齊露委屈地哭了:“扈姐,我跟了你這麼久,你還不相信我是什麼樣的人嗎?我怎麼可能會做這件事情,如果是我做的話,我自身名節也不保啊。”

確實是,齊露是最會來事也最願意主動上去給老板們揩油的人,事情曝光出來,對她影響最大。

扈張瞪向韋嵐:“你怎麼解釋?就你最不想參加這種場合做這種事情,你的嫌疑逃不掉。”

韋嵐的表情快哭了:“雖然視頻裡給我打了馬賽克,但我爸媽看到後肯定會認出來,我這麼做,一旦被我爸媽發現,他們肯定很傷心。”

扈張想了想,也是,韋嵐的父母在老家,身體不好,家裡還有幾個弟弟,她身為大姐,為了幫扶弟弟,才出來做模特。她一直不想讓家人知道自己為了賺錢而做這種事,這隻會讓她在全村裡抬不起頭,惹人非議,影響到她家人。

扈張把目光放到錢多多身上:“你呢?”

錢多多顯得更無辜了:“扈姐,我連那晚去乾什麼都不知道,我以為隻是吃個飯而已。”

好像有道理,不然她怎麼會穿豹身的衣服。

扈張都覺得三個人有嫌疑,但三個人都有合理的理由不做這件事。

“你們應該知道,這件事觸動了三位老板的利益,他們背後有什麼樣的人,你們心知肚明。你們最好老實招出來是誰這樣,我還能夠請三位老板原諒,不然要是被查出來,彆說是退圈,怕是你們連工作都沒有著落,飯都吃不上。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互相查,查出來的我給你們上一線雜誌的專欄,要是三天內還查不出任何結果,我就把你們三個人全部帶到三位老板麵前,看他們怎麼處罰你們。”

齊露馬上哭花了臉:“扈姐,你一向疼愛我,你要相信我啊。”

韋嵐害怕得全身發抖:“扈姐,我真的沒有做過,請你相信我。”

錢多多也裝可憐:“我還沒賺到錢,就攤上這麼一件事,我真慘。”

扈張鐵麵無私,不管她們怎麼求情,都冷了心要求她們三天內查出真相。

扈張離開之後,齊露登時換了一張嘴臉:“韋嵐,是你對不對,除了你沒有人抗拒這種場合。你再不招,我就跟你沒完。”

韋嵐害怕地退縮幾

步:“我也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針對我?”

“不是你是誰,錢多多是剛來的,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齊露指著韋嵐,怒氣橫生,“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抓到你的把柄,找到證據。”

齊露憤怒離去,韋嵐忽然掩麵痛哭:“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個個都針對我,我隻是想賺錢補貼家裡而已啊。”

“賺錢的方式那麼多,你為什麼選擇一個你不願意的方式。”錢多多拍了拍她的後背,“你可以走其她的路。”

“隻有這個行業最賺錢啊,”韋嵐哭得撕心裂肺,“要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弟弟和父母,我也不會違背自己良心,踏進這個泥淖。”

“你如果一輩子隻為家人著想,不為你自己著想的話,你一輩子就這麼完了。”錢多多歎口氣,“你永遠隻會成為彆人的傀儡,彆人的賺錢機器,沒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撇開這件事不談,你說你入行以後得到了什麼,被經紀人唾罵,被同行嫌棄,做的都是自己不願意做的工作,過得一點也不快樂,自己還忍氣吞聲,不會反抗。是包子就彆怪狗惦記,自己不站起來還指望彆人去幫你?彆怪我沒提醒你,我覺得三天的時間會把人逼到什麼事都做出來的地步。你最好留意一下跟你同宿舍的齊露,如果需要的話,最好在你的儲物櫃周圍裝上攝像頭。”

韋嵐在錢多多走後,一直在回味這句話,後知後覺想到她的提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扈張已經被老板們的電話炸得頭腦發脹,怒火中燒。

截止時間一到,她立刻把三人抓出來,厲聲咆哮:“說,你們的調查結果。”

齊露一指指向韋嵐:“就是她!我在她的儲物櫃發現了一個放著那些視頻的U盤。”

韋嵐大驚失色,連忙擺手說:“我沒有,你冤枉我。”

“有沒有去看就知道了。”扈張跟著她們走進齊露兩人的宿舍,齊露輕車熟路地打開韋嵐的儲物櫃:“就在這裡。”

儲物櫃裡放著一個小盒子,盒子裡就放著一個U盤。

扈張拿出U盤,打開電腦放進去一看,果真有網上瘋傳的視頻錄像。

“韋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扈張怒發衝冠拽著韋嵐的手,“等我去跟三位老板道歉!”

“這不是我的U盤,”韋嵐搖頭,“我也沒有乾過。對了,”她想起來,打開儲物櫃,指著裡麵放置的攝像頭,“我這裡安裝了攝像頭,可以看到底是誰把它放進來的。”

齊露臉色一變,扈張馬上看視頻錄像,吃驚發現,把U盤放進盒子裡的竟然是齊露。

“齊露!”扈張厲聲大喊。

齊露整張臉白得不像樣:“我不是,扈姐你聽我解釋。那是我發現U盤時的錄像。”

“盒子裡本來沒有U盤,你打開後就有了,當然就是你做的。”韋嵐揉了揉眼,“我沒有做這些事情,你為了向扈姐交差就想冤枉我。”

“你如果沒有做這些事情,為什麼要在這裡放攝像頭?你

明顯想利用我。”

“我沒有,”韋嵐忽然看向錢多多,“是錢多多讓我放攝像頭的,你找她去,對,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

大家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錢多多身上。

錢多多揉了揉眉心:“虧我那晚還幫你擋酒,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本來我還覺得你挺可憐,擔心你會成為彆人的靶子,所以好心提醒你一句,沒想到你轉頭就把我出賣了,真是讓我寒心。難怪你在這裡受人欺負,你懦弱膽小,不知感恩,人際關係也不會處理,情商低下,你根本不值得我可憐。”

韋嵐臉色微變,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可是懦弱膽小的性格讓她不敢道歉,骨子裡的自卑和一心隻為家人的本意,讓她隻會為家人利益著想,舍棄朋友。

扈張懶得理韋嵐:“哪有這麼多廢話,錢多多,你給我解釋到底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攝像頭確實是我提醒她放的就是怕齊露狗急跳牆作偽證。我善意的提醒跟我流傳視頻錄像沒有關係吧,現在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流傳出去的。”

確實,扈張找人查過IP,根本查不到。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放出來的。

錢多多:你當然查不到,那可是計算機大佬唐謙幫處理的。

扈張查不出來,隻能把更有嫌疑的齊露帶去跟老板們道歉。齊露哭爹喊娘,大喊冤枉,可是扈張完全不在意她,眼看齊露就要被拽走,前途未卜,錢多多歎口氣:“扈姐,你總懷疑是我們做的,可當時在場除了老板以外,還有我們四個人,你也是其中之一。”

扈張冷著臉:“我沒有任何動機,這件事隻會損害我的利益。”

錢多多客觀地分析:“那我們又能獲什麼利?曝光出去嫌疑人可能就是我們其中之一,我們還會得罪老板。現在的情況是老板已經不信任我們,當然也不會信任你,你還幫著老板找嫌疑人,就是助紂為虐,老板們既然給你施壓,就表明他們也不在乎你,都到這地步了,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我們聯手起來?彆到時候你沒有證據抓人,讓老板們大發雷霆,還得罪了我們,誰都不討好。這件事不是抓到人給老板就能夠解決的,那三人的公司已經歸駱總,手裡已經沒有實權,根本不足為懼,我們幫了他們就等於得罪現在掌控那三人公司的駱總。扈姐,在我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蚱蜢,與其我們四個人內鬥,不如一起揭穿他們三人真麵目,然後向駱總求救。”

扈張一怔,好清晰的思路,跟她想象中文化水平低下的模特完全不一樣。

扈張不敢怠慢,她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不是隻靠意氣用事和喜好的,她能夠權衡利弊,知道什麼樣的人可欺負什麼樣的人要理智對待。

“如果惹怒了他們三人,駱總也不肯幫我們,我能有什麼好處?”

“那要不然試一試?”錢多多會心一笑。

扈張兩手空空去找三位老板,老板們一聽她沒找到人,拍桌狂怒,指著扈張大罵:“如果再找不到人,你也彆想在圈裡混下去。”

扈張

的心瞬間涼透:“請三位息怒,我正在努力找人,但我想知道,你們查到人後,會怎麼做?”

“當然是要雪藏她。”

“可她是我模特,你們施壓雪藏她,我還靠什麼吃飯?”

“這跟我們沒有關係,這是你跟你模特之間的事!不處理好,我們跟你們沒完。”

扈張的臉一點點冷下來,錢多多說得果然沒錯,老板們要的隻是一個對他們有利的結果,並不會在意結果會不會影響彆人權益。

“你們要雪藏我的模特,經過我們公司同意了麼?”扈張硬氣起來,“三位老總,你們沒發覺你們已經越權了嗎?不說這事,就說現在你們三位的公司也已經轉讓給了駱總,即便你們有人脈關係,要動我們MK公司的人,也怕是有點困難吧。要是你們行得正坐得端,又怎麼會害怕這種視頻流露出去?既然你們不給我飯吃,那我也隻能跟你們劃清界限,模特是我帶來的,但是我並沒有要求她們配合你們,所以歸根究底,自作孽的是你們。”

扈張徹底跟三位老總決裂。她本質上也是個硬氣的人,她眼中隻有利益,誰對她最有利,她就會偏向誰。

現在她也看得明白,網絡上風言風語那麼多,勢必會對三位老板的名譽造成一定的影響,而現在他們的公司已經歸屬於駱戈,即便他們的人脈關係還在,他們肯定也動不了MK公司的根基。MK公司能坐鎮行業巨佬那麼多年,要是隻看人際關係,不看利益,早就跌落神壇了。

扈張也不查了,任由網絡上傳開來,順便還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知道的料全曝了,那三位老板的臉麵全無,另外再找彆的公司重新起家,彆人都找借口婉拒她們,完全成了喪家之犬。

而圈內人知道這件事後都人心惶惶,曾經有過性.騷.擾行為的老板,也害怕自己會被人偷偷錄像,放到網上。而參與過這種行為的經紀人,也擔心自己會向扈張那樣兩麵不是人。

這種畸形的行業亂象,竟然因為這件事而暫時消失。即便還有一些火苗在,但不敢太過張狂了。

錢多多隻不過略施小計,就把局勢轉到對自己有利的方向來,而駱戈功不可沒。

錢多多在事件影響擴大化的時候,去找了錢無淵,把自己初步計劃告訴他,他立刻遵照執行,以此為契機,狠抓公司內直接或間接參與情.色交易的經紀人和藝人。

一旦發現,便以歪風不正為由予以訓誡,在公司內通報全名,如行為惡劣,影響到公平競爭,則解除合同。

公司這麼做,肯定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但奈何MK公司的地位擺在那裡,誰要是反對,拒絕跟MK公司合作,那吃虧的隻會是自己。如果有人想等MK公司解除合同,私下跟被解除合同的藝人合作那更是腦子進水——MK公司都不要的人,你還要,是不是傻?

錢多多回頭去找駱戈,說了這件事的結果,並對他表示感謝。

駱戈:“這隻是你個人努力的結果,我並沒有做什麼。”

錢多多一掌拍到他肩頭:“多虧

你精明,想到要挫他們的銳氣,打賭贏了她們的公司。”

那不過是看到你被欺負,衝動做出的決定而已。娛樂公司雖然也有發展前途,但畢竟不是他擅長的發展行業,他接手後也很苦手。

“多多,你有沒有興趣接收我贏的這三家公司?”駱戈問道。

錢多多想了想:“也可以,這樣也方便我學習圈內的東西。”

“我全部送你,我隻要分紅就好。”駱戈不給錢多多回話就說,“不用給我錢,我贏來也沒有花一分錢。”

“謝了。”錢多多笑了笑。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駱戈問她。

“沒什麼打算,繼續在這個行業裡混,隻有親自體驗,才能發現問題。”

“有需要找我。”

錢多多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這個事件給扈張造成了很大影響,作為曾經被錢無淵多次警告的人,她被殺雞儆猴,率先被訓誡懲罰。但幸好訓誡懲罰隻是公司內部的,不會影響到她對外的業務,也不影響她職業發展,但從效果上看,也給了想動歪心思的經紀人們一個嚴厲的警告。

扈張被扣了兩個月的工資,為了把這個工資給賺回來,她更勤奮地去尋找資源,同時她也意識到模特就是她手上賺錢的王牌,一旦模特有什麼損失她也得不償失,於是在幾天之後她把一個通告告訴了錢多多三人。

扈張說:“《風致》雜誌的一位內頁專欄模特,將在下周進行麵試,我打算讓你們三個人一起去參加,能不能被選中,就靠你們自己了。”

齊露因為放U盤而受到了懲罰,被扣了一大筆酬勞,被公司訓誡,本來還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誰知道軟包子韋嵐在扈張的調解下,選擇了原諒,所以齊露除了被要求寫檢討書和扣錢外,並沒有太大的損失。她現在也正是需要賺錢的時候,聽完後,撩了撩長發:“我的經驗最豐富,你們肯定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韋嵐咬了咬牙:“我也會努力的。”經過這件事,她看到了錢多多的能力,心裡生出一股不服輸的乾勁,她不想輸給錢多多。

錢多多壓根不放心上:“隨緣就好。”

麵試那天,扈張約定由齊露三人一起到《風致》雜誌社的辦公樓彙合。

齊露和韋嵐到的時候,扈張和錢多多還沒來。隻見樓道周圍,很多模特已經到場等候,將近三十位模特來麵試這隻有一頁出場率的位置,可見競爭之大。

齊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性.感,嫵媚地撩了撩發:“今天拿下這個位置了,一定是我。”

聲音不大,可是在這過道間卻像是自帶的擴音器一樣,被所有模特聽到。

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身上。

有一位模特忍不住吐槽:“好狂的口氣,你以為這個位置是普通模特就能得到的嗎?”

她說的確實沒錯,《風致》作為國內一線時尚雜誌,能在該雜誌中展露一角的,都是實力和水平得到雜誌主編認可,普通的新人模特連參

加麵試的資格都沒有。扈張還是走了很多關係,為了挽回顏麵,同時想要拉近跟錢多多三人的關係,才幫她們要到這個機會。

齊露入行三年,不過是個B模而已,距離A模還有一段距離,現場麵試的不乏有一些準A模,就業務能力和經驗來說,她不過是個中上水平而已,說這種話確實是有點狂妄自大了。

齊露根本沒把她們放在眼裡,忸怩著身軀走過來,故意露出她修長的大腿:“上一次我就參加過麵試,本來位置是給我的,後來因為天降關係戶我才沒有拿下這個位置,但我的水平擺在這裡,憑實力我絕對不會輸給你們任何一個人。”

一位模特說:“今天也有你同伴參加吧,你這樣說對你的同伴是不是不太好?”

齊露壓根沒把韋嵐放在眼裡:“她連應酬都要個新人來幫她擋酒,能跟我爭什麼?”

韋嵐今天穿著很素雅的裙子,在盛裝打扮的一群人中,看起來確實有點毫不起眼。她被當麵貶低,臉麵全無,懦弱又膽小,卻不敢承認自己軟弱:“那是她自願把我擋的,不關我的事。”

“你說的對,所以以後你有難,我絕對不會幫你。”一道女聲響起,韋嵐渾身一震,回頭隻見錢多多迎麵向她們走來,她的穿著非常普通,隻是一條很日常的裙子而已,但隨著她的走動,就猶如仙子踏月而來一般,散發出熠熠的光輝。

“這是哪位模特,從來沒見過,她穿著很普通,卻特彆好看。”

“好有特色的模特。”

路過的人議論紛紛。

齊露眼裡冒出嫉妒的火苗,怎麼她穿什麼都這麼好看:“你穿得這麼普通來參加麵試,是不是太不把《風致》放在眼裡。”

錢多多:“模特的能力不是靠穿什麼衣服來體現,而是通過發揮自己的能力,讓普通的衣服變得與眾不同。”她沒再跟齊露說話,反而轉向臉色鐵青的韋嵐,“你說對嗎?”

韋嵐咬了咬牙,不說話。

眼看氣氛尷尬起來,扈張正好到來:“聚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快準備麵試。”

韋嵐鬆了口氣,轉頭離開,經過錢多多身邊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我會靠我自己努力去爭取到我想要的東西。”

到現在還不承認錯誤,也不知感恩。錢多多搖頭歎氣:“那就祝你順利。”

麵試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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