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你個人渣!”陳怡寧憤怒地罵道。(格 格 黨網)
可惜花瓶沒能砸中封俊達, 他到底還是練過的, 哪怕喝得有點醉了, 還反應敏捷地把懷裡的女人往花瓶砸來的方向一推擋在前麵,自己則往旁邊一倒躲開了, 花瓶砸中女人, 女人哎喲一聲, 頓時疼得淚流滿麵, 花瓶滾落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瓷片嘩啦啦散了一地。
這麼大的動靜, 跟封俊達一起鬼混的幾個男人終於反應過來, 紛紛站起身就要動手。
“哪兒來的臭娘們……”
“啊——!”
其中一個長得比較粗獷的男人, 一邊罵人一邊擼袖子,準備要把突然闖進來鬨事的陳怡寧打到找不到北。
隻是他想得很美好,還沒來得及動手, 就被跟在陳怡寧後麵闖入進來的保鏢兜頭打了一拳,頓時把他打得一聲慘叫, 眼冒金星, 頭暈眼花,眼前陣陣發黑,哪裡還看得見陳怡寧在哪兒, 隻剩下哀嚎的份。
“給我打!”也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一時間, 整個包廂裡都打了起來。
尖叫聲, 東西砸爛的聲音,還有鬼哭狼嚎的音樂聲混合在一起,整個包廂裡頓時打得好不熱鬨,一片混亂。
陳怡寧瞧準封俊達,提了一瓶酒瓶子要去揍他,身旁一直手裡的手臂伸過來拉住了她,陳怡寧皺著眉頭看過去,封俊輝對她搖搖頭,“不要你動手,免得臟了你的手。”
“他那麼欺負思甜,我不會放過他的!”陳怡寧瞪著眼睛氣怒地道。
“我知道!”封俊輝沉著臉麵無表情地道。伸手把陳怡寧手上的酒瓶子拿了過去。
陳怡寧愣愣地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那邊有個人對準封俊達的腦袋砸了下去,這次封俊達沒能躲開,被砸了個嚴嚴實實,頓時腦袋開花,血從額頭上流下來。
包廂裡一陣激烈的乒乒乓乓,陳怡寧和封俊輝帶去的人顯然比封俊達他們那幾個紙醉金迷的人能打多了,很快就把封俊達幾個人打得躺在了地上。
陳怡寧走過去,對準封俊達的臉就是兩耳光,她用儘了全力,啪啪兩聲,打得封俊達英俊的臉上起了五根手指印,她自己的手掌心都隱隱作疼。
“這是我替孫思甜還你的!”
聽到孫思甜的名字,封俊達抬起沾滿血汙的臉,用充滿了怨毒的目光盯著陳怡寧,嗤了一聲,咧開嘴道:“我當你以為什麼跑來鬨我的場子打人,還把封俊輝拉來給你撐腰,原來是為了孫思甜那個臭婊子!”
啪地一聲,陳怡寧又甩了封俊達一耳光,“人渣。”
封俊達被陳怡寧打了,也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好像陳怡寧打他一點兒也不痛一樣,隻用帶著一股狠勁兒和恨意的目光盯著陳怡寧,道:“你今天仗著人多打我,最好是能把我打死,你隻要打不死我,我就會讓你好看。”
陳怡寧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緊成拳,用力得幾乎要掐進掌心的肉裡,如果可以,她真的真的很想把封俊達打死,他實在太可惡太可恨了。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真的打死封俊達,她除了像這樣讓人打他一頓出氣,唯一能想的的,其他的更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懲治他,讓他去坐牢,讓他一輩子把牢底坐穿!
陳怡寧的身體因氣怒而微微發抖,封俊輝就站在她的身後,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好,伸手摟住她,在她的耳邊小聲安慰道:“不用跟他逞口舌之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要報仇有的是機會,現在已經把封俊達打了一頓了,出了一口惡氣,再跟他吵嘴糾纏下去也沒意思,以後有的是法子和時間報該報的仇,出該出的氣,不急在這一時。
陳怡寧明白封俊輝的意思,她也了解封俊輝的為人,封俊輝這麼多年以來,在封家過的什麼日子,經曆過的事情,跟封俊達的接觸比她多,他也更知道怎樣才能收拾封俊達,封俊輝讓她不用跟封俊達吵嘴,說有什麼用,要看最後怎麼做,怎麼有用。
“今天這是給你的教訓,你以後離孫思甜遠一點兒!”陳怡寧警告封俊達,不準他再去招惹孫思甜,如果他再去碰她,她絕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放過他的。
封俊達聽到陳怡寧的警告,好笑一聲,坐在地上,偏著沾滿血的腦袋,譏笑道:“你說讓我離孫思甜遠一點兒?哈哈哈,你問問她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陳怡寧一聽這話就不對勁兒,好像孫思甜受了他的威脅,必須屈就於他一樣。
“你對她做了什麼?”陳怡寧想起外麵的那些傳聞,封俊達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他就不是個好人,她想象不到封俊達逼迫孫思甜還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封俊達嗤笑了一聲,閉嘴不再說話了,任憑陳怡寧怎麼逼問,他都不搭理陳怡寧,仿佛變成了一個啞巴。
陳怡寧無法從封俊達口中問出什麼,也是很苦惱和無力,封俊輝輕輕拍拍她的肩頭,示意她稍安勿躁,封俊達不肯說她對孫思甜乾過的事,還可以去問孫思甜本人,當然是要孫思甜願意說出來才行。
“我們走吧。”陳怡寧跟封俊輝道,已經把封俊達收拾一頓了,也出了這口氣,後麵的事再想辦法處理。
封俊輝帶著陳怡寧走出包廂,幾個保鏢保護在他們的周圍,一直護送他們平安地坐上車回到盛世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