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個二百五爹(一)(2 / 2)

-------------------他要是不道謝,一個“孝”字壓下來,眼前虧他就得吃了。

“好了,你知道就好,去吧。”聽到周安這麼說,老族長對自己話這麼有威信深感受用,摸了摸胡子,揮了揮手道。

“侄孫告退。”

當下,周安扭頭回了家。

天色不早了,估計該吃晚飯了。

周安回到家,堂屋裡,馬氏正挺著大肚子坐在椅子上,桌子的另一邊坐著周氏另一款二百五周大生。

“喲,安哥兒回來了。”馬氏冷哼了一聲。

周安沒說話,扭頭就要進裡屋。他實在是不想和這種人喘氣,累的慌。

“這人呢,不能太自私了。如今,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哪家不是隻供一個讀書最好的,安哥兒,你也彆不服氣,誰讓你讀書沒你哥哥好呢,不過你放心,你哥哥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將來有了出息,定會拉你一把的。”可能是肚子裡的胎做穩了,馬氏嘴裡開始噴刀子。

“是啊,你母親說的對。哪戶人家不是這樣的。私塾裡的王先生說了,你哥哥將來不出意外的話,彆說秀才,舉人進士的不在話下。以後,咱們就等著沾他的光就行了。”周大生也安慰著兒子。

周安抬腳剛要過門檻,實在忍不住 ,又退了回來。

他細看了看眼前的這款二百五,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了一個還沒出生的馬氏肚子裡那塊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生下來會不會夭折的肉,連委屈自己親生兒子的事兒都乾的出來。

人家老族長之所以昧著良心說瞎話,是因為人家拿了馬氏的好處啊。

你這麼做,又是圖什麼呢?

周安不得不在心裡暗歎,這款二百五比老族長更二,絕對是老族長基礎之上的三點零加強版的。------------周安覺得,要說他是二點零,簡直是對他的侮辱和褻瀆。

周安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做。

這位到底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裡麵進過水?

這是個哲學問題。

“敢問爹爹,這位王先生也說了,是不出意外,要是出了意外呢?”周安決定此刻,他要改名為“不懟不舒服斯基”。

“你,你,你好狠的心,為什麼要咒你哥哥,?”馬氏一聽,又開始捂肚子了。

“安哥兒,你---”周大生也緊皺了眉頭,覺得自己的兒子太狠毒。

“爹,人家下個套你就鑽呐,你問他,敢不敢給你寫保證書,什麼時候楊則文能中秀才,什麼時候能中舉人,又什麼時候中進士?要是寫不出來,不說讓他做牢,讓他把家產全賠出來,他敢不敢?我就不信了,一個小秀才,能看出彆人中不中進士來,你也去問問他,舉人的文章,他會寫不?”

周安想明白了,這位,是腦袋被驢踢到河裡去了,又進了水。

“這………”周大生好像也發覺了有點不對勁兒。

“哎喲,哎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馬氏一看,周大生腦袋裡的水正在被漸漸抽離 ,趕緊叫道。

“環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周大生一看,顧不得想許多,立馬離了椅子,飛快的撲到馬氏胸前。

周安看著實在惡心,冷哼一聲,扭頭回了屋。飯都不想吃了,氣都氣飽了。

晚上,楊則文放學回來,知道了他娘又被氣的肚子疼的事兒,睡覺前就準備找周安說說理了。

他和周安住一屋。這屋以前是周安的屋子,他跟著他娘嫁進來後,就成了兩人的屋子。

“安哥兒,讓我上學的事兒,我知道你不高興,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咱家窮呢,可你也不能為了這,就惹咱娘生氣 啊,咱娘對你可不薄啊,從小把你帶大,對你比對我這個親兒子還要好。”楊則文坐在炕上,推醒了已經睡著的周安。

周安扭了扭頭,沒理他。

“安哥兒,我可是你哥哥,自然有教育你的義務,你可不能不受教。--”楊則文本來還要來個大長篇的諄諄教誨,周安實在忍不住了。

“你要不睡,行啊,以後我天天晚上折騰到半宿,你也彆想睡,反正我又不用去上學。”周安惡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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