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Rose x Kiss(2 / 2)

熱吻小玫瑰 執蔥一根 9646 字 3個月前

她頓了頓,繼而道,“好啦,我請你看雪呢?你現在這麼頹喪我還有點不習慣,回去請你吃大餐,連小棠?”

連棠聽到此,才複又提起精神,兩人又聊了數語,季明珠隻聽到連棠“哎呀”了一聲,匆匆來了這麼句以後,利落地掛了視頻――

“你家那位來了G,我就不乾涉你們二人世界了,你去請江寂看雪!”

......來了?

季明珠看著驟然被掛掉的手機界麵,轉身朝著後望。

江寂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正默默地杵在她身後。

季明珠還未發話,他慢悠悠地開口,“你要請我看雪?”

“……”

誰請他看雪了!

之前也沒見他對什麼上心,但偏偏有些話有些事,就是能剛剛好被他遇到被他聽到,分毫都不帶差的。

季明珠決定回頭先去廟裡拜拜,她不僅要和江寂交換位置,她還要做絕對的壓製者,在最上麵掌控全局的那種!

“你怎麼也過來滑雪了?”她的話語裡透著濃濃的質疑。

季明珠出套房的時候,江寂在小客廳的椅上,腿上擱著隨身攜帶的電腦,一副在忙的樣子。

出來玩還得分心於事業,看起來好像還有點可憐,她這樣想著,也就沒喊他,拎上裝備就直接出門了。

“怕你再扭著沒人抬。”江寂淡淡回應。

說完以後,他垂眸,看季明珠小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不可思議,這才輕輕抬了下臂彎,用雪橇勾著,朝著她臉上灑了點細碎的雪。

那雪冰冰涼涼的,不紮著刺人,像是春天的柳絮飄過一樣,撓得人鼻尖兒泛著癢。

江寂人高腿長的,這樣子做十分方便,輪到季明珠,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她回過神以後想撒回去,奈何手裡的雪橇不聽話,怎麼都夠不著,也拋不上去。

而因為穿了滑雪服的緣故,季明珠渾身都包得嚴嚴實實,本來想用雙手去捧雪,但是雙手戴有防護的手套,乍一看,還是叮當貓同款。

這樣費力捧起的雪,還沒砸到江寂,就落在了他的腿側。

兩人你來我往,無聲地鬥了會兒,季明珠便有些不樂意了。

她次次隻占下風,一點江寂的毛都沒薅著。

“你這樣欺負我!沒覺得不公平嗎?”

“這叫欺負?”江寂停下手裡的動作,自上而下睇她。

“當然啊,這個我又不擅長,不是欺負是什麼?”

江寂不緊不慢地把玩著手裡的雪橇,眉目漆然,緩緩道,“那你什麼最擅長?”

季明珠看他沒幾步便落入了陷阱,洇著粉的桃花眼裡盛滿了神采,奕奕動人。

“江寂,我們來滑雪,打個賭吧,誰要是贏了,可以指使和要求另外一個人做三件事。”

季明珠滑雪多年,可謂是此界的佼佼者。

若拚實力和技術,鮮少有人能拚過她。

思及此,她著重強調,“無條件的那種。”

“你確定要賭?”江寂緩緩挑眉。

“當然。”季明珠朝著他無良地眨眨眼,語氣卻是實打實的勢在必得。

……

從滑雪場回到套房裡的一路,季明珠都提不起精神。

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無力。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種剛下車的狀態。

江寂簡直不是人。

次次領先不說,每每還會在剛開始的時候刻意放慢速度,到了最後才堪堪越過她。

三局兩勝製,江寂便是那個“兩”。

贏得輕輕鬆鬆,十分體麵。

季明珠滑雪這麼多年,如何看不出來他藏了技。

狗男人!還刻意壓速度!就一定是要享受在最後一刻超過她的快感是吧!

季明珠回到房裡,想著自己認下的那三個要求,總覺得自己太草率。

她算盤是打得好,可是――打著打著就打到自己的身上了。

用過晚飯以後,江寂又徑自坐在了套房自帶的小客廳裡。

雙腿優雅地交疊著,眉目半斂,目不斜視。

偶爾敲擊鍵盤的聲音傳來,和那隻有在工作時候才戴著的金絲邊眼鏡,處處提醒著,才讓人相信,他一直在忙。

季明珠洗了澡以後,趿拉著拖鞋,本來想直接掠過江寂,但是想到滑雪場裡的一幕幕,她腳步往前兩步,倏而又打了個轉兒,直接倒著後退回來。

她今天虧了,那麼江寂也彆想好好工作。

季明珠也沒開口說話,但一直就是這邊轉轉,那邊晃悠。

不知過了多久,江寂才仿佛像是有所察覺一般,抬眸看向她。

季明珠剛沐浴完,身上還帶著點蒸騰的熱意,玫瑰花露的香氛混著室內稍和的溫度,不經意間地散開來。

她內裡穿的是小吊帶的淡紫睡裙,胸前飽滿,撐的鼓鼓囊囊,依稀可見雪白的溝壑,外麵則是披了件輕透的外衫。

晃動之間,也不知道是無心還是刻意,雪膩的肩側露出來,瑩潤嫩白,稍顯淩亂的長卷發隨意地散著,若隱若現,無儘勾人。

江寂收回視線,隨後緩緩上移。

對視間,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他平聲提醒。

“衣服穿好。”

很好!魚上鉤了!

“我穿的好好的啊,你緊張什麼?”見江寂接了她的這一茬,季明珠語氣無辜,“這兒是公用客廳,又不是你房間。”

隨後,她又補充道,“知道什麼是公用的小客廳嗎,就是說――這裡的空間是共享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可以在這兒,為所欲為。”

季明珠盯著江寂那張清朗月明的臉,朝著他拋了個媚眼,“主要是我覺得有點熱,這樣子才舒服~”

江寂默了一瞬,將電腦放到一旁,緩緩地摘下金絲邊眼鏡。

他單手執著眼鏡,隨後垂下手腕,一齊擱放在交疊著的腿上,脊背向後傾斜,清落的骨骼被撐起料峭的弧度。

江寂眸中的溫度還似之前,看向她時,雙眸漆深。

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既然你想,那就繼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