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Rose x Kiss(2 / 2)

熱吻小玫瑰 執蔥一根 11512 字 3個月前

日子還在走著,一切都是正正好。

鄞城撇開冬末的尾巴,在初春悄然冒頭的時候,將嫩</然的枝椏抽條拔高。氣溫返暖的時候,人們也終於迎來了和楣的季節,是萬物複蘇草長鶯飛的春季。

按理說,這個季節最是適合聚會和踏青,但是予江寂而言,是年末過後,新一年伊始的忙碌開端。

整個集團上下需要盤算上一年的各式清單,同時,也還需要展望一番未來,做新年的報盤和計劃。

季明珠身邊的兩個男人,都在忙碌著,抽不開身。

季少言前陣子也飛了趟瑞士,大概也是去度假的,隻不過沒幾天就回來了,回國以後又經常瞧不見人影,神神秘秘的,要不是自家親愛的爹在近日以來,連緋聞都消失殆儘了,不然啊,季明珠真懷疑他是去做些什麼了。

江寂現在有正常的雙休,但不可能抽出連番幾天的假期。因此,季明珠之前計劃的一些約會,也隨之泡了湯。

又一個周末,江寂還在公司裡。

季明珠在麗舍大街上完瑜伽課,和柳溪告了彆,剛好碰上連棠邀約,兩人便徑自去商場內閒逛。

“小八,剛剛那是誰,長的好漂亮啊。”連棠早就過來在這邊等人了,所以剛才季明珠一出現,她也瞥見了柳溪。

季明珠順著連棠的驚訝說道,“那是我的瑜伽老師。”

“哦這樣啊,你倆背影從後麵看上去好像,差點看花眼了。”連棠說著,還往會所裡麵探了眼,即便那兒空蕩蕩的,人早就不在了。

“......像?那我權當你是在誇我漂亮了。”季明珠說完去挽連棠,兩個人這陣子好久都沒見過了。

她忙著飼雞的事業,不免被雞啄,所以難免忽略了連棠。

而連棠神不知鬼不覺,也在忙自己的事兒,兩人的相聚,便耽擱了許久。

這一番相見,實屬不易,兩人搜刮了一番各個專櫃的新款,又一起去吃了頓飯。

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連棠接到了肖譯的電話,聊了沒幾句又掛了。

“小八,金鼎走不走?”連棠說著將手機收回去,“肖譯說那邊他開的有包廂,讓我們倆過去玩。”

“你確定嗎?”季明珠看了眼時間,“這麼晚了去金鼎?”

而且.........

又是肖譯攢的局,怎麼想季明珠不感興趣。

她難道過去欣賞一群大波?

“不是吧你,這

才幾點?”連棠驚訝了,“你是不是和江寂同居的時候被忽悠,稀裡糊塗地簽下了什麼賣身條約,還被規定了門禁的時間啊!”

門禁沒有,但是“賣身”有內味兒了!

隻不過這個身,大概得是季明珠和江寂雙方的。

可想到要去包廂裡,季明珠就覺得沒意思。隨後,季明珠搖了搖手,她本身對於泡吧包廂就不感興趣,此時此刻隻想著拒絕。

看著季明珠這麼

“消極”的模樣,連棠湊了上去,“一起去喝酒總行了吧,你也該放鬆放鬆了。”

說到這兒,季明珠來興趣了。

“.........喝酒?”

“嗯啊,金鼎那邊好多酒,去吧去吧。”連棠還在慫恿著。

江寂今晚還在江氏,左右看不見也摸不著她。

季明珠沉思了會兒,直接拍板,“那行吧。”

......

金鼎套房內,紙影迷醉,空氣裡彌漫著酒氣和香水相融的味道。

然而這般的情形下,兩幫涇渭分明。

一幫在打牌調笑,而坐落於沙發一側的另一幫.........

肖譯叫來的那些狐朋狗友和季明珠連棠都不算太熟識,得了肖譯的指示,也識趣地沒往這兩人跟前湊。

望著眼前的兩個祖宗,肖譯有點兒後悔自己主動的提議了。

他麵上險些掛不住,“喂你倆存心的?來酒吧......喝紅酒??!!”

“要你管啊,存在即合理。”連棠說著瞪了回去,末了還打了個嗝兒,“小八......喜歡就行!嗝!”

季明珠一直在優雅地小啜,整個人懶洋洋的,嘴角帶著一抹嬌笑,眼神定在某處,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

肖譯歎了口氣,認命地轉身,拿出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

......

江寂趕來的時候,季明珠正對著酒吧專供的服侍生笑靨如花。

包廂裡昏暗,幾乎看不清人。

肖譯有所察覺,看他來了,用手指了個方位,“你可算來了。”

肖譯說著,繼而道,“我們得提前說好了啊,這個可不能.........”

還沒聽完,江寂就不冷不淡地睨了肖譯一眼,成功地讓他閉了嘴。

江寂大步邁過去的時候,女孩聲音帶著點兒微醺的柔意,朝著對麵的酒館服侍生說道,“你幫我把瓶蓋擰上啊。”

那位服侍生瞧著年齡也小,隻偷摸摸看她一眼,雖然驚訝於季明珠的漂亮,但是也不敢逾越半分。

而季明珠還在自言自語――

“咦......怎麼擰不上呢?”

她手裡攥著的,是酒杯,談何瓶蓋。

江寂真的是

又氣又好笑。

等到江寂走到她麵前,季明珠由於眼前光線被擋,緩緩地抬起了頭。視線觸及到他的時候,頓了好一會兒,嘴角才咧了咧。

“江總?.........你來接我了!”

江寂也沒講什麼多餘的廢話,隻略略彎腰,在一旁服侍生驚歎的目光裡,直接打橫抱起季明珠,朝著肖譯道,“我們先走了。”

得了允肯以後,江寂一路向前,沒多久就來到<了停在門外的車子前。

季明珠本來勾著他的脖子,還在試圖勸說他要幫自己的瓶蓋擰上,然而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就被江寂拋了下來。

天旋地轉之間,季明珠也隨之被摁在了漆黑的車身之上。

江寂緊跟著探過來,壓製著她,“喝暈了?”

“......啊......”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呢那麼開心。”江寂說著,俯身貼得更近。

季明珠脊背後側靠在車壁上,那外殼冰涼,帶著點兒春季夜晚的逍涼,貼上去便涔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被冰的瑟縮了下,視野裡的江寂,麵色沉穩,卻大有山雨欲來的架勢。

可季明珠在這個時候,哪兒管那麼多,大腦神經被酒意衝刷著,眼裡隻存留有一個人。她用手攥了下江寂的領帶,往外扯了扯。

“你自己說,我該怎麼罰你。”江寂垂下長眸來,眼睫在她的麵頰上,像是小刷子般掃了掃。

季明珠仍然是置若罔聞,揪著他的領帶玩。

說實話,寒意料峭的晚上,她被微冷的風刮了下,隻覺得自己舒服了起來,壓根沒聽進去他的話,自動過濾掉了。

“什麼罰不罰的,江寂,你知道嗎,你現在像是蚊子,好鬨人啊。”季明珠桃花眸還是水潤潤的,隻不過在此刻,又像是浸了層紗。

“季明珠。”他道。

江寂完整說出她大名的時候,情況都不妙。

所以大抵是應激狀態下的自動化回複,季明珠乾脆利落地應了句,“乾嘛,我有聽到。”

話落,她自然而然的,像是之前做過的那般,往他的懷裡蹭。

隻不過這一回,多了要躲避身後車的意思。

然而江寂沒能如她的願,他修長的手隻輕輕一下,便能製止住她。

墨色夜幕低垂下,他的嗓音壓的很沉,“如實招來還是在這裡辦了你,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