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一顆一顆的高品丹藥,宣示著雲家,將要踏上新的台階。
“舅父,你......還好嗎?”
看雲家舅父一直處於懵逼當中,沈寒忍不住開口提醒了一句。
聽到聲音,雲家舅父才回過神來。
他之前一直覺得沈寒就是玩玩鬨鬨,對新事物好奇。
再加上年少輕狂嘛,好些年輕人都覺得彆人辦不成的事情,自己肯定能搞定。
雲家舅父本來還想借此事,給沈寒講一些人生哲理......
現在自己倒是被上了一課,明白了一個人生哲理。
就是彆用自己的偏見,去揣摩天才。
“舅父......”
“我沒事......若不是輩分在那裡,舅父給你跪下行禮,都是應該的。”
沈寒忍不住笑了笑,趕緊擺手拒絕:“舅父您可千萬彆這樣說,都是一家人,我能給雲家提供些助力,自然就該儘力。”
“雲家這幾代人都看不懂的丹方,你這孩子一夜就給解決了。
知道這本小冊子有多珍貴嗎?
有些這本小冊子,雲家成為大魏頂尖的煉藥世家,幾乎是板上釘釘。
舅父不知道該如何謝你......”
有些時候恩情過大,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報。
“三夫人待我如己出,要是沒有三夫人在沈家護著,也不知道我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今日這些,舅父自然不必道謝,都是沈寒應儘之責。”
沈寒說得輕巧,但雲家舅父很清楚,自己怎麼也該把這份恩情記下。
雲家若是強大,必然是沈寒最堅固的後盾。
還未開口,丹房的門便被人用力推開。
屋外,一位白須老者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怒氣。
“父親您怎麼來了?”
“你這混小子,就是這樣掌握族中生意的?
今天好不容易把沙老板請來,你竟然說自己沒時間!
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回力丹,補血丹,並不是我們雲家才能夠煉製。
我們不去討好沙老板,其他人馬上就會將這塊份額咬下!”
不出意外,麵前的白須老者應該雲家現任家主。
也就是舅父,雲夫人的父親。
沈寒站在一旁,向著雲家家主行見麵禮。
雲家家主此刻,也才看到了沈寒。
“你就是沈寒吧,來雲家還住的慣不?”
相比起和雲家舅父說話,和自己說話可就和善多了。
“得偏愛照顧,我和彩鈴在雲家過得很好。”
“那就行,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行。
隻是今天,外祖父得把你舅父拉走,有些急事要去解決一下,你們兩個孩子便在府苑休息休息。”
說著,雲家家主揮揮手,讓身邊的家仆去帶著沈寒和彩鈴找些玩樂之事。
雲家舅父卻是臉上帶著笑。
“那沙老板每次交談,言語中都在貶損我們雲家,本來也不願再與之合作......”
雲家舅父這話都還沒有說完,雲家家主的手便揮了過來。
“老夫看你是要把雲家給弄垮。
沙老板手裡生意做的這般大,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與他合作。”
挨打的雲家舅父依舊臉上掛著笑。
“憑這些。”
讓出一個身位。
身後的案板上,擺著一枚一枚的丹藥。
雲家舅父不再掩飾自己臉上的興奮之意。
“父親,從今日起,我們雲家,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過日子。
整個家族,都將踏上新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