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的英才站在麵前時,他卻又沒有慧眼相識......”
鐘南感慨的笑了笑。
這抹笑,似乎是對獨孤田的嘲笑。
“你還想去那秘境中一探?”
沈寒點了點頭。
“那秘境從發現至今,已有半個甲子,其中機關陷阱都已經清得乾淨,更彆說其中蘊藏的寶物。
你再去遊曆,不過也難有收獲的......”
“學生昨夜在秘境中之中,見識到了諸多精巧的機關。
秘境中人數眾多,著實不好深入研之。”
鐘南聽到這話,臉上卻還是有些擔心。
“這樣吧,我隨你一起再探一次秘境,如此我也放心一些。”
知道沈寒擁有六品實力後,鐘南反而更多了一分擔心。
好不容易讓天一書院遇到這樣一位天驕,出了問題,他要自責得想死。
“鐘先生,曆練若是一直有您護著,又如何以生死磨礪我的心性。
何況世間成材者,哪有人是被捧著成長起來的......”
越是優秀之人,越是知道自己要什麼。
鐘南聽到這一番話,對沈寒更是欣賞。
其他學子都是巴不得教習先生處處護著自己,但沈寒卻知道,自己要需要獨自麵對諸多困境,才能有突破之效。
“好吧,我這個做先生的被你說服了。
這個傳音法器必須拿去,若是遇到難以解決之事,立刻傳音於我。
另外,這張手繪圖拿著。
你昨夜進去的秘境,實在是沒什麼探索的意義。
這手繪圖乃是我三年前發現的一處秘境,我鐘南天賦有限,實在是弄不明白這秘境該如何破解。
這份機緣,便交給你這位年輕人了。”
接過這份手繪圖,沈寒再度向鐘南先生行禮致意。
將這份恩情記進心裡。
分離之前,鐘南先生又強調了安全問題。
沒收獲都行,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與眾人分開之後,沈寒並有立刻去昨夜探索的那秘境。
畢竟四個書院那麼多學子,或許不止自己想要再留下來看看。
循著手繪圖上所說,往東側尋徑而去。
......
天一書院。
沈寒外出曆練的這兩天裡,蘇震生腦子裡,一直在思索著沈寒這個名字。
他始終覺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字。
思來想去,蘇震生終於反應過來。
沈家沈淩盛之子,之前與自己女兒有婚約的那孩子,不就是叫沈寒嗎!
蘇震生的眼前浮現出沈寒的模樣,這個年輕人心思縝密,腹有韜略,言談舉止亦是得體守禮。
這樣的年輕人,哪裡像是一個不得寵的後輩。
如果沈家真有這樣子的後輩,怕是早就寵著了。
思來想去,蘇震生實在是摸不準沈寒的身份。
但他既然是天一書院的學子,應該不難打聽其消息。
過了晌午,蘇震生朝著天一書院副院長的居住之地走去。
按照朝廷之意,蘇震生應該是要給書院學子指導兵法課程的。
隻是他這身份,也沒幾個人敢使喚他。
所以蘇震生一直窩在藏書閣之中,閒時便繼續撰寫自己的兵法典籍。
今日,應該這三個月來,蘇震生第一次主動去找副院長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