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國大比的落敗,的確讓大魏損失了一大截。
好些人看著舍不得,但是舍不得,也隻能舍得。
就在這般觀望間,那位齊國南風臨又來了。
還是如之前那般灑脫隨性,但是這一次,隨性中還藏著有一抹傲意。
“大比就要結束了,看來你這個‘不祥’還真有點‘不祥’。
以前的魏國,怕是從來沒有輸過這般慘吧?”
南風臨臉上掛著一抹笑,很是隨性。
沈寒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不想與他多言。
“不聽人勸,總是會吃大虧的。
繼續內鬥,繼續打壓像沈業那樣的天才,下一屆的十國大比。
你們魏國一場也彆想勝。”
說罷,南風臨甩甩手,隨之背身離去。
他這番話說得很狂,說大魏下一屆一場也彆想勝。
但此話落下,卻根本無人反駁......
一眾大魏年輕人的傲氣,已經被打沒了。
南風臨前腳剛走,那位燕國的祝明香,又一臉淡漠地走了過來。
“結束了,其結果,你也看到了。
臨彆之際,送你幾句忠告。”
祝明香與沈寒說話,仍舊是那般淡漠的神情,有一種居高臨下之感。
“你是沈業的堂弟,能有這樣的長兄,你應該感到榮耀。
是你的榮耀,亦是你們沈家的榮耀。
有他在,可保你們沈家百年興旺,甚至更進一步。
而你這個家族後輩,才能得到足夠多的福蔭。
我不知道你使用什麼暗器傷他,但是其代價肯定不菲。
或許你覺得你傷了他,便可以繼承沈家,未來成為一家之主。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沒這份能力,你帶不起整個家族。
你最終奪得了家主之位,也隻會將沈家帶入穀底。”
祝明香似乎覺得自己在講述什麼大道理,在勸沈寒改過自新似的。
她那般模樣,裝的像一個曆經世事的長者。
聽到這些,沈寒卻隻覺得很是無語。
“講這麼多,所以你很了解沈家?
很了解我,很了解沈業?”
對於沈寒的質問,她是一點不怵。
“我與沈業隻交手過一次,但我想,我知他。”
祝明香說到這裡時,都微微沉吟,似乎在回想當初的情形。
回過神,她又看向沈寒:“當然,我也知你,知你沒有這份能力。
如今,你頭頂‘不祥’的帽子。
想要將它摘掉,就老實些,彆再去做那些傷害自己長兄的事情。
待他恢複,我祝明香,再與他邀戰。”
祝明香說完,隨之也不再多言,轉身回去。
而她這番話說完之時,又有一人走了過來。
看他的衣著打扮,似乎是齊國之人。
走到沈寒麵前,臉上那譏諷的意味十分明顯。
“聽聞你這人,是大魏來參加十國大比的替補之人。
看你們大魏還剩下那麼多的資源,乾脆你出戰,再比上幾場,將這些全都輸掉。
回去的路途山高水遠,也免得再麻煩。”
這一番話,貶低譏諷之意溢於言表。
而且此人說話聲音極大,周圍眾人便是不想聽見,也聽見了。
沈寒聞言,並沒有感覺他在譏諷自己。
反而覺得,他似乎,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