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前輩,我最初並非想終絕他們之命。
隻是那幾位宗主,對付我之時,隨手便是絕命的殺招。
且手段陰毒,我實在是擔憂,若是且饒他們性命,或許後麵會遭遇的報複更多。”
沈寒一臉平靜的回答著,不急不躁。
不遠處,其他個宗門的強者見此,忍不住一陣輕笑。
“他不會以為,這般客客氣氣的說句話,就能安然無恙了吧。”
聞言,幾人都會心一笑。
不遠處,素衣老者再度向前踏出一步。
“幾位宗主在山北域可都是德高望重之人。
年輕小輩對他們有所忤逆,自然會心中有怨。
但小友仍應以善念為引,這般手段,老夫實在是難以旁觀。
若是不出手予以教訓,恐以後的山北域,禍亂叢生。”
聽到麵前老者的言語,沈寒終於忍不住笑了。
“所以照前輩之理,就是他們可要我沈寒的命,但是我沈寒,就是不能對他們出手,是這個意思?”
沈寒笑著轉述了一番。
而那位素衣老者神色微微嚴肅:“小友理解著實狹隘,從言語間便已經可見心中暴戾。
今日,便以無量焰火焚燒,焚儘你那周身的暴戾。
這件事,也就在此告一段落。”
說話間,素衣老者手中已經撚起一抹白焰。
隻是下一刻,正當他準備揮出白焰之時,手中焰火忽然熄滅。
焰火熄滅之時,素衣老者渾身的實力,似乎也儘數消失了那般......
並且,他的身體開始難以挪動。
“域主......域主,您怎麼了?”
身側,那位常伴他身邊的侍從已經感覺出了不對勁。
開口,甚至伸手推了推他,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沈寒踏步走了過去,伸手間,將素衣老者手中把玩的那青銅鼎給拿了過來。
看了看詞條,【精良的法器】。
這個如同玩具一般的青銅器,沒想到是一個法器。
以念驅,下一刻,整個青銅鼎便飛速的變大。
而周圍一眾人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特彆是去請域主出山那幾位宗主,此刻身體都在發抖。
那青銅鼎可是山北域域主的命根子,這般珍貴之物,他怎麼可能讓沈寒隨意把玩。
可眼前他一動不動的。
很明顯,他在沈寒麵前,連出招都出不了......
回過神的幾人,慌亂的立刻逃竄。
獅王的死,可能預示著山北域要動亂。
可今日域主這般慘敗,山北域,則是要變天了。
“去與其他人說下吧,鬨劇結束了,可以歸程。”
沈寒抬眼看了看麵前的域主,隨手間便毀了他的修為。
鮮血從他口中噴湧,一代山北域的域主,竟然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趴在宮牆上偷看的,他們對局勢缺少判斷。
但看到域主噴血,終於反應過來這場比試的結果。
逃走的人群很快便開始回歸。
這一次,他們看沈寒的眼神,就如同看仙神那般崇敬。
沈寒邀著域主在旁邊的亭子裡坐下。
“為什麼不殺了老夫......
你的實力,確實出乎意料,山北域多年未出過你這樣的天才了......”
說著,這位域主竟然笑了笑。
“前輩似乎......還有些解脫的愜意?”
沈寒也並未去譏諷這位域主,自己還真有些事情要問他。
作為山北域的域主,他應該知道的東西比其他人都多。
這山北域,恐怕不太適合自己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