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之中,突然走進一人,讓眾人都愣了一下。
各宗門的宗主都望向蒼玄穀穀主。
他們以為是越不恭安排的弟子,去挑戰秦天朗。
可越不恭看了看沈寒,亦是愣了一下,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不遠處的飛霞府府主許元回過神。
“這是宗門的一個外門弟子,之前在外門弟子晉升儀式上,穀中沒有府苑肯將他納入內門弟子。
今日應該是想來露臉,讓大家重視他。”
許元一番話,讓越不恭的臉色瞬間難看了好多。
在其他宗門麵前這般,簡直就是丟他的臉。
身側,其他宗門的宗主臉上都掛著一抹笑意。
“越穀主不必多解釋,我們都知道,你們蒼玄穀的外門弟子,管理得比較鬆散。”
其他人給了越不恭台階下,但他的臉色還是不好看。
“那個外門弟子,速速給我離開場地!
你已經被逐出蒼玄穀,彆頂著我蒼玄穀之名,在這麼多人前丟人現眼。”
聽到越不恭這話,那個許元甚至立刻準備出手,將沈寒驅離。
而瑞雪山莊莊主,卻笑了笑。
“蒼玄穀曆來都是我們這些宗門之中實力最強的宗門。
穀中臥虎藏龍,說不定外門弟子裡麵,也有天才也說不定。”
這些話,分明就是想要故意讓蒼玄穀難堪。
說話間,他還向秦天朗,使了一個眼色。
見此,秦天朗隨之行禮致意,下一刻,他便出手了。
對付蒼玄穀的外門弟子,一招沒有贏下來,便算是他丟臉了。
秦天朗的基礎功底十分的紮實。
在他看來,沈寒敢出來應戰。
或許是他認為自己有什麼奇招,能夠出其不意,贏下自己。
讓秦天朗陰溝裡翻船。
隻是在秦天朗這裡,他從來無懼這些。
身形如影,手中鐵傘已經握在手中。
而他的神魂亦是坐落於寥天之上,尋覓著沈寒躲閃的位置。
出招之際,一道洶湧的威壓更是壓向沈寒。
來此觀摩之人,都隻當這是一次小小的插曲。
也沒有太過於譏諷蒼玄穀。
偌大的宗門,總是會有些腦子有病的弟子。
何況還隻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
稍稍了解蒼玄穀的人其實也知道,外門弟子在蒼玄穀就是編外人員,根本算不得蒼玄穀的人。
越不恭臉上仍舊難堪,看到秦天朗出手,隨之又再度交代了一遍。
讓眾人等會就將沈寒逐出蒼玄穀,以後禁止他靠近宗門。
說話間,許元又湊到越不恭麵前,說道了幾句。
聽說沈寒與鄭長年之間還有些,越不恭更是冷哼一聲。
“將他趕到穀外之後,再將他兩條腿給打斷,算是幫長年出氣。
等長年出關,和他也說說此事。
順道告誡他一下,不要再把心思花在這些人身上。
這種人,甚至不值得他動怒。”
蒼玄穀穀主臉上還有些不滿,對鄭長年的不滿。
他是什麼層次之人,與沈寒這樣的外門弟子結仇。
簡直就是在侮辱他自己,浪費他自己的時間。
身側,飛霞府府主許元隨之點頭。
兩人話音落下,看向比試場地當中。
按照兩人預想,這胡鬨的比試應該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