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飛霞府的府主?
鄭長年是你們府的弟子嗎?需要你幫他對你們府的弟子?”
越不恭一連串的質問,讓許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很想回懟一句,當時是你這個穀主,要求眾府主多偏袒一下鄭長年的。
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說罷,越不恭的目光又看向謝府主。
“老謝,你又來說說看,為什麼你會對沈寒有怨?
而且到底是哪裡,讓你覺得他不配這個內門弟子的資格?”
被問到的謝府主站起身,他心裡已經已經想了一個答案。
“穀主,當時是櫻九那孩子,逼著要沈寒交出自己的功法。
不然就不讓我們招錄,說來,也怪不得我......”
“我算是聽明白了,合著出現這種情況,與你們這些府主都無關,你們沒有做錯事,對吧?”
聽到越不恭這些話,許元似乎有些忍耐不住。
“穀主,雖然我們這次失利,但是並不代表這永遠都會失利。
兩年後,我們蒼玄穀仍舊會重新奪回這些丟失的資格。
您也不用太過於憂慮,不過是離開一個沈寒而已。
穀主您總不至於後悔吧......”
聽到這話,越不恭卻是大笑了幾聲,聲音都在大殿之中飄蕩。
“後悔,你問老夫後不後悔?
老夫可以直接告訴你們,老夫現在後悔得要死!
原本是拜入我們蒼玄穀的弟子,天下掉下來的至寶。
就被你這樣給推出去了。
現在後悔,為什麼不是老夫最開始遇到他。
如果老夫能早一些看到,也不至於被你們這些庸才耽誤!”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越不恭似乎都不再藏著掖著。
心中的怨氣,被他完全釋放了出來。
許元本想用這句話來嗆越不恭,卻沒想到,今日的越不恭已經不再掩藏自己的悔意。
“宗門的好運是有限,當初先祖們把握住了機會,將蒼玄穀逐步壯大。
而現在,上天再一次降臨機會,我們這些蒼玄穀弟子卻沒有把控住。
我們,是蒼玄穀的罪人!”
越不恭這般大罵,殿中和門口盤坐著的府主弟子們,都隻能低著頭。
誰也不敢和他對視,以免被抓起來當做典型的罵。
“所有府主,今日之後好好看看自己的弟子。
若是還有遺漏的天才弟子,立刻給關注起來,儘全力培養。
此外,像鄭長年那樣的忘恩負義的弟子,趁早抓出來處理掉。
重點看看和他走得近的弟子。
宗門花了大力氣培養,心裡卻根本不念宗門一絲恩情。
這樣的弟子,要來作甚。”
聽到越不恭的罵聲,櫻九似乎憋不住了。
垮著一張臉起身。
“櫻九,你什麼意思?你也想走?”
麵對越不恭的質問,櫻九一言不發,卻隨之轉身準備離開。
她似乎是覺得越不恭這些話太難聽,把她也說進去了。
仗著自己天賦還行,又是大長老的後輩,櫻九有些任性。
但是今日,她的任性沒有一點用。
“要走就快滾,其他人想走也都可以走!
多走一些,我們蒼玄穀也更好將資源集中,集中培養那些對宗門忠誠的弟子。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這些和鄭長年走得近的,都是一群白眼狼!
最好全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