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寒看了看餘憂,也沒想到瞞著雪山齋的人。
“不瞞前輩,禁地二十二層當中,其實和其他層的禁地幾乎沒有區彆。
都是一幅山野之景。
除了壓製之力上了一步台階,其他的,晚輩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區彆。”
沈寒這話,其實和雪山齋的人所想,是相吻合的。
畢竟禁地一層到二十層,都是這個樣子。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這禁地二十二層,倒是也沒有那麼多的吸引力了~”
姚家家主笑著說道。
他這句話,其實是有些許認真在裡麵的。
現如今,雪山齋連禁地二十一都沒有能進得去。
隻要一進去,就會立刻昏厥。
姚家以前的希望,靠著姚宛凝,能不能探索一下禁地最高層。
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沒想到,最後被沈寒給捷足先登了。
“對了,沈寒小友若是得空,再在雪山齋休息一陣吧。
老夫這玄孫女,在禁地曆練上,也是頗有些造詣。
之前探索那秘境之時,你們也早就已經認識了。
期間鬨了小矛盾,正好你們倆可以多聊一聊。
所謂不吵不鬨不相識嘛。
說來,你們倆年歲倒是相仿。
我這玄孫女論及相貌,應該也算得上可以。
多多交流一番,若是走到一起,也算是一番美談。
那時,這雪山齋,就都交給你們這年輕一輩來管。”
姚學儒臉上掛著笑,他這些話倒是說得直接。
身側,其他雪山齋長輩們,也都是出言附和。
說什麼兩人很合適,倆兩人都頗有天賦,屬於是門當戶對了。
圓桌右側,姚宛凝聽到這些話,完全沒有反駁之意。
臉上帶著些許紅韻,微微低頭,任由眾人這般說。
“餘宗主,你覺得,這倆孩子合適不?
若是兩人結親,我們兩家可就是自己人了。
往後,餘宗主有什麼需求,都儘數與我們直言便是。”
聽到這話,餘憂並沒有立刻回答。
目光看了看沈寒,隨之說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年輕人的事情,就年輕人自己決定吧。
老夫這一大把年紀,年輕人的情情愛愛,可理解不到。”
對於沈寒和姚宛凝,餘憂不支持也不反對,就保持一個中立的態度。
姚學儒聞言,又看向傅天騏他們。
“諸位小友,你們對此有如何看?
都是年輕同輩,可覺得他們倆還合拍?”
姚學儒本是想讓他們都說說好聽的話,可是他話音剛落。
薑令兒倒是接話了。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抹幽怨,似乎很是不悅。
“依我所見,沈寒和姚家小姐一點都不相配。
之前在秘境探索之時,我就已經聽說姚家小姐與眾人都合不來,鬨出了不少的矛盾。
姚家小姐這般大小姐脾氣,有幾個男子受得了?
倘若兩人真的走近,三天兩頭的,怕是就會與沈寒爭吵吧?”
薑令兒這般發言,倒是將眾人都給嚇了大一跳。
當著麵就這麼說,著實......
而且說到這裡,薑令兒似乎還沒有說夠。
“另外,除了這個理由之外,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
沈寒心裡早就有了傾慕之人。
他對那人,可是矢誌不渝,對那人可是忠誠得很。
放棄吧,你們姚家小姐是沒希望的。
再者說,即便是他想要移心,也該有個先來後到。
我才是先來的......”
說話之間,薑令兒更是幽怨的看了沈寒一眼。
這些話,可真是把沈寒架在火上烤,弄得人真是尷尬。
沈寒也是一臉的無奈,但薑令兒此話,也確實沒錯。
“沈寒小友,她所言,可屬實?”
手中端起一杯酒,沈寒隨之開口。
“承蒙諸位前輩的厚愛,沈寒受之有愧。
但晚輩確實已有傾慕之人,身體裡隻有這一顆心,也沒法再裝進其他女子。
宛凝仙子天姿國色,心悅她的人,自是數不勝數。
晚輩這一番俗人,著實不好高攀。”
雖然說得客氣,但是言語當中,全是拒絕的意思。
聽到這話,雪山齋的人,臉上的笑意好像少了一大截。
“沈寒小友,不知道你傾慕之人,是哪個大家族的後輩呢?
讓你這般眷戀,倒是說出來,讓我們也瞧瞧。”
沈寒有些無奈,目光看了看身側的餘憂。
餘憂自然也明白,這是求自己幫忙結尾。
“姚家主就不要多問了,這些年輕人臉皮薄,這種私密之事,就讓他藏在心裡吧。”
原本感覺其樂融融的宴席,似乎從這一刻開始,隱隱之間,有些不自在了。
雖然雪山齋的人依舊客氣,但是遠沒有最初那般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