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司空渺渺有這般天才的實力。
若不是沈業那邊囂張恣意，司空渺渺都沒興趣展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
她眼中的自己，未來超越施月竹，都會是極其輕鬆的。
今年二十歲的她，將會成為未來的大魏第一人。
而不是什麼第二個施月竹。
在聽到司空渺渺的反駁之後，其他在交頭接耳的看客們，也停止了交談。
他們一直以為，拿施月竹來提起她，是在吹捧她。
沒想到這司空渺渺，對此會這般的排斥。
而且在此圍觀的京中百姓們，聽到司空渺渺對沈寒的評價，心裡亦是不高興。
之前她那般說沈寒時，人群中都已經有很多不滿的聲音。
此刻，這些聲音更大了。
人群中，不少人都在說著沈寒的事跡。
“彆人沈寒為大魏爭臉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上一屆十國大比沒有沈寒，我們大魏的臉麵早都丟儘了。
這年輕小輩，嘀嘀咕咕的胡說八道。
我看她才更是討厭。”
司空渺渺可能沒有預料到沈寒在百姓們心中的地位。
她的貶低，激起了百姓們心中的不滿。
像司空渺渺這樣的天才，她覺得沈寒給大魏爭臉麵是什麼壯舉。
她覺得自己也可以辦到。
但是在百姓們看來，你是誰？有何成就？
你要與沈寒交手，交手便是。
貶低他做什麼？
沈寒當初為大魏爭來的麵子，就這般忘掉了？
司空渺渺聽到圍觀人的言語，微微抿了抿嘴，神色略微有些難堪。
深吸一口氣，她心裡的看沈寒的印象，並沒有任何改變。
手中握著斬馬刀。
抬手，刀尖就這般指著沈寒。
“沈寒，你也上來與我過過招吧。
免得你誤會，以為我出手對付沈業，是為了幫你。
彆以為長得稍稍俊逸一些，就能吸引女子。
你能吸引到施月竹那種人，但對我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甚至於，我看見你都有些惡心。
沒有你，施月竹或許還能再往前踏出一步。
但她能與你牽扯出風言風語，隻能說她有些愚笨。
愚笨之人，已經沒有資格再往前走出一丁點。”
麵對這位司空渺渺的挑釁，沈寒臉上的神色已經陰沉。
聽到她提起施月竹，對她的厭惡瞬間便多了好多。
下一刻，沈寒踏步走入武場之中。
看到沈寒出來，倒是讓司空渺渺有些驚訝。
她本以為，沈寒連沈業都不敢交手，見到自己會更怕才是。
“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倒是讓我對你有些改觀。”
司空渺渺的話音落下，不遠處的洛長萍卻開口了。
“和沈業交手，他擔心業兒會要了他的小命。
和你這娃娃交手，又沒有深仇大恨，你最多讓他丟丟臉，他又有什麼不敢的？”
洛長萍臉上帶著些笑意。
其他人聞言，亦是恍然大悟。
聽到這些司空渺渺，亦是輕聲一聲，她還以為沈寒不是她想的那般膽怯。
結果是她自己想多了。
站在武場外圍的沈業，臉色一直不太好看。
今日來，他是想報這斷腿之仇的。
現在，卻隻能拉著沈寒，讓沈寒也丟丟臉。
“希望你能堅持得比你那位兄長要久，這樣，倒是能給你自己長長臉。”
說話之間，司空渺渺已經手執斬馬刀向前。
猛烈的刀勢威壓，像是遮天的黑雲，朝著沈寒奔去。
黑雲壓城，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其他人或許甄彆不出來，但沈寒卻能清晰的看出司空渺渺的刀勢上，附著法則之力的威壓。
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夠在與其他人相拚時，會那般占優。
在司空渺渺看來，她習得這法則之力，她便是當世無敵的存在。
論及修為境界，她是比沈業弱了一截的。
但是憑借這法則之力，以及自身那嫻熟強悍的刀法，足以讓她和沈業一戰。
沈業若是使出全力，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輸掉。
關鍵還是在於，沈業來此，是來報仇的。
看著司空渺渺再度出手，其他人都忍不住驚歎。
“現在的年輕天才，出手就是五品境界的實力......
不知道的，誰能猜到是年輕人在交手。”
“也該出點這樣的天才了，這幾年裡，燕齊兩國，可是培養出了好多年輕俊傑。
我們大魏要是沒司空渺渺，恐怕又要落後了。”
一群人交談著，目光又落在沈寒身上。
“浪湧追逐，沈寒曾經也是這般意氣風發，沒想到失蹤兩年歸來，這麼快就讓後輩吞沒......”
“這對我們大魏是好事，天才叢生，國運大興。”
在眾看客們的交談之間，沈寒手中劍鋒已經揮出。
這把【得心應手的長劍】在手，劍氣淩厲，密集而出。
司空渺渺麵對著這些劍氣，她倒是絲毫不懼。
手中刀鋒，直接迎了上去。
似乎覺得，刀鋒觸及之處，儘數皆可將之毀滅。
隻是這一次，當她接觸到這些劍氣之時。
胸口感覺到一陣沉悶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