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竹樓好像是來山寨開會的一個高級將領的臨時住所,啊,就是上次想點她過去的那個瘦瘦的中年男人住的地方!
可是他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這個聲音?而且聽起來好像是個小女孩的聲音!
樓上又傳出一聲細微呻-吟,小萱瞪大了眼看向聲音傳來的臥室方向。
然後她看了一下左右兩邊。
巡邏的警衛剛剛才走過這裡。
她咽了咽口水,緊抱著衣服慢慢朝著竹梯處走了上去。
踩著嘎吱嘎吱的竹梯,她爬上了二樓。
這裡的格局跟尤拉叔叔那邊差不多,她很快找到了主臥處。
門沒有關死,因為落地窗簾沒有拉開,從門縫處望去,裡麵有些黑黝黝的,暗的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而且湧出一股讓人掩鼻的奇怪味道。
“嗯”裡麵的人仿佛了聽到外麵的走動聲,發出一聲微弱的低吟。
小萱胸口處急跳起來,隻覺得有些不安。
但裡麵傳出來的,分明是個稚嫩無比的女童的低吟聲。
“咯吱”一聲,她咬牙推開了半掩的木門。
黑黝黝,暗漆漆,濕漉漉的房中,昏暗無比,整屋迷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難聞味道。
小萱有些害怕的伸手按開了門口牆壁上的燈。
“啪!”的一聲,屋子裡燈光亮起。
然後小萱就倏地瞠大了雙眼。
屋子裡那張寬大的矮榻上,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雙手向上被一條細細的銀鏈子禁錮在了床頭!
小女孩上身還掛著幾片布料,一條腿光脫脫,另一條腿的腿彎處是被人褪下的褲子,她在身旁全是被撕碎的衣服碎片,瘦小的身子一動不動,隻能側著頭發出幾聲細弱的呻-吟聲,從門口望過去,隻能見到她尖尖的一個小下巴,而那幼小白皙的身子上,全是可怕至極的傷痕,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細瘦的,張大的兩腿間——
那處血肉模糊,仿佛被人掏了個大洞,而且還在不停的流著血。
大腿內側肌膚青紫一片,白皙腿間血跡斑斑,汙穢一片,慘不忍睹!
空氣中傳來一股血腥味和小便失禁的臭味,氣味濃烈!
“惡——!”看清楚裡麵樣子的小萱忍不住猛地彎下腰乾嘔起來,手上的衣物也掉了一地。
“誰在上麵?”不等小萱直起身,樓下已傳來了警衛的呼喝聲。
!??她麵色慘白,渾身發抖,顧不得已掉在地板上的衣物,轉身就朝著樓梯奔了下去。
剛走到竹梯口的兩名警衛看見猛衝下來的小萱愣了一瞬,因為知道她的身份,便沒伸手阻攔,小萱直直衝出了竹樓,跑到了樓下不遠處的大樹旁,然後一手撐著樹乾,一手捂著胸口,“哇!”的一聲就嘔吐了起來。
等她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以後,她終於喘著氣直起了身子。
然後,她就看到了被兩個士兵抬出來的小女孩。
竹子做成的簡易擔架上,汙穢的床單覆蓋住了一個瘦小的身子。
床單下露出一簇黑色的頭發,垂落在擔架邊上的細瘦手臂,青紫一片。
“差不多快沒氣了”,前麵一個士兵小聲嘀咕著。
“那是扔了還是燒了?”走在後麵的士兵皺眉低問。
“扔了算了,要燒多麻煩”,士兵沒好氣的回答。
“唉”另一個士兵不再說話,隻埋頭走路。
小萱扶著樹乾,呆呆地望著兩人抬著擔架從自己身邊走過。
那個歎氣的士兵在經過她麵前時抬頭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略帶著一絲憐憫,仿佛在說——真可憐,很快,我們們抬的就是你了。
小萱渾身又開始劇liè地抖了起來。
直到那兩人消失在了小路儘頭,她都還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發抖的身子。
太陽那麼大,可她甚至冷得連牙齒都在不住地打戰。
到最後,她隻能一邊發著抖一邊抱著手臂朝自己住的小樓處跑去。
直奔回樓上臥室後,她“砰!”的關上門,蜷縮進了角落自己的那處小窩,然後用大大的毯子把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
整個下午她都沒有走出房間,毛毯裡傳出的驚恐啜泣聲,一直回蕩在寬大的房間中。
一直到了晚上,警衛來敲門說尤拉剛才在酒宴上被人不小心把甜湯倒在了身上,讓她送乾淨的衣服過去,她才兩眼紅腫的爬出了毛毯。
在浴室裡洗乾淨小臉後,她從衣櫃裡翻出了一件乾淨的t恤,然後抱在手上,順著警衛指的那個方向,慢慢走了過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彆催我,我慢慢寫啊,挺多的,不光是小萱和尤拉的。
不過大家都一直在等,那我先寫小萱的吧。
有朋友在找我要實體書,所以這文可能會開定製,想問一下,有人要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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