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2 / 2)

我在古代有個崽 禪貓 11702 字 3個月前

“既然父皇無異議,事情就這般了結了。”承過帝給此事下了定論。

長公主看太上皇明擺著不會幫她說話,還把事情都推她一個人身上,她慌了。

天家無父子,她是知道的,可是太上皇寵了她這麼多年,難道就為了有朝一日說舍棄就舍棄嗎?

長公主知道今日這事她皇兄必然要給魏家一個交代的,若隻是她當街追殺朝廷大臣這罪還好,但是魏景和拿出了皇上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又立了大功,這種時候,皇上怎麼可能還會偏向她。

長公主思索再三,還是不瞞了,“父皇,明明是您將令牌放我這的。還叫我用令牌聯係千影衛,讓他們查出玉米土豆由來,和產量等,您想將這功勞據為己有,先皇兄一步昭告天下。”

承光帝都被他父皇這無恥行徑給驚呆了,轉而看向臉色發黑的魏景和。

不愧是福星,護了趟妻,牽扯出這麼大的事。

若是太上皇真的把土豆和玉米搶先昭告天下,他總不能和自己的父親爭論搶功勞,叫天下人恥笑。正因為魏景和給妻子請旨,他才提前把這兩樣作物公開,雖然沒昭告天下,但這聖旨明寫了是魏景和的功勞,誰也搶不走。

太上皇也沒想到這女兒蠢到這種地步。

“放肆!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要拖朕下水?枉朕平日裡那麼疼你!”太上皇是個愛惜羽毛的人,他能在得知大虞注定要亡的時候就退位,為的就是不想落個亡國之君的名號,如今又怎能再落個謀逆的罪名。

“父皇……”長公主收到太上皇警告的眼神,若是不說,那她便是偷了太上皇的令牌,罪名更大。

“皇上,葉統領從長公主府裡抓了個可疑人物。”門外傳來通傳。

承光帝立即把人宣進來。

葉統領把一個嬤嬤押進來,正是貴太妃身邊的嬤嬤。

太上皇見了臉色大變,上前拔出葉統領的刀就朝那嬤嬤砍去,“太妃派你去規勸公主,你就是這般規勸的?讓她闖出這麼大禍。”

可惜,這裡還有個身手了得的鎮國公,抬腳就將那嬤嬤踹開,讓太上皇劈了個空。他自己則是已經站到承光帝麵前,以防那刀劈過來。

“父皇息怒,容朕先問問。朕必不會輕饒。”承光帝讓周善上前把刀拿走。

周善戰戰兢兢地上前。

太上皇拿著刀不甘地站了一會兒,看向長公主的目光陰沉得嚇人。

“既然你不知悔改,朕便不管了,你好自為之!”太上皇將刀扔在地上,拂袖走人。

“父皇且彆急,先坐下來聽聽這嬤嬤犯了何事。”承光帝讓周善攔下太上皇。

他還能不知道太上皇好麵子?能讓太上皇這時候避開,必然是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隻是,承光帝萬萬沒想到是如此見不得人。

當看到葉統領呈上來的字條,承光帝臉色鐵青,將字條狠狠捏在掌心裡,看向太上皇,咬牙切齒,“您這算盤打得挺好啊?讓長公主撮合朕與魏夫人?好讓天下人知道朕染指臣妻?□□朝綱?如此就能讓千影衛有權調兵除掉朕是嗎?您是在後宮待久了,也儘學會婦人那些下作手段了?”

魏景和聽得臉色刷的陰沉,看向那太上皇,心裡燃燒起熊熊怒火。

他都可以聯想出一個陰謀詭計來,因為今日皇上給安覓賜了丹書鐵券,太上皇便想著讓長公主把安覓和皇上弄到一起,這事不管成沒成,隻要傳出來,多的是人捕風捉影。甚至為達目的,極有可能會用下作手段。

魏景和低下頭,垂下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冷光。光想到安覓和彆的男人被放在一塊議論,他心裡滋生出陰沉的戾氣,更彆提可能會因為那些下作手段而和皇上有所牽扯。

好在這一切都被平安一個不經意的小兒行徑給瓦解了,不然就算這事最後不可能成,也膈應人。

他此時此刻十分認同平安是小福星的話。

長公主萬萬沒想到太上皇會在這時候派人給她傳訊,若是令牌沒被發現倒是可行,若真成了當真是大快人心,可惜……

“你賜給一個無功無績的女子丹書鐵券,乃昏君行為,傳出去天下人皆會認為你覬覦臣妻!”太上皇開始大義凜然地指責。

“那個天下人也隻你而已,父皇。”承光帝譏笑,他把還放在禦案上的竹紙拿起來給太上皇看,“無功無績?剛出來的鉛筆,還有這竹紙,說出去,父皇敢跟天下文人說這是無功嗎?”

“這竹紙是那女人做出來的?”太上皇怔住,他一直關注承光帝這邊,自然知道竹紙的存在,但卻不相信這是一個女人做出來的。

“臣的妻子不才,竹紙正是她所造。”魏景和拱手,擲地有聲。

太上皇……

他第一次正視這個用紅薯拯救大虞的男子,聽說那什麼土豆玉米,還有水泥也是這人做出來的。若他在位時遇上這麼個人,何愁天下會亡。

“還有,這丹書鐵券是魏卿用一個候爵給換的,誰若想要也可用同等功勞來換!”承光帝又聲明。

他給出丹書鐵券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他說給加封魏景和候爵之位在先,再讓人知曉魏景和用爵位給自己的妻子換了丹書鐵券,臣子們就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而且,哪怕他開了這個先例,往後誰若想照做也行,用同等功勞來換。不過,這救世功勞從今往後,恐怕也就這一例了。

“來人,太上皇年事已高,需在寧和宮靜心休養,任何人不得打擾。”承光帝負手而立,帝王氣勢在這一刻半點也沒有收斂的釋放出來。

這就相當於軟禁了。

最後,長公主以謀逆罪被貶為庶人,流放三千裡,太上皇被徹底軟禁宮中,貴太妃以乾政之罪被賜死。因為令牌的出現有一半是小郡主的功勞,便隻被剝奪郡主封號,由她父族撫養。而瑞王經查清並未參與此事,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參與,僥幸逃過一劫。

戶部侍郎一家被當街追殺不是沒人看到,雖沒有對外公開此事何為,但皇上連夜便定了案,連太上皇都被軟禁了,可見昨日鎮國公和魏侍郎入宮當真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自然,臣子們也猜到皇上可能是擔心太上皇複辟,想趁此機會將太上皇軟禁起來。

這事一出,令人唏噓,也給皇族宗室子弟敲響警鐘。長公主說貶就貶,這還是親妹呢,若是他們,豈不是沒得情麵可講,還是夾緊尾巴好好做個人吧。

……

魏景和和戰止戈出宮的時候天色還未亮,細雪紛飛,已有朝臣在準備去上朝的路上。

昨夜因為擔心長公主或者太上皇還有後手,魏家人便決定先在鎮國公府歇下,如今魏景和便同戰止戈回鎮國公府。

魏景和和戰止戈在前院分開後,由丫鬟帶到客院,見他傷著手還幫他打開房門。

因是連夜來投奔鎮國公府的,家裡的下人都讓他們先各自逃命去了,如今在鎮國公府也隻有先前被派來報信的觀言,他和戰止戈進宮前特地將他留下來照顧家人。

魏景和此時即便是想找個人問平安和安覓的情況也不好問,便暫且按下內心的牽掛。這會時辰也不好去打擾他們母子歇息。

房門關上,魏景和知道屋裡備好了熱水,雖然外頭下雪了,可身上奔波了一整日也出過汗,他實在無法忍受就這般歇下,便打算先去沐浴換身乾淨的衣裳。

畢竟是在彆人家裡,尤其剛經曆過那麼驚險的事,安覓也擔心崽崽做噩夢,睡得也不是很熟。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水聲。

她猛地驚醒過來,就著屋裡快要滅了的燈盞,看了眼裡麵睡得香甜的崽崽,掀開被子輕輕趿上鞋,從枕頭下拿起麻醉木倉往那邊的屏風走去。

等靠近了,看到映在屏風上的影子,安覓一怔,目光看到屏風上麵那件眼熟的官袍,瞬間放下心來。想來是因為這是在彆人府上,在彆人眼裡他們是夫妻,就把他們安排住一塊了。

在彆人府上的確不好過多要求,安覓打算悄悄撤回去,就聽魏景和嗬斥,“誰!”

好吧,看來他也是沒想到兩人被安排一屋了。

安覓在跑回去裝睡和出聲以示存在之間猶豫了下,選擇出聲,“是我。”

剛起身披上衣服的魏景和一怔,走出屏風,便看到燭光下的安覓一身雪白裡衣站在那裡,少了層層衣裙,單薄的裡衣勾勒出她的纖細曼妙,因為起得急的緣故,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麵淺黃色的小衣。

魏景和眼神一燙,目光移到她臉上,見她披著一頭秀發,擰著秀眉,正神色不滿地看著他的傷口。

見她如此關心自己,魏景和心裡暖暖的,看了眼傷口,帶著笑意上前,“我已儘量避開傷口了,無需擔心。”

男人剛洗澡過後,身上還帶著熱氣,這一靠近,安覓感受得很明顯,尤其他穿衣穿得匆忙,上衣都還是敞著的,露出結實精瘦的胸膛,上麵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流淌。

安覓覺得定是那撲麵而來的那股熱氣把她的臉熏熱了,她忍不住後退一步,手卻被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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