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2 / 2)

我在古代有個崽 禪貓 11012 字 3個月前

魏景和目光犀利地看向石虎,“你剛說什麼?我聽不大清。”

“爹爹,平安聽清了,石虎叔叔說上門提親。”平安歪頭看向他爹的耳朵。

石虎叔叔說那麼大聲,爹爹沒聽清,是不是耳朵壞掉啦?

安覓一看就知道崽崽在想什麼,很是揉了把小腦袋,強忍住笑,看向羞得想找地縫鑽的魏清婉,又看看大大咧咧的石虎。

原來鋼鐵直男追妹子是這樣的,說好的古人含蓄呢。

明明魏景和的聲音一樣溫和,可是石虎卻覺得比將軍發怒還嚇人。

這,難道是不同意?魏景和不是早就看出他對他家妹子的心意了嗎?一直沒說什麼,他以為是默許的。

魏景和盯著石虎半響,請他入府,這才對魏清婉說,“你如何作想,便同他說個明白,無需有太多顧慮。”

魏清婉知道二哥是由她決定的意思,聽二哥這意思分明是早就看出來了。

安覓也擔心魏清婉可能會因為自卑而退縮,“石虎是武官,不需要討好奉承你二哥,要巴結,他有鎮國公府,所以,他能圖的便是你這個人。好好考慮清楚。”

很快,魏府前院就剩下兩人。

魏清婉看著石虎,解下麵紗,以毀容的臉堂堂正正麵對他,“我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還有,我當初小產又沒能好好休養,身子是傷了的,這輩子恐怕再難有子嗣。”

她記得他說的,他是孤兒,那麼傳宗接代更是有必要。許是見多了二哥和二嫂之間的相處,她也接受不了第三個人存在。何況她這樣子,若非真心,哪怕再嫁,又能嫁到什麼好人家,還不如不嫁。

石虎呆住,半點反應也沒有。

魏清婉心裡那一點點期待的火苗被猛然澆熄。她苦笑,轉身離開。

石虎終於從驚喜中回過神來拉住她,“我不在意。你彆嫌棄我是個粗人就好。上陣殺敵,都是把腦袋彆在褲頭上的,遇見你之前我連親都不想成,誰知道哪日就死在戰場上了呢。”

“莫要胡說!”魏清婉抬手捂住他的嘴。

自打和家人重逢後,她粗糙的手也漸漸養得嫩了,如今軟軟覆在石虎嘴上,從沒與女子如此親近的石虎,一下子氣息變得好重。

魏清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緊拿開手,彆開臉,“莫要自欺欺人,你方才猶豫了就表示你心裡還是在意的。”

“啊?我方才是因為你那話的意思明擺著是答應了,所以欣喜壞了。”石虎一臉冤枉。

“真的?”魏清婉眼睛瞬間亮起來。

“你要不信,我現在也可馬上回去尋媒人來提親。”

魏清婉看他急切的樣子,心花怒放。不管他現在這話是真是假,將來又會不會變,至少,二嫂說的對,他不需要通過娶她來巴結二哥,他圖的就是她這個人,這就足夠了。

“我二哥二嫂打算補辦三書六禮,長幼有序,你待我二哥的事定下再來。“

石虎暗歎,這魏大人真會玩。

“那我等你二哥和你二嫂定下了再找媒人上門提親,到時你可莫要反悔。”石虎盯著她要一個肯定。

魏清婉又羞又笑,“也好,讓你有空閒好好想清楚。”

“你怎還是不信我!不信我對天發誓給你看。”石虎被逼急了直接舉手。

魏清婉急忙拉下他的手,“無需如此,我信你還不成。”

石虎立即喜笑顏開,“你這話我記住了。”

……

家裡魏家二老還在商議要請誰做媒,各流程應該備什麼禮,一聽說差點害死閨女的薛家人出現了,魏老太噔的站起來,怒氣衝衝,“在哪?”

“娘彆急,已經解決了。”魏景和扶住她。

“如何解決的?”魏老頭問。

魏景和就將事情經過說了。

“就是如此一來,婉婉的名聲必然也會受點影響。”安覓道。

若是薛家一直不出現,就如她在長公主府上說的,魏清婉就是為了擺脫渣男劃傷臉,自請下堂的。可渣男出現了,魏清婉獨自在災年裡行走的事就會擺到明麵上來。

魏老太感激地握住她的手,“你做得很好,婉婉被拋下是不爭的事實,咱隻能在薛家把這事扯到名節上之前先讓他們沒法說。”

若是她在場腦子都轉不到這麼快,等薛家拿婉婉的名節添油加醋地說,他們到時是百口莫辯。

“打聽到他住哪了嗎?說了我要打斷他的腿的。”魏老大狠狠砸了一拳在桌上,恨不能去把那姓薛的捶死。

“過兩日吧。”魏景和說。

大家相視一眼,總覺得他們家老二在憋個大的。

說完渣男的事,又說起石虎要來提親的事。

魏家二老和魏老大表情一致石化。

石虎?什麼時候的事?

“我說那石校尉怎麼最近跑魏家這麼勤快,原來是看上婉婉了。“魏老太一拍腿,恍然大悟。

“這石虎是還在大溪村就接觸了的,倒是個好的。”魏老頭斟酌過後道。

魏老太就問魏景和,“他知曉婉婉身上發生的事嗎?”

魏景和:“薛舒誌出現的時候就是他護的婉婉。”

魏老太又問了安覓對石虎的看法,郎有情,妹有意,安覓當然是點頭稱讚。

在古代,男人不介意魏清婉臉上的疤,在知道魏清婉近經曆了那麼多事後,還能立即提出求娶已經是難能可貴。

魏家二老也認為石虎不錯,等問過魏清婉的意思後,他們這裡就沒彆的問題了。

當夜,等平安睡下後,魏景和和安覓說起從平安出錢買登報一事所得到的啟發。

安覓再次驚於魏景和的腦子,也來了興致,和他談到很晚,最後還被他賴著一塊歇下。

翌日,魏景和天還未亮就醒來,看到懷裡的溫香軟玉,有些舍不得放手。就著明明滅滅的燈火看了眼她毫無防備的睡顏,乖乖巧巧的,像極了平安睡他懷裡,抓著他衣襟的模樣。

最終,他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下,才小心翼翼移開她,又看了眼床裡邊睡得香甜的平安,這才披上衣服回自個屋子洗漱。

早朝,魏景和毫無疑問又被狠狠參了一本,還被禦史彈劾。

說他為官者竟然當街打人,打的還是一名舉人,以權壓人等等,其中跳得最歡的是那靖遠候。

魏景和早就料到,他站出來,“臣並非以官身打人,而是以兄長的身份。家妹因他毀容,被他拋下,小產……在人吃人的災年裡,家妹能活著,除了她足夠堅韌外,還因為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是想要與家人團聚,想要家人為她討個公道。如今我隻感謝老天讓那人活著,不然這公道我上哪討。”

“那是你一家之言,那舉人也說了他是因為懷疑你妹妹得了瘟疫,為了保全父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忠孝兩難全。”楊禦史說。

“如此說來,哪日事情到楊大人頭上,楊大人也會為了孝而犧牲自己的結發妻子。有孝無情,值得稱頌?”魏景和不閒不淡地問。

“你這是強詞奪理。”楊禦史道。

魏景和:“我做為兄長,隻看到我妹妹被毀容,被拋棄在亂世裡,被害小產。他將我妹妹害成這般,你還想讓我體諒他不成?”

“此事是不能怪魏卿,魏卿也是護妹心切。當初魏卿可是說了,當官若是連為家人討公道都不能,還不如回家種紅薯。為這般小人辭官回家種紅薯可不值當。”承光帝出聲。

承光帝都這麼說了,臣子們還能說什麼。

就在大家以為這事到此結束的時候,魏景和再次出聲,“皇上,臣要參禮部在科舉選拔上有所欠缺。臣認為,我大虞再是缺人才,也斷不能用人品敗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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