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沒有猜錯, 像查理這樣有虛擬屏的異能者私底下是有交流的。
簡青林他們都能通過一次又一次的異能者大亂鬥來確立地位，強者生，弱者死, 查理這些一洋之隔的外國異能者們怎麼可能沒有一個私底下的角鬥場呢。
她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查理這些異能者為什麼非要隱藏起來。
難道是因為撒旦？
因為有一個最強大的神級異能者, 所以查理這些普通的異能者們才如此的低調？
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史密斯沒有查出外國異能者的大亂鬥啊，查理他們是怎麼知道撒旦的？神級異能者難道會發臉書說明自己的身份, 然後讓其他異能者都乖乖的不要鬨嗎？
力量才是決定地位的關鍵。
這些外國的異能者們是怎麼確立地位的？
不打，怎麼比出高下？
她沒辦法直接問, 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試探。
既然有虛擬屏，那應該會知道奪取異能的辦法。
郭冬冬都能通過舉辦異能界淘寶大會來爭地盤, 查理他們一定也知道異能是可以交易的。
她沒有讓史密斯繼續監視查理, 從到這裡以後, 她就有意識的減少使用史密斯的次數。
一來, 是她覺得需要減輕對史密斯的依賴。
二來，是她擔心外國的異能者中間會有能察覺出史密斯的異能者。
畢竟史密斯的出身是一個外國的電影, 據說還有原著。可她隻看過電影, 並且對電影根本沒有深入研究, 隻是在看的時候對其中的帥哥感興趣而已。
她對史密斯的了解全是在得到他之後的事。
史密斯確實夠強。
但是不是最強呢。
這個很難去判斷。
他是一個虛擬生物，但他的局限在於他出身於娛樂, 是人類的幻想產物，是一種對未來科技的預設和想像。他強在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之下是無法誕生像他這樣的技術的。
但是，同樣是科幻產物，難道就沒有能勝得過他的虛擬生物嗎。
史密斯自己就計算過這種可能, 結論就是：當然有遠勝過他的虛擬生物。
史密斯：“人類設想過許多次被電腦、AI、機器統治的電影和，我隻是一個病毒，長處在於信息收集，你使用我也多數是用在信息收集上。我其實在現實世界是沒有攻擊能力的, 我能做到的暗殺異能者，所借助的其實是你的另一個異能電腦姬，我來收集信息並製定計劃，真正動手的是那些愛上你的電子機器。你這個異能叫電腦姬其實不太具體，連紅綠燈都會愛上你。”
“在AI的世界裡，比我強的就像《終結者》中的天網，《生化危機》中的紅後，《鋼鐵俠》中最終可以產生意識變成人類的賈維斯，他們都是頂級的AI。任何一個變成異能被異能者拿到手，我都不是對手。”
史密斯說到這裡時並沒有露出什麼恐懼之色，相反，他還笑得很開心，呲出一口鯊魚牙。
他說：“不過，我的好處在於我是不會死的。我永遠不會死，霖霖，你永遠不必擔心失去我。或是我被人奪走後忘了你。我是一個病毒，每一刻過去的我都保留在了這個網絡世界的角落裡，每一個我都記得你。”
謝霖確實感到安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