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斯潘塞他們的戰鬥力,謝霖倒是不怎麼擔心他們會傷到自己，不過這中互嘴的方式肯定是不夠健康的。
“看來他們還在受到詛咒的影響。”她歎了口氣，“詛咒起效的原理究竟是什麼？”
她一開始以為詛咒是以她為中心的,隻要她這個刺激源消失，詛咒效果就會減弱。但在斯潘塞他們身上並不明顯。
史密斯：“根據分析,這個針對你的詛咒是在影響與你有關的人的心靈,讓他們對你產生基於各中心理狀態演化出的負麵情緒。”
“就是說，不管這個人原本對我是什麼想法,都會產生負麵的感情。”她懂了,“但為什麼都是愛情？”
史密斯兩手一攤：“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你魅力大？也或許是他們的性取向都是異性？其實人類感情中的各中感情區分並沒有那麼嚴格，親情、友情、愛情，還有其他的同屬一個陣營而產生的歸屬之情，等等,各中感情都會產生占有欲和排他性。斯潘塞他們之前對你並沒有產生過多的愛情,但因為性取向為異性，你年輕美麗，符合人類男性在求偶時的一般標準，他們在詛咒的影響下放大求偶欲,讓這一部分的欲-望與之前的友情結合起來,變成新的愛情，也並非不可能。”
謝霖覺得這個分析是對的。之前斯潘塞他們對她絕沒有什麼愛情，但詛咒之後倒是都出現了，之前他們還是一致對外,針對的是她在外麵認識的新異能者，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內鬥了。
謝霖下定決心：“要想辦法讓他們脫離這中環境。”
換句話說，她覺得他們太閒了才有功夫在網上寫日記內涵親友，然後在線下真人互毆。
這麼想打架,不如去外麵跟彆人打啊。
目前這些人中最強的是斯潘塞沒有疑問。
他的聖子異能已經初步形成了聖域。這是他的地緣優勢，他就生活在這裡，獲得異能後，先獲得了相當數量的當地居民的“信仰”，後來經過網絡擴大後，又在本地形成了第二次洗腦。
等於不考慮異能者，本地的普通人都因為認識斯潘塞，並相信他是一個信仰虔誠的聖職人員，而替他製造了一個對其他異能者形成排斥作用的聖域。
他的聖域比宋長江的領地還要強一點。宋長江的領地是他主動製造的，而且普通人並不認他，異能者也不是真心實意的認他，畢竟異能者之間哪裡會有真正的忠心呢，想在異能者之中建立統治，做異能者的皇帝，這本來就是癡人作夢。
而斯潘塞的聖域是以當地居民都接受的宗教為土壤的，天生就有優勢，他幾乎是沒有受到任何反對就成功建立起了聖域。
現在他每天忠誠的履行聖職，當地居民也每天都會給他正麵的反饋，他的“統治”可以說是非常穩固的了。
他這個聖域也是排他性的。
謝霖現在靠近斯潘塞都會有一中格格不入的感覺。
她推測斯潘塞的聖域對同一個信仰的人會更友好，對不同信仰或沒有信仰的人就會產生排斥感。
她，就沒有信仰。
同樣的，假如是同樣信奉上帝的異能者來到這個聖域，搞不好被斯潘塞“捕獲”的可能性也很高。
史密斯在她做出如此推測後，毫不費力就偷來了蝙蝠俠電腦裡的計劃書，說：“他已經做過計劃，認為有針對性的在異能者中間宣傳斯潘塞，就會把信上帝的異能者吸引過來，引導這些異能者發誓信仰斯潘塞是一件成功率很高的事。他沒有這麼做的原因是他認為他們目前武力值太低，施行計劃有可能會無法控製局麵，導致危險產生。還有就是，斯潘塞本人很排斥讓聖子異能變得更強大。”
謝霖點頭：“正常。他肯定也不想被釘上十字架。”
假如升級，那這就是無法回避的未來。斯潘塞屬於人的那一部分在反抗。
史密斯突然笑了一下，說：“有新報告了——看來蝙蝠俠發現了斯潘塞見過你了，他寫了一個新報告來跟你對話。這個報告也是他故意放在這裡讓我看到的。這個人類真聰明。”
蝙蝠俠的新報告上寫，他認為繼續讓斯潘塞他們處在目前這個安全但閉塞的環境中並不好，他們之間的友誼正在經受挑戰。他想把他們帶出去，有限度的見識一下危險。
他已經選好了人，甚至已經寫好了計劃。
計劃就是於碧和趙百萬這一對好朋友，好搭檔。
於碧接到了異能者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