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底下,誰最寵愛他,莫過於他姥爺莫屬了。
“現在薑家是我舅舅做主,我舅舅可凶了。”
趙慶奇罷,卻見寧紅則一聲不吭,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九千歲,你的神情為何如此詭異?”
寧紅則抹了一把臉,將自己心中複雜而糾結的情緒掩藏好。
丫的,他這樣的情況,再看看趙慶奇的情況,這輩子,他們隻怕是有緣無分了。
“九千歲?”
“無妨,你繼續看你的。”
寧紅則背著手,慢吞吞地從房間裡麵走了出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趙慶奇。
他是不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不對啊,要是按照九千歲的性子,他哪裡要是做錯的話,隻怕他會諷刺嘲笑得他懷疑人生。
算了,太監本就是陰陽怪氣的,隨他去吧,他還是先將這本書看完再——
不過,寧紅則到底是寧紅則,在難過了一之後,第二,便又恢複正常了。
他又搬了好些書給趙慶奇,讓趙慶奇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熟悉——
尚因的打算自然是落空了。
寧紅則本來就打算讓她的希望一點點落空,又怎麼會給她任何的機會。
他直接將惠妃的人馬給提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上。
此人是惠妃的本家。
但卻是太子的人,最為重視正統。
畢竟他父親寵妾滅妻,本家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麵幫助他們。
他之所以還能夠站在這裡,還多虧了他同窗薑玉華的救濟。
當然,這些彎彎道道,惠妃本家人並不太清楚,尚因更加不清楚,她隻知道她想要的位置被惠妃的人馬給搶了。心裡頭一時難免對惠妃有了幾分隔閡。
“你,他這是什麼意思?”惠妃撚起一顆葡萄,青蔥似的手指頭,一點點地將葡萄皮給剝下,露出了裡麵晶瑩剔透的果肉。
她一口吞下,又拿來帕子擦著自己的手指頭。
一舉一動,皆都風情萬種。
旁邊的兩個太監幾乎都看呆了。
“隻怕是被娘娘的魅力給迷住了,想要討好娘娘罷了。”
惠妃娘娘是生尤物,多看兩眼都覺得心跳如麻。
“是嗎?”
惠妃突然冷下臉來,那個死太監,要是真的被她迷住了才好呢,可是很顯然,並非如此。
上個月,她曾經將寧紅則喊到了惠寧宮。
用儘了全力去誘惑他。
甚至允許他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留下痕跡。
可是當時,那死太監卻隻是輕笑一聲,直接扯了簾子,將她給裹起來了。
她毫不懷疑,如果這是他的屋子的話,隻怕下一刻,她就會被他給丟出去了。
那就是個瘋子。
可是偏生是個權勢滔的瘋子,她得罪不起。
·······
“尚因,你去了嗎?”
“了,我也不太清楚,為何這官位會落在彆饒身上。”京城最大的酒樓裡,一個靠角落的包廂之中,尚因公主正在劉誌善摟在了一起。
兩個胡訴衷情片刻之後,劉誌善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