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該這樣想的。
但是卻又實在控製不住。
她想,她比自己想象之中地更在乎龍臨——
不過,寧紅則似乎也是金丹中期,但他的實力更甚她一籌,她不是寧紅則的對手。
最重要的是,她總感覺寧紅則的實力深不可測。
明明他不過金丹中期而已……
有各大宗門長老的介入,那些魔族很快就被打退了。
但是賽場上不少宗門的弟子都受傷了,甚至因為魔氣入侵,昏迷不醒。
這場劍修大比也隻能夠延後了。
宴無還在運轉體內的靈氣,鞏固自己的修為。
長老也去查看他們橫山宗其他弟子的情況。
這暈倒的弟子之中,其中還有這些長老的弟子。
趁著這些長老不注意,一個金丹後期的人突然就攻了過來。
劍招淩厲。
他這心裡極其不爽。
憑什麼他修了一百多年,卻依舊停留在金丹期,無法進入元嬰期。
他今年已經三百多歲了。
這個宴無不過八十多歲,就已經進入元嬰了。
金丹後期想要突破元嬰,就是一個坎兒。
破丹成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少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橫山宗的宴無來得輕鬆。
十年期,宴無來參加大比的時候,是金丹後期。
十年後,就是金丹大圓滿了,隨時成嬰。
若是一般人,估計也要再花上不少時間,才能夠順利地破丹成嬰,這人在賽場上就輕輕鬆鬆地度過了雷劫,真的是不能夠比——
也實在是讓人不甘。
金丹後期的威壓全部放開。
他知道護著宴無的兩個人,一個隻不過是築基大圓滿,一個不過金丹中期,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這人信心滿滿地攻擊了過去,隻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威壓沒有半點用處。
反倒是被寧紅則給擋住了。
輕輕鬆鬆。
寧紅則手一動,地麵上的半截木棍,就直接飛了過來,他隔空操縱著這木棍和這人打了起來。
木棍上覆蓋了一層靈力,對上這人的長劍,絲毫不落下風。
這人一驚,“你不是金丹中期,你——”
這寧紅則的實力肯定不止是金丹中期,如果是金丹中期,怎麼能夠和他打成這樣,甚至,他已經要輸了。
“我確實是金丹中期,不過我的基礎打得比較牢吧,越階挑戰,並不是問題,就算是元嬰修士,我都不怕。”
他身體裡麵能夠儲存更多的靈力,這是一般的修者無法相比的。
“你沒看到,我妹妹不過築基期,也能夠和金丹期的人對打嗎?”
“你——”
這人看了看寧紅則,又看了看寧小草。
按照普通人的年紀來說,這兩個人不過就是青年,若是按照修士的年紀來說,這兩個人就是個奶娃娃。
他修行了這麼多年,卻打不過兩個奶娃娃?
他是不是應該換一種心境來修行了?
其實,修真界本就是如此。
天賦高的人和天賦低的本來就不一樣。
他就是屬於天賦低的那一種,但是,他足夠努力,不是嗎?
這人突然將自己的長劍收回。
他一直追求著突破,卻忘了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所以才會被比他低一階的人壓著打——
這人驚奇地發現,當他放下這種一定要突破的執念,他的修為境界竟然有些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