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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對倉鼠大盜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今天的課暫時停一下,我有彆的活動安排。”

單獨叫任何一個幼崽出來嘗試都不太好,所以許秋就把所有的幼崽都召集起來。

沒有多餘的其他人, 隻有許秋, 幾個幫忙的機器人小助手,言冬和幼崽們。

金星星都讓沒來,免得做媽媽的一個情緒激動, 把消息不小心說漏嘴。

如果真的能消除的話, 許秋可以讓小狐狸給對方一個大大的驚喜。

“D先生準備嘗試給大家解除身上的枷鎖, 大家先配合一下他。如果覺得有過於發燙發熱不舒服的地方, 及時的喊出來。”

話還是不要先說的太滿,期待太大的話, 失望就越大。

雖然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會給他們做檢查的人, 但是聽到能解除自己的枷鎖,幼崽們還是特彆的興奮:“我們會配合的!”

這個項圈其實也不是特彆的影響他們的生活, 畢竟幼崽們已經很久沒有挨電過。

這小小的金屬環現在就像是他們身上的一個裝飾品,可是這都是表象。

那把劍一直懸在大家的頭頂, 隻要他們一旦踏出警戒線,無情的電流還是會把所有幼崽都電得渾身抽搐, 口吐白沫。

“你們哪個先來?”

言冬沒有十隻手,雖然這些事情他可以交給那些機器人去做,一下子就能搞定, 但是交給其他人的話,怎麼能彰顯出他的有用之處。

“我先來,我先來!”

幼崽們擠來擠去,吵吵嚷嚷。

許秋發話:“咱們不著急,先試試看能不能成功。要不然, 先在小的地方試試看。”

她看言冬手裡的東西,好像是一瓶透明的藥劑,綠瑩瑩的,質感是果凍一樣,大概是拇指大小的一瓶,有點像許秋經常用的那種塗抹蚊蟲叮咬的小綠膏。

這麼點東西能夠抹多少金屬環?

金屬環可不是斷掉就能解決的事情,就算是成功把它剪開,它又會很快的合攏,牢牢的套在幼崽們身上。

必須想辦法把他們都溶掉才行,可是幼崽們能承受的溫度有限。

小狐狸莉莉的火都沒有辦法對付這個金屬環,更加高溫的物品觸碰到幼崽們,隻怕金屬環安然無事,這些可憐的幼崽卻先灰飛煙滅了。

脆脆的聲音響起來:“我先來吧。”

可能是因為前不久剛剛被許秋誇了,小青蛇特彆勇敢出戰:“我可以讓它扭到不重要的地方。”

其他的幼崽,身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以項圈的形式存在,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但是它不一樣,雖然這個項圈沒有辦法徹底的脫離他的身體,但是它可以把它弄到尾巴上,萬一尾巴斷掉的話,也不會危及生命。

言冬在小青蛇麵前蹲下,許秋也小心翼翼地蹲在對方麵前,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的盯著看。

言冬目測了一下金屬環之間的距離,非常自然的吩咐許秋。

“拿一塊布過來。”

許秋連忙從自己的身上抹了一塊手帕遞過去。

“這樣的可以嗎?”

“可以。”

後者捏著帕子的一個角從項圈的縫隙裡麵穿進去,然後讓小青蛇平躺在地上。

他的動作非常的流暢有力,認真工作的人總是閃閃發光,充滿魅力的。

許秋沒注意到這幅美男畫卷,她因為擔心幼崽,心臟控製不住,撲通撲通跳得特彆緊張。

後麵受到言冬淡定情緒的感染,她才稍稍放寬心。

就算不成功,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言冬旋開蓋子,他這個藥劑做的是那種滴管設計,就像是眼藥水一樣,可以慢慢地控製用量滴出來。

淺綠色的液體被精準澆灌在金屬上,原本光潔的金屬,瞬間就被腐蝕出痕跡,與此同時響起一種很淒厲的叫聲。

許秋被嚇了一跳,連忙抓住男人的手腕:“你乾什麼,快住手!”

“沒事啦,不是我在叫哦。”

小青蛇冒出小腦袋:“一點都不痛。”

“也不是我。”

“不是我。”

其他幼崽們紛紛表示自己並沒有受到傷害。

許秋看著被自己捉住的漂亮的手,有著英俊麵孔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莫名充斥著壓迫感,她連忙放開對方的胳膊:“剛剛是什麼聲音?”

“是這些項圈。”

男人麵無表情的解釋:“這不是什麼記憶金屬,它們都是活的。”

如果是死物的話,是沒有辦法困住小青蛇的,因為它可以脫皮。

隻有活著的“金屬”,才能夠做到追蹤定位,隨著幼崽們長大而長大,縮小且縮小。

“生物,他們吃什麼東西?他們是寄生在幼崽們身上嗎?!”

許秋的腦海裡立馬聯想起寄生蟲之類的詞。

想到那些畫麵,許秋氣得都有些哆嗦。

“太過分了。”

那群對幼崽們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事情的人,根本沒有心。

這裡關著的可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是一群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的,無辜的幼崽。至少在幼崽們被關進來的時候,他們沒傷害過任何人。

“這個不用,隻要一點點空氣一點點水,它們就能夠活很久。這些家夥有很強的導電性,電會讓它們感到愉悅。”

普通的電能對於幼崽們來說其實有些不痛不癢,但是這群生物在通電的時候還會產生麻痹神經的毒素,它們能夠放大5~10倍電能帶來的衝擊。

“不用散發你多餘的同情心,這是一群沒有腦子的低等生物,剛剛你聽到的那隻是細菌吃東西的時候發出來的正常的聲音。”

言冬說這個話的時候充滿了嘲諷,不過許秋完全沒聽出來。

她對自己不知道領域從來都不隨便發表評價,很認真的問:“這些細菌會不會傷害到青沙?”

“大家離得遠一點,不要靠得這麼近。”

這個帕子墊的是不是不太夠啊?融化後的液體會不會帶腐蝕性?

言冬作為一個沒得感情的解釋機器,嫌棄許秋的大驚小怪:“這裡麵的細菌對人體無害,他們的食物就是這些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