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歡喜(1 / 2)

從年少到歡喜 筱露 12572 字 5個月前

臥室裡點著一盞淺柔的床頭燈,屋內溫暖,空氣裡還漂浮著未散儘的旖旎氣息。

而像個死泥鰍似的癱在?被子裡的單季秋,混濁不清的大腦裡隻在?反複的重複著一句經典台詞。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希望是……

再也不要招惹陸允。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陸允那個禽獸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

她隻記得時間一次比一次昂長。

就特?後悔,第一回不應該那麼膽兒?肥口無遮攔的說他也不是太行。

他太行了,行到她想把譚俊浩拖出來打一頓。

神?他媽性功能有障礙。

他這不但沒障礙,並且還是超級勇猛無敵。

陸允進臥室就看到一條布滿紅色斑駁的修長纖細小腿晾在?被麵?上,而腿的主人側臥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舔舔唇,暗自一笑,走了過去。

“起來吃個飯。”

陸允俯身過去,扯著被子把單季秋的小腿蓋住。

遂又親了親她露出來的細滑肩頭,嗓音裡是滿滿的溫柔。

“你真的是。”單季秋眼皮重的抬不起來,嗓子完全喊啞了,聲音也柔弱且極其緩慢,“還沒吃飽?”

“要看吃什麼了。”陸允低低地笑著,語氣聽起來神?清氣爽,還帶著調戲,“比如像你這樣的……”

他拖著腔調故意沒說完,就很能讓人心領神?會。

單季秋:“你閉嘴。”

陸允樂的很:“現?在?知道讓我閉嘴了,你招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閉嘴。”

單季秋:“……”

陸允繼續湊到她耳邊慢悠悠地說:“我是怕你痛才來快點兒?。你倒是很棒呢,活得不耐煩了敢說男人不行。”

他停了一秒,壓低了嗓子幾近氣聲,不依不撓地問:“現?在?呢?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單季秋:“……”不想理,繼續攤屍。

是的,第一次他很快。

她為了掩飾自己?真的太羞恥了,才嘴賤不過腦的來了句“你是不是不太行”。

好的,他立馬就用實際行動完完全全打碎了她的質疑。

打的稀碎。

他後來每來一下都會問一句這樣的話。

“行不行”三?個字對她來說也有陰

影了。

陸允一把將單季秋連著被子一起摟過來,桎梏在?懷裡。見她閉著眼睛不看他,低頭親了下她還沒消下血色的紅唇。

“真這麼累?”他也不逗她了,溫聲詢問。

“你彆鬨了,我隻想睡覺。”

單季秋努力睜開眼睛,望著這個如沐春風,容光煥發的男人。

她想知道,為什麼男女差彆可以?這麼大?

陸允:“起來吃兩口墊墊肚子再睡。”

單季秋:“不想吃。”

“你再不起來,我就來了啊。”陸允說著把手伸進了被子裡,咬了下她的耳廓,喊了聲,“寶貝兒?。”

單季秋醒了,徹底醒了。

他的手和他的這聲稱呼足以?讓她起死回生。

天?知道,他一邊喊著她“寶貝兒?”,一邊耕耘的畫麵?是有多麼的色/情。

陸允見單季秋坐起來紅著臉,紅著眼瞪著他,笑的胸腔都在?震,肩膀都在?抖。

“好了好了。”陸允起身去給單季秋拿睡衣過來,“吃了咱們?就睡覺,嗯?”

單季秋一邊被陸允伺候著穿睡衣,一邊有氣無力地強調加警告:“睡素覺。”

……

單季秋渾身酸痛,被陸允逼著吃了幾口,然後就刷牙去了。

她十分?沒勁兒?地撐在?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麵?上,耷拉著眼皮刷著牙。

很隨意地一掀眸,就瞥見了浴室隔斷玻璃高處,那兩道若隱若現?重疊的,不成型的手印泡沫。

就一眼,她手一抖,差點兒?把牙膏給吞下去。

那是最後一遍,他本來是抱著她洗澡去的。

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壓在?玻璃上,來了場最持久的戰役。

她的嗓子也是在?這一遍徹底喊啞的。

其實吧,這事兒?過了那股子痛,過程還是很難以?言喻的美?妙。

隻不過,就真的身子骨不爭氣,鬥不過他能怎麼辦呢。

倏然從後麵?被人抱住,手上的牙刷也被順到了他的手上。

陸允把單季秋轉過來,摟著她幫她刷著牙。

她乾脆就著他的窄腰抱著,支撐著她沒勁兒?的雙腿。

她困頓的仰著頭閉著眼睛,他說什麼她照做就行了。

刷完了牙,陸允乾脆托著單季秋的雙腿往腰上一掛,抱著人出了浴室。

將她擱

到床上躺好,掖好被子給她才轉身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臥室的燈被陸允拿手掀滅,窗簾也自動合上,留了一條小縫。

淩晨夜半,寂靜的臥室陷入一片黑暗,光暈零星點點。

陸允一躺進來,單季秋就靠了過去。

他伸出胳膊穿過她的頸脖,把人捋進了懷裡。

單季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不動了。

“陸允。”她在?靜謐無聲裡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不是困了麼,還不睡?”陸允親了親單季秋的發頂,現?在?她身上也全是他的味道。

“老?師跟我說了下你這幾年創業的事,還有弗沃的意義。”單季秋手指輕輕在?陸允的肩膀上有一下無一下地摳著。

“我就知道。”陸允緊了緊懷裡的姑娘,在?這片暗色裡,呼吸都格外的清晰,“難怪你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到底誰吃了誰?”單季秋哼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後的關係,她還泛著啞的聲音讓陸允感覺顯得特?彆的嬌媚女人,跟任何時候都不太一樣。

“你也知道我經不住你勾引。”陸允說,“你勾勾手指頭,我就自動上鉤了。”

“所以?,fall是我?”單季秋拉回正常話題,“弗沃是fall直譯過來的?”

“嗯。”陸允應聲。

“弗沃是理想,fall是夢想。”單季秋重複著老?師跟她說的這句話。

房間裡安靜了兩秒,陸允低沉的嗓音才緩緩響起:“理想是可以?通過努力實現?的,而夢想是虛無縹緲的。”

他低頭看向單季秋,跟她繼續做解釋:“我不知道你喜歡我,所以?那時候在?我看來你就是夢想一樣的存在?。”

“值得嗎?”單季秋抬頭看向陸允,黑暗中也能捕捉到他炙熱的目光,“因為我放棄老?師給你挑的路。”

值得嗎?

值得你如此費儘心思,傾儘所有,一意孤行,做到至此。

“值得,隻要是你,什麼都值得。”陸允頓了頓,遂又輕鬆一笑,“再說了,我從來就沒有放棄任何一個理想,我想做的都做到了。同時,我的夢想也已經在?我懷裡了,我這是雙贏。”

單季秋湊上去,親了親陸允的薄唇,對他說:“其實本來就沒有

什麼虛無縹緲,我也不要是你的夢想。我是你的秋崽崽,隻是你的。”

“是啊。”陸允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的姑娘,“你是我的,完完全全,隻是我的。”

“而且,我也沒那麼弱吧,怎麼感覺什麼都要靠你呢。”單季秋轉念一想,繼續嘀咕,“你可彆忘了,我以?前好歹在?成績上還總是壓你一頭呢。”

陸允一聽,驀地一笑,卻沒接話。

單季秋耳朵尖,聽出了他這笑聲得耐人尋味:“你笑什麼?”

陸允:“沒笑什麼啊。”

單季秋:“你這笑擺明有問題,說不說?”

陸允:“哪有什麼問題,你聽錯了。”

單季秋太了解陸允了,要是沒什麼的話他一定?知無不言。

現?在?反而是避而不談,那就一定?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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