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走錯門了(1 / 2)

讓貝爾摩德要還的債是什麼?

伏特加站在街口看到遠處駛來的車輛,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琴酒說的意思,之前他和大哥去接過受傷的貝爾摩德,這一次,換她來了。

但是伏特加知道,貝爾摩德和大哥琴酒之間,要還的債不止這一樁。

貝爾摩德有著一張在日本很惹人注目的臉,也不知道她現在開的這輛車從哪來的,她慢悠悠的開著車子,伏特加估摸著這速度大約都沒有超過五十邁,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照著貝爾摩德這個速度,大哥都快失血過多了。

“怎麼這麼慢?”

伏特加不敢對貝爾摩德特彆抱怨,隻有琴酒才敢對這個女人嗤之以鼻,還用槍指著她,貝爾摩德走下車,隨意的撩了撩自己的長發,女人紫色的唇膏色彩讓她整個人帶著一股妖嬈,她一點都不在意伏特加的態度:

“阿拉,突然接到電話,又弄來一輛車可是很麻煩的事情呢,應該還沒死吧,琴酒。”

女人調笑著,看著隱藏在巷子裡的男人,接近傍晚,太陽的餘暉傾灑不到這個陰暗的角落,男人一身黑衣隱沒於陰影之中,那倚靠在牆上的身影看著不像是失去力氣的樣子,更像隨時可以從黑暗處走出來斬殺一切的愜意,不知道這個男人流了多少血,還未靠近就能聞到一股血腥味,琴酒慢慢的從陰影處走出來,冰冷的視線看著貝爾摩德的時候毫無波瀾,他冷冷的說道:

“太慢了。”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一點都不畏懼琴酒的冷漠,她緩緩說道:

“啊,因為在這之前,還做了一件事。”

琴酒眯起眼,冷漠的注視著這個狡猾的女人。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前麵幾條路都封鎖住了,一定是FBI做了什麼,現在能走的路沒有幾條,當然醫院什麼也不能去了。”

聽到貝爾摩德說到醫院這個詞,琴酒發出一聲嗤笑,貝爾摩德勾了勾唇角,她就是故意說得,琴酒上了車之後,很快的身上的鮮血染臟了車座,伏特加本來想開車,但是貝爾摩德拒絕了:

“不用,我認識路。”

“呃?”

伏特加愣了愣:“我們現在去哪?”

“波本那裡。”

貝爾摩德提起波本的時候,琴酒抬了抬眼,他從口袋裡摸出煙來,那動作看不出受了傷的樣子,伏特加從後視鏡裡看到琴酒的動作,他立馬找出車上的點煙器遞給琴酒。

“波本那裡?波本也過來了?”

伏特加口中的波本,提起他的語氣的時候,帶著一絲驚訝,他的口吻提起波本的時候是和香緹,基爾不同的。

“哎,他剛剛來到這個城市,找了一個房子作為身份掩護,你們可以先去他那裡,正好處於沒有被封鎖的街道的地方。”

“大哥?”

伏特加聽從琴酒的命令,琴酒緩緩吐出一口煙,回想起子彈貫穿身體時候的疼痛,和被赤井秀一傷到的憤怒,琴酒麵無表情的用手湮滅星火,冷漠的說道:

“走。”

他的職責是肅清處置組織的叛徒。

赤井秀一。

他最想殺死的男人。

貝爾摩德之前對伏特加說先去辦的事情就是變裝走進波本住的公寓樓,然後打開了公寓樓的逃生通道的後門,讓琴酒和伏特加並不需要從前門走進引起懷疑。

貝爾摩德把波本的房間號告訴了伏特加,然後直接離開,她還要做的是引開那些警察和FBI,她還給琴酒的債,她還是很儘責的,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

‘我可舍不得你死啊,Gin。’

心裡曖昧的呢喃,念叨著男人的代號,婉轉的語調,意味深長,又不懷好意。

伏特加站在電梯裡,在電梯門關上的刹那看著貝爾摩德轉身離開的背影,他忍不住說道:

“貝爾摩德也……”

伏特加剛想說些什麼,對上琴酒那沉沉冷漠的眼神,他的話語瞬間被咽了下去,啊,無法對視。

“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好心。”

琴酒低沉沙啞的聲音被煙浸潤出一種磁性,琴酒眯起眼冷笑著,帶著一種猙獰:

“那個女人,一定在隱藏著什麼。”

“叮。”

樓層到了,伏特加順著門牌號看去,門口的牌名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因為他並不知道波本會用什麼假名。

“01,02,03……就是這間了。”

伏特加看到了02號的房門,就不去注意03號了,他理所當然的以為02號旁邊的房間一定是03號,根本不知道,因為樓層房型的原因,01和02號房並排,03號在轉彎處對麵,02號的轉彎處是04號房。

伏特加熟練的打開了門,快步往前探路,房子內似乎沒人,波本不在?

“大哥,波本不在。”

琴酒不說話,他冷漠的看著周圍的房間裝飾,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這個房間……

嗬。

“伏特加。”

琴酒冷淡的開口,伏特加還想探查的動作停了下來:

“什麼?大哥?”

“你去跟在貝爾摩德身邊。”

“啊?”

“你去跟著,那個女人做了些什麼。”

伏特加有些怔愣:“跟,跟著,貝爾摩德?她,她會同意麼?她,一直一個人行動啊。”

琴酒冷笑一聲:“如果心裡沒有鬼的話,會讓你跟著的,那個女人,總是小動作不斷。”

琴酒一直用那個女人來代替貝爾摩德的稱呼,可見對貝爾摩德一直有著不滿,伏特加習慣了琴酒這樣的態度,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啊……波本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與此同時,正在開車的貝爾摩德突然想起來這件事,這件事雖說是她自作主張,但是她也想試探一下波本突然在那裡租了個房子的真正原因,波本的身上並沒有任務,即使現在基爾失蹤,但是還並不需要波本過來接手,現在波本自己來到這邊,還租了個房子可見自己有什麼打算。

貝爾摩德一直對自己的直覺很準,但是她對波本有著一絲難得的不確定。

那個男人聰明,也神秘。

貝爾摩德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叛出組織的男人,他們的銀色子彈赤井秀一,那個男人也複雜難以看透。

意外的,這兩人很相似。

“嘟嘟——摩西摩西——”

貝爾摩德很愉快的撥通了波本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貝爾摩德能想象電話那頭男人說話的樣子,偽裝的時候,這個男人無懈可擊,亦或許這也是他真實的樣子。

“啊,波本~”

安室透站在超市的貨架旁邊,接聽著來自貝爾摩德的電話,安室透的表情微微一變:

“啊,貝爾摩德啊,什麼事?”

他來到這裡,還沒有和任何人見過麵。

“我隻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琴酒現在在你那間租的公寓裡,他稍微受了點傷,你就稍微收留一下他吧。”

琴酒不在的時候,貝爾摩德一向很能調侃琴酒的,尤其在波本的麵前,安室透的表情猛地一變,似乎很意外聽到這個消息,琴酒在他的公寓裡?!!

隻是稍微的沉默,安室透又露出一貫爽朗輕鬆的口吻:

“是你吧,貝爾摩德,我剛剛來到這裡,隻有你會馬上找到我的行蹤,你是故意的麼,把琴酒引到我這裡?”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女人說話的口吻很有韻味,渾身透著神秘的女人說話的語調那麼的勾人,可是電話那頭的男人無動於衷,貝爾摩德笑笑:

“怎麼會,FBI追的太緊了,你那裡比較安全。”

安室透輕笑了一聲:“是麼。”

即使是同一個組織,組織間的信任也並不牢固。

“不行啊,貝爾摩德,我也是需要私密空間的,你就這樣把琴酒引到我這裡來,那家夥很可怕的啊。”

在貝爾摩德聽來,波本這幅說著可怕的語氣可完全聽不出哪裡害怕了,還是一如既往那樣,即使麵對琴酒,這個男人的態度都這樣散漫和隨意。

“抱歉啊,波本。”

貝爾摩德道歉的毫無真心。

掛上了電話,安室透麵無表情的樣子帶著一種危險性,他走向收銀台,剛剛變得冷漠的神情僅在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副開朗帥氣的模樣。

‘琴酒啊,真不想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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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透~~~”

棲川鯉從便利店回來的時候,在電梯裡和安室透正好相遇了,兩人手裡都拎著袋子,安室透注意到棲川鯉袋子裡的便當,他張了張嘴:

“鯉醬就吃便當?”

年輕的男人用一種擔憂的口吻說道:“即使是便當,多吃也不好哦。”

知道對方是好心的提醒,但是棲川鯉嘟了嘟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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