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隱藏心思(1 / 2)

帶著少女味的房間裡光線昏暗, 窗簾遮遮掩掩的隻拉了一半,窗外的月光隻有些許透過那縫隙傾灑了進來, 少女溫馨的房間裡放眼望去一片淩亂, 仿佛戰場一樣, 房間裡站著那個勝利者,而輸的那個人,正窩在被子裡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即使還睡著, 那表情都還保持著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銀白發的男人站在床前, 慢慢的穿上他的黑色風衣, 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此刻的他, 完全沒有昨夜釋放出野性霸道的樣子, 就像收斂了一切情緒的野獸,他又是那副冷漠,狠厲, 不可靠近的男人。

“……”

琴酒微微側了側身, 看向床上還睡得正香的少女, 少女縮著身子在被窩裡, 裸露的肩頭露出白皙勾人的畫麵,琴酒的眼神黯了黯,他抬起手伸向棲川鯉, 昨晚上少女的反應他很滿意, 青澀, 稚嫩,卻又有著少許的風情,這種純真又乾淨的樣子,最具誘惑,琴酒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和得到這樣單純和乾淨的感覺了。

這樣的存在本來是他最嗤之以鼻和不會碰觸的存在。

但是……真正的感覺,比想象的來的更加愉快。

琴酒勾起唇角,令人害怕的男人勾勒出一抹猙獰的笑意,那是獵人的笑意,留下她,琴酒覺得,倒是一個愉快的決定,畢竟,昨天晚上,這個小丫頭,確確實實的讓他感覺到了一絲愉悅,在他徹底對她失去興趣之前,他倒是可以稍稍允許她任性一點,害怕又想得到□□的矛盾少女,他可以給她逃開的機會,畢竟,追逐獵物的過程,也特彆有趣。

琴酒對自己人也沒有什麼溫柔,該放棄的放棄,該殺的殺,沒有多少的同情心和同伴感,但是他對自己的人,有著鮮有的放縱,在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的時候,琴酒不會這麼快放掉一個讓他感興趣的獵物,他會留到他徹底失去興趣之後再去舍棄。

琴酒是薄情的,也是長情的。

被他殺死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去記,轉身就忘,冷漠殘酷到讓人害怕,但是被他記著的人,不管逃到哪裡,還在他的名單上的人,他會緊追不舍的,死咬著獵物的野獸一般的,不會放開。

“唔……”

少女悶聲的呢喃了一聲,在睡夢中。

琴酒拂開她額前的發,他低笑一聲:

“彆讓我太快失去興趣啊。”

少女好像聽到了這聲意味深長的話語,她不滿的呢喃了一聲。

伏特加坐在車裡等在了公寓外,他其實有些納悶,琴酒大哥什麼時候和波本關係那麼好了,最近來這個公寓已經好幾次了。

琴酒坐上他的愛車,不知道是不是伏特加的錯覺,琴酒的身上有股清淡的酒味和莫名的甜味,隻是這一瞬的錯覺讓他來不及細細的分析,琴酒嘴裡叼著的煙覆蓋了那個味道。

“走吧。”

琴酒淡淡的說道,伏特加愣了一下,隨即發動車子往他們要去的地方。

那是一個偏僻的酒吧,在這深夜之中,這個酒吧門口的燈光靜靜的閃爍著亮光。

今夜的交易並不需要琴酒出麵,他隻是負責掃尾的,男人坐在了吧台前,這樣的氣氛,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男人,意外的讓這個冷漠冰冷的男人沾染上了一抹成熟男人韻味的氣息,醇熟,勾人。

“看來交易已經結束了,貝爾摩德完成了任務。”

伏特加環顧了下四周,他笑著說道,琴酒的酒被酒保推了過來,杯子下麵墊的不是杯墊,琴酒拿起那份極薄的光碟,他淡淡的說道:

“這點任務都完不成,那也太辜負那位大人的疼愛了。”

琴酒對貝爾摩德一如既往不冷不熱的,一道妖嬈的女聲從琴酒耳旁傳來:

“阿啦,還真是謝謝誇獎呢,琴酒。”

女人靠在琴酒的肩膀上,不知何時她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後,貝爾摩德微微湊近琴酒,在他的耳邊聞了聞,她發出了一聲低笑:

“怪不得我請你喝馬丁尼你都不樂意呢,你有新的女人了麼。”

伏特加表情一懵,哎?

“你身上琴酒的味道,應該不是你喝的吧,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哪裡的女人,味道那麼甜?”

女人對女人總是敏感的,即使琴酒身上有著他慣有的煙味,但是貝爾摩德還是聞出了一道不屬於琴酒的味道。

“和你無關吧,貝爾摩德。”

琴酒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

“我隻是好奇而已,會和琴酒你扯上關係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琴酒這個男人,危險致命,卻也對女人有著一種邊緣性致命的吸引力,這個男人似乎對□□不感興趣,反而對追殺獵物興致更大,比如雪莉,比如赤井秀一,這個男人身上沾染著硝煙味和血腥味的時候,比禁欲的模樣還要勾人。

貝爾摩德真的很在意呢,讓琴酒沾染著女人香的人是什麼樣的。

“嗬,女人?”

琴酒嗤笑了一聲,那種賴皮的隻允許自己得到,不願意給的小家夥,說女人還高估她了,隻是孩子氣的憑著自己的喜好來,不願意就哭著撒嬌,他才不會簡單放過她,她得寸進尺的更多,到時候算賬的時候,他索取的就更多。

“隻是一個沒有女人味的小貓。”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

“阿啦,你口味變了?”

她可不覺得琴酒會喜歡上一個沒有女人味的人,這個男人眼睛毒辣,即使全身殺戮,也有著極高的品味呢。

“我的口味,一向按照我的喜好來。”

那個稚嫩青澀的小貓,能讓他愉悅,就是對上了他的口味。

沒有女人味,也不妨礙她的美味啊。

******

棲川鯉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嗷。”

她慢慢的坐起身,被子滑落下來,□□的上身棲川鯉一時並沒有覺得奇怪,以前長身體的時候,也裸睡過一段日子,棲川鯉感到奇怪的是,她昨天晚上……喝了酒之後……乾了什麼。

腦海裡閃過一個個的畫麵,那種心跳加快的畫麵在回憶起的刹那後變得模糊,就像睡夢裡的夢一樣,醒來的時候仿佛還記著,但是再次回想的時候卻漸漸變得模糊。

夢中,她好似親吻過那個男人薄涼的唇瓣,那個冷硬的男人有著一張柔軟的唇,棲川鯉把所有的膽子用在了那個夢裡,把想要做的衝動全部付出了行動。

“我是真的做了……個夢……吧。”

棲川鯉咽了咽口水,她寧願是個夢,否則,夢裡她那麼對待凶獸,她怎麼沒被弄死!

依稀記得體內燃起的衝動,青春期的騷動,棲川鯉慢吞吞的走下床,腳還有些軟,棲川鯉捂著臉,聲音悶悶的告訴自己:

“一定是個春夢。”

否則她怎麼敢對那個男人動手動腳。

啊,她是不是該找個男朋友了。

棲川鯉一邊對著鏡子刷牙一邊思維擴散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滋滋滋——滋滋滋——”

放在一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棲川鯉慢吞吞的走過去拿手機。

“唔?雪繪?”

是經理人白福雪繪,一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慵懶的女聲帶著笑意緩緩開口:

“鯉醬,你很閒吧~”

唔???等等?正常開頭不該是,最近忙麼,這種寒暄的話麼??乾嘛這麼掀人底啦!

“唔,我還是有點忙噠!”

棲川鯉哼哼兩聲,白福雪繪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你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