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比誰凶(1 / 2)

貝爾摩德是個喜歡看熱鬨的,雖然波本握有她的把柄,但是並不妨礙她看波本的熱鬨,更不要說牽扯到了琴酒,貝爾摩德把波本的話傳達給琴酒之後就開始調笑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呐,波本說,你動了他最珍視的寶物……”

貝爾摩德頓了頓,側過頭一雙妖嬈的雙眸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讓人沉迷卻又害怕接近的男人,男人的側臉勾勒出肅殺的輪廓,這個男人有著危險致命的迷人,是她喜歡的口味,但是可惜,這個男人實在不好接觸,靠近一步都會被他刺傷。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這句話似乎被逗笑了,他扯起嘴角輕笑了起來,低沉又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這道聲音性感極了:

“嗬,他的寶物……麼?”

貝爾摩德閃了閃眸,漂亮的臉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哦呀,我很好奇呢,是什麼寶物,讓他那麼生氣,琴酒,你做了什麼?”

波本那個男人一直保持神秘,想要探查他的事情不容易,所以她真的很好奇,琴酒是怎麼做到的,直擊了波本最致命的,所謂的珍視的寶物。

不過,以她女人的第六感,總感覺,這個寶物,或許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意思。

琴酒點燃一根煙,然後緩慢吐出,被煙浸潤過的聲音更加的富有磁性,他沒有直接回答貝爾摩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棲川鯉那隻奶貓,那個家夥帶給他的愉悅感,琴酒難得有點興致去回答貝爾摩德的話,他用意味深長的口吻緩緩說道:

“啊,我隻是把他的寶物,搶過來而已。”

貝爾摩德清楚的看到琴酒的眼中愉悅的笑意,男人站起身往門口走去,貝爾摩德杯中的酒沒有喝完,她搖晃著杯中的酒液,耳邊還不住的回響著琴酒離開前的那句話:

【我隻是把波本的寶物,變成我的,而已。】

貝爾摩德勾起唇角,淡淡的抿了一口,杯中冰塊清脆的聲音很是好聽,貝爾摩德笑了起來:

“嗬,琴酒,我反而更加好奇了呢,你搶來的寶物,是什麼呢。”

******

棲川鯉一回家,在客廳裡就聞到一股熟悉的煙味,棲川鯉本就心情糟糕,一聞到房間裡的煙味,少女氣呼呼的吧噠吧噠的衝到了廳裡,原本鼓起勇氣質問的話語,在男人抬了抬眼看著她的刹那,她鼓足的勇氣被男人戳破了。

男人坐在和他格格不入的暖色調沙發上,黑色的外衣冷漠的氣質,這個男人就是霸道的在這個少女氣息的公寓裡占有一席之地,他看到一臉氣呼呼卻又慫下來的棲川鯉,少女的表情一直很好解讀,她總是直白的表現自己的情緒,懶得去收斂,隨心所欲的表達自己,就像現在,慫慫的,卻又膽子大大的瞪著他,琴酒扯起嘴角,低啞著聲音落下兩個字:

“過來。”

就好似招小貓似得,棲川鯉挑起眉,往前垮了兩步,然後擲地有聲的喊道:

“才不過來!”

然後氣呼呼的就把手心裡捏成團的紙團丟了過去,剛剛跨前兩步,也隻是為了讓自己丟過去的紙團不至於力道不夠,中途就掉在地上。

朝著自己飛過來的紙團毫無攻擊力,琴酒抬起手輕鬆的接住朝著他攻擊過來的紙團,琴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朝他丟東西了,也有很久沒有人能夠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了,但是就是這隻牙尖嘴利的小奶貓,敢任性的朝著他丟東西,敢在他身上又咬又抓的留下痕跡。

“嗬,膽子又大了不少,誰給你的勇氣?”

琴酒冷笑一聲,波本麼。

棲川鯉也冷哼一聲,想到自己抽的那個大凶的簽,就仿佛充滿的力量,命運帶給她的惡意滿滿的力量,一如既往的凶簽就算了,這次直接來了個大凶,棲川鯉膽子大了起來,來啊,互相傷害啊。

想著,棲川鯉又有了勇氣朝著琴酒靠前了幾步,男人即使坐著也不能讓棲川鯉有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感覺,這個男人氣勢太強了,想著,棲川鯉揚起下巴,小姑娘本該理直氣壯的口吻,尾調往上一轉,又變得勾人的嬌軟口吻:

“不是你給我的麼,不是我我乖就寵我麼!”

琴酒抬了抬眼:“那你乖麼?”

棲川鯉鼓起腮幫表示不服:“我不乖麼!”

她已經非常非常乖了!棲川鯉一直覺得自己很乖,壓根不知道在彆人的眼裡是多麼的野,乖隻有在慫的時候。

琴酒冷笑一聲:“那你還不乖乖過來?”

怎麼被繞回去了?棲川鯉皺巴著小臉,棲川鯉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琴酒挪了過去。

不過沒等棲川鯉保持好安全距離,她就被琴酒扯了過去,男人把她桎梏在腿上,掐著她的腰讓她乖巧的坐著,棲川鯉被掐的嘶了一聲,怕痛的小姑娘立馬喊了起來:

“你又掐我!!信不信我……”

棲川鯉剛喊完立馬住嘴,琴酒倒是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男人沙啞又性感的聲音就好似在少女耳邊響起:

“哦?你要做什麼?”

棲川鯉害怕這種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帶來的酥麻感,棲川鯉顫了顫身子,下意識的捉緊了琴酒的衣服,棲川鯉對上琴酒冷冽卻略帶笑意的眼神,她慫慫的說道:

“我和你說,我最近黴運附體,你再敢掐我,我就傳染給你,誰,誰怕誰啊。”

她用抽了那麼多年凶簽的經驗發誓,她真的會傳染黴運的哦!很準的!

琴酒這輩子都沒信過這種毫無根據的事情,他想到剛剛棲川鯉朝他丟過來的紙團,琴酒展開剛剛接住的紙團,皺巴巴的簽紙上大大的大凶兩個字,真是迎麵衝過來一股煞意,怪不得剛剛小姑娘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是被這個給氣到了吧,不過這對琴酒來說毫無意義,他把簽紙在棲川鯉麵前晃了晃,然後冷笑一聲:

“拿這種東西唬我?你覺得我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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