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了(1 / 2)

富麗堂皇的大廳,水晶燈的光芒照射到每一處,這是一場宴會,金發碧眼的漂亮女演員,英俊帥氣的精英律師,頭發花白身體卻依舊健朗的前議員,各界的知名人士都參加著這場華麗的晚會,被邀請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隻是這場華麗的晚會在柔美的音樂中,走向了另一個意外的結局。

“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淒厲的尖叫聲從門外傳來,然後一名金發的女子推開了大廳的大門對著舞會上的人驚恐的喊著:

【快來人,誰來,誰來幫幫我!!太可怕了!天哪!!】

女人的英語斷斷續續的,但是光是她臉上的表情就讓人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幾個人帶著正義感衝出門去,根本不需要詢問就看見了女人語無倫次下要說的事情。

宴會廳外的大廳中央倒著一具看著死透了的屍體,男人倒在血泊中,表情猙獰的看著上方,似乎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屍體的旁邊站著一名雙手沾滿血跡的男人,他的手中還拿著沾血的刀刃,看著現場的情況一目了然。

屍體,凶器,凶手。

被抓了個現行。

“他是凶手!!!”

還沒有定下結論,那個慌張的女人首先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樣的話很有誤導性,看著那名疑似凶手的亞裔男人,其餘的男人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懷疑的意味,他確實最有嫌疑的人啊,滿手是血拿著凶器,難道不是凶手麼。

“通知NYPD吧。”

“對,我們把他看住,彆讓他跑了。”

被人做凶手的亞裔男人似乎有些不耐了,他厭惡的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鮮血,想要轉頭離開,但是作為第一嫌疑人的人怎麼可能允許他走,立馬有兩個健壯的男人堵住他的去路。

“滾。”

男人開口,是一句日文。

金發的男人聽不懂,但是看得出他不耐煩的表情,他們擋住男人的去路,打算扣住他的肩膀的刹那,兩個男人同時被他掀翻了。

“!!!”

“我的天哪!!”

“太可怕了了!!”

就在眨眼之間,明明塊頭是那名亞洲人長相的男人的身形的兩倍,可是他卻輕輕鬆鬆的掀翻了兩個人,兩個人!男人沾染著血液的雙手同時扣在兩名男子的肩膀上,灰色的西裝留下明顯的血手印,而亞洲男子並沒有滿足,他慢條斯理的直接用兩人的西裝擦去自己手中的鮮血,然後朝著其他人輕笑道:

“還有誰要來?”

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的表情好似是嘲諷和挑釁。

“見鬼!他是誰!!”

“我來!”

這下,一擁而上的是四個健壯的男人。

“嗬,雜渣。”

男人的聲音清冷好聽,就亞洲人的長相而言,男人俊美的表情在歐美人眼裡大都會變得模糊難以辨認,但是他的一雙桃花眼隻要帶一絲微笑就勾人的不可思議,讓人無法忽視,也無法忘卻,可是當他一臉冷峻帶著煞氣的時候,那眼神銳利的好似能夠傷人,再勾人的眼眸都冷的讓人寒顫。

“請等一下。”

一道溫和的男聲打斷了僵著的氣氛,他從人群中走出來,那是一張同樣的亞洲人的麵孔,但是他卻有著在場人都所有人都知道的名號:

黑暗伯爵的寫作者,工藤優作先生。

“工藤……優作。”

男人認識他,他漠然的叫出工藤優作的名字,他冷漠的擦拭手中的血跡,在旁人看來就是目中無人想要擦去手中的證據,工藤優作眼裡帶著清淡的笑意叫出男人的名字:

“又見麵了,棲川先生。”

距離上一次兩人的見麵是一年前,地點是警局,這個男人是搜查四科的重點關注對象,他對他印象頗深的大概是他桀驁不馴的性格吧。

“嘖。”

棲川蠻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視線撇到彆處,工藤優作能感受到現在僵硬的氣氛,他環視了現場一周,最後將視線停留在地上的屍體上,屍體旁邊的小男孩一點都不懼怕猙獰的屍體,反而蹲在屍體旁邊一臉嚴肅的思索什麼,七歲的孩子露出這樣的表情還頗有趣味,不過工藤優作並不打算讓那孩子過多的關注這個案子,以及那具屍體,他輕咳一聲,對著男孩說道:

“新一,你帶著那邊那位可愛的小姐去裡麵等我們可以麼。”

叫做新一的男孩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拒絕:

“哎?我?我不……”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脾氣他當然清楚,工藤優作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拜托了。”

咳咳咳,被自己的父親那麼認真的拜托了,真是沒辦法呢。

不過,那邊那位……工藤新一疑惑的看向工藤優作說的那個方向,那個方向不是剛剛那個男人想要離開的方向?難道他剛剛是想……

工藤新一帶著疑惑的心情走向了昏暗的角落,角落裡隱隱傳來聲音,然後一道小小的身影從那個角落裡露出身形來,小姑娘躲在柱子後麵探頭探腦的偷看那邊的人群,正好和工藤新一對上了視線。

“!!!”

“!!!”

兩個人同時驚了一下,然後呆愣住了。

那是一名和工藤新一差不多大的女孩,亞洲人的模樣,白皙的皮膚加上閃亮亮的大眼睛,工藤新一心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像個糯米團子,有點可愛。

因為看著軟軟的,白白的,又糯糯的。

“啊……我爸爸讓我帶你進去。”

工藤新一回過神來,彆扭的對女孩子說道,剛剛工藤優作的話,她也聽到了,棲川鯉偷偷的看了一眼人群中被敵視的棲川蠻,棲川蠻給了棲川鯉一個眼神,棲川鯉乖巧的點點頭:

“恩,好噠。”

工藤新一看著棲川鯉躲在柱子後麵,一副像是害怕的樣子,小小的少年想起父親的話,莫名的有了一絲責任感,他朝著棲川鯉伸出手,然後像名小大人一般說道:

“你彆怕,我帶你進去。”

棲川鯉眨巴了下眼睛,心裡想著,她才沒怕呢,但是看著對方那麼認真的樣子,棲川鯉覺得不該拒絕對方的好意,於是小姑娘軟軟的爪子交給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忍不住捏了捏,還真是很軟。

小男孩牽著小女孩進入大廳,此時此刻所有人反倒是出去關注門外的凶殺案了,華麗的大廳裡反而隻有他們兩個孩子,工藤新一帶著棲川鯉來到蛋糕區,覺得自己真是想的周到,女孩子不就是喜歡吃甜食的嘛。

“你想吃什麼?”

工藤新一故作老成的說道,看著小姑娘軟軟糯糯的樣子,他覺得他的年齡應該比她大,棲川鯉看不到甜品台上的甜品樣貌,之前吃小甜點的時候都是棲川蠻幫她拿的,棲川鯉踮著腳也看不到,工藤新一注意到她的動作,立馬搬過一把小椅子讓她站上去看。

棲川鯉慢吞吞的爬上去,工藤新一忍不住搭把手,這家夥的運動水平看著比蘭差了好多啊,爬個小椅子還嘿咻了一下。

“唔……我想要巧克力的那個,還有草莓味的那個,那個可愛的花花的小蛋糕,還有綠色的圓滾滾的小球球,還有……”

工藤新一聽著小姑娘一點都不客氣的點著小菜單,說的還很抽象,他抽了抽嘴角,抬頭看著站在小椅子上眼睛閃亮亮的點著心儀的小蛋糕的棲川鯉,一口氣說了五六個蛋糕,棲川鯉說完後,認真的問著工藤新一:

“就這些了,你記住了麼?”

工藤新一拉攏著眼皮哼了一聲:“真是小看我,我是誰啊。”

“哦,對哦,你是誰啊。”

棲川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不認識他哎。

工藤新一搬來一把比給棲川鯉的小椅子還要高的高腳椅,他小小的身體慢吞吞的把椅子搬過來,然後放在甜品台前爬了上去,甜品台的設置的高度本來就是給成年人的,兩個孩子的高度根本不夠,工藤新一站在高腳椅上的時候就能一覽無遺所有的甜品,以及還能居高臨下的俯視一邊的棲川鯉,工藤新一一邊根據棲川鯉的描述拿著她要的小甜點,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她的問題:

“我叫工藤,工藤新一。”

說著,他又補了一句:“外麵那個人,是我的父親,工藤優作。”

棲川鯉的視線在工藤新一手裡的小甜點上,她頂著好看的甜點,聲音軟軟的也說道:

“我叫棲川鯉,外麵那個人是我爸爸,叫阿蠻。”

用親昵的稱呼稱呼自己的父親,工藤新一覺得,這個女孩子大概和她的父親關係特彆的好吧,工藤新一又回想了一下外麵那個男人的樣子,可以說非常的帥氣,他媽媽怎麼說來著,哦,非常有男人味,但是眼神卻非常的嚇人,工藤新一將視線放在糯米團身上,那麼凶的男人是怎麼有這麼軟乎乎的女兒的。

哦,不對,毛利叔叔也有蘭那樣可愛的女兒。

不可思議。

“呐,新一嘰,可以把蛋糕給我了嗎。”

棲川鯉站在高腳椅旁邊,仰著頭看著他,軟軟糯糯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工藤新一怔了怔,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

“咳咳咳,你應該叫我工藤!”

“唔?但是你不是叫新一嘰麼?”

“但是我和你剛剛認識,你應該先叫我工藤,等我們熟了之後,不對,你叫我工藤就可以了。”

“哎?你好見外鴨。”

棲川鯉嘟了嘟嘴,工藤新一差點站不穩高腳椅,什麼見外,我和你才剛剛認識,以及你知道見外是什麼意思麼!

“吃你的吧。”

工藤新一把手中的盤子遞給了棲川鯉,然後輕巧的跳了下來,小姑娘捧著盤子,一臉幸福的啃起了小蛋糕,沒心沒肺的極了,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

“你一點都不擔心你爸爸麼,他被誤會成凶手了啊。”

還在這裡毫無壓力的吃著蛋糕,真是奇怪的家夥。

“不擔心啊,因為不是爸爸做的嘛。”

棲川鯉鼓著腮幫一動一動的,說話的時候就像一隻小倉鼠,想讓人戳一戳那軟軟鼓鼓的腮幫,棲川鯉對自己的父親非常的自信,工藤新一雙手環胸故作深沉的說道:

“但是一切證據都指向他,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你不害怕麼,如果你的父親被指認成了凶手。”

棲川鯉似乎被工藤新一那麼深沉的樣子給嚇唬到了,小姑娘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擲地有聲的說道:

“不怕!”

然後特彆驕傲的說道:

“阿蠻說了,他已經洗心革麵了!”

小姑娘說的童言童語,但是工藤新一卻是背脊一涼,等等,什麼洗心革麵,外麵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新一嘰,我還想要幾個蛋糕,你幫我拿。”

棲川鯉把吃完的盤子又遞給了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瞪大了眼一臉吃驚,這個糯米團子也太能吃了吧,工藤新一直白的說道:

“喂,你個女孩子,甜點吃太多了吧,會胖的!”

工藤新一這家夥,從小就不大會哄女孩子。

“才不會。”

棲川鯉哼了哼,捧著臉頰一臉可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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