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死了(1 / 2)

江戶川柯南原本和世良真純在警局裡和高木警官一起做筆錄,當然,對高木來說兩個人是來做筆錄的,而在另外兩名偵探心裡,他們是來交換情報的,從高木警官那裡他們得到了被害者的基本信息,叫什麼,住在哪裡,職業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但是所有可知的情報裡,他們最想知道的答案卻沒有。

對方沒有和棲川鯉有任何的交集。

隻是單純無辜的被害者麼?

江戶川柯南和世良真純並不這麼認為。

筆錄做到一半,高木警官接到了目暮警官的通知,又有一場槍擊案發生了,在米花百貨門口,有人當場死亡。

這一次,江戶川柯南和世良真純兩個人一起和高木來到了案發現場。

“昴哥哥?”

一下車,柯南看到的就是站在目暮警官身邊的衝矢昴,另一邊是現場調查員正在收集被害者周圍的證據,子彈,碎片,血跡都被一一圈出來一目了然,衝矢昴已經把該說的都告訴警方了,他看到朝著他走過來的戴眼鏡男孩,他嘴角的笑容不變,他一點都不會意外,這個男孩走過來和他要說什麼。

果然,男孩走到他身邊,踮起腳輕聲問他:

“她人呢?”

這個她,棲川鯉。

現場並沒有棲川鯉的身影。

“昴哥哥,鯉,鯉姐姐呢?”

柯南心裡一墜,如果第一個案件隻是他的猜測而已,第二個案件卻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了,這次連續事件,和棲川鯉有關,但是因為什麼,這個原因卻還沒找到。

“她不在這裡。”

衝矢昴對視著少年的眼睛他低聲說道,男孩和男人相互看著對方,他們是相似的,有著虛假的身份,都是不存在的人,衝矢昴的話語聽著讓人不解,但是柯南的瞳孔卻猛地一縮:

“她在哪?”

衝矢昴應該在她身邊保護她的,這是這個男人做出的保證,現在他竟然說,她不在這裡。

她去哪了?

“她,受傷了麼?”

柯南注意到衝矢昴的車邊有一地的碎片,他的側視鏡已經被打碎了,可見當時情況,比現在看到的結果還要驚險,如果棲川鯉當初在車子裡的話,她應該是坐在車裡親眼看到麵前有人被殺,被打碎的側視鏡給她了一股震懾的作用,凶手是在折磨棲川鯉。

讓她恐懼,讓她害怕,讓她處於時時刻刻懷疑自己被殺的猜測中。

“沒有。”

衝矢昴勾起唇角,一如既往那個弧度,但是這一次,柯南覺得,這抹微笑,沒有任何的笑意,他聽到衝矢昴那個用變聲器更改的聲音說著冰冷沒有溫度的話語:

“她被帶走了。”

“!!!!誰!?”

柯南的心跳突然加快,他不知道為什麼,急需要知道衝矢昴話語中的答案,是誰?誰帶走了他?為什麼,衝矢昴,不,赤井秀一會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反應?

衝矢昴一向眯著的雙眼,此刻睜開了一隻眼,他此刻說話的口吻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樣,他說:

“我的敵人。”

“Gin。”

江戶川柯南怔愣了一下,從男人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柯南與其說驚訝,倒不如說不解,為什麼Gin也出現在這裡,為什麼Gin要帶走她?

柯南突然想到上一次水族館的事件,那一次,Gin也帶走了棲川鯉,這一次,又帶走了她,柯南想問衝矢昴為什麼,但是他也知道,衝矢昴不一定會給他答案。

“昴哥哥,是我們的敵人。”

柯南糾正衝矢昴的話語,可是男人笑著,並沒有改口,他看著自己車旁的那一地玻璃,他意味深長的呢喃:

“是,我的敵人呢。”

Gin,我可愛的,可愛的宿敵啊。

你要把我的公主,帶到哪裡去呢。

******

棲川鯉找出自己房間裡的醫藥箱,上一次使用也是給琴酒包紮,這一次,還是給琴酒包紮,棲川鯉捧著醫藥箱走回客廳,那個和自家客廳的畫風格格不入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霸占著沙發的位置。

男人脫去了自己的外套丟在一邊,沾著血的外套在地板上也留下了痕跡,男人不止脫了外套,還脫了上衣,這個男人有著一身和他的身型與之相配的肌肉,就像雕塑一樣完美,每一寸的肌肉都可以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棲川鯉閃了閃眸子,沒有在琴酒的身體上停留太久的視線,畢竟,撇開他凶殘的個性,這個男人的臉和身體,她找不出抨擊的理由。

“過來。”

看棲川鯉捧著醫藥箱站在距離他不近不遠的距離,眼神閃爍的模樣,像隻躊躇的小貓不知道該不該過來,琴酒不冷不熱的說了一聲,注意到棲川鯉微微泛紅的小表情,他嗤笑了一聲:

“怎麼,看過那麼多次還沒習慣?”

琴酒低啞性感的這句話讓棲川鯉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了一個個畫麵,雙手撐起來時鼓起的肌肉,腰腹緊繃時的人魚線,隨著他的起伏而動的背脊上的肌肉,棲川鯉越是回想,哪些畫麵就越讓她臉頰發熱,棲川鯉忍不住低喝道:

“這沒什麼好習慣的!”

這是棲川鯉一貫的炸毛樣。

她隻要害羞就炸毛。

棲川鯉把醫藥箱放在茶幾上,準備給琴酒處理傷口,女人還穿著那身不合時宜的白大衣,衝矢昴帶著衣服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棲川鯉被琴酒撈出車子,上了他的保時捷開走了,所以棲川鯉根本沒換上她的新衣服,現在棲川鯉穿著這樣給琴酒包紮傷口倒是還挺應景的,琴酒的視線在棲川鯉那身衣服上掃了一圈,聽著女人壓低聲音擺出那副冷硬的口吻對他說:

“把手伸過來。”

受傷的右臂被子彈劃過,留下一道刺眼的擦傷,這樣的傷口並不比中彈輕多少,琴酒伸出了手,撈住棲川鯉的腰肢把她提了過來,棲川鯉晃了晃身子,隻能攀著琴酒的肩膀跪在他的雙腿邊不知所措:

“你做什麼!”

“讓你習慣。”

掌心感受到琴酒身體的溫度,以及他肌肉的硬度,棲川鯉顫了顫,放開自己的雙手,琴酒能感受到懷裡女人的顫意,以及她若即若離的距離,琴酒抬著眼,他冷淡的眼神卻銳利的緊鎖著棲川鯉,不允許她移開視線,琴酒掐著棲川鯉的腰,另一隻手用掌心掌控著她的背脊,琴酒微微抬著下巴,即使抬起頭仰視著棲川鯉,男人也能擺出一副睥睨一切的眼神,琴酒說話時棲川鯉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滾動的喉結,棲川鯉聽到琴酒冷淡的開口,明明是冰冷的口吻,卻說著火燙的話語:

“你,總是這種害羞的樣子,到底是不熟悉還是不習慣?”

棲川鯉擰巴著小臉看著琴酒,這個男人問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棲川鯉呐呐的問道:

“不熟悉和不習慣有什麼區彆?”

呸,她不應該問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會說好聽的話!

琴酒嗤笑一聲,他把女人扣得更緊了:

“不熟悉,我就讓你多熟悉熟悉,不習慣我就讓你徹底習慣我為止,棲川鯉。”

琴酒箍著棲川鯉的那隻手開始沁出鮮血,到現在還沒有處理的傷口變得猙獰起來,棲川鯉皺了皺眉,掙脫琴酒的禁錮,棲川鯉不耐的說道:

“看來你不需要處理傷口,放開我。”

琴酒並不在意自己的傷口,他淡然的說道:

“你不需要在意這種事情。”

棲川鯉扯了扯嘴角,心裡嘟噥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