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群學生就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就到了他們班射擊館。推門進去，隻有一個女生穿著一套黑色射擊服，手拿一把普通□□舉在半空，對準靶子。
但她並沒有射擊，在聽到開門聲時候，她轉頭看向他們。
柳然是562隊隊長，對於培養人，她當然也有自己一套方式。
趙玲他們沒看到閔老師，見隻有柳然，很是吃驚：“誒~你怎麼在這裡？”
大家就都圍了過去，柳然說：“你們老師說我如果和你們比賽，我今年射擊成績也將得滿分。”
大家立馬震驚地看向柳然，並鄙視閔老師無恥。
柳然轉著手上槍說：“這裡是射擊館，你們可以決定比賽順序，而我決定比賽方式。”
大家笑了聲說：“好！”
趙玲就走到柳然身邊說：“我是第一個找到你人，當然由我第一個比了。”
柳然點頭：“隨意。”說到這個，她又笑看趙玲歪頭說：“聽說你是大三成績最好？”
趙玲微微昂頭：“小師妹，不錯哦！哪裡聽說？”
柳然對她笑了：“那你就要做好準備了。”
說著，柳然對空曠遠處喊道：“放吧！”
所有人一愣，隻聽隱蔽處似傳來一道開門聲，然後就見突然上百隻鴿子飛進來。
柳然聲音冷淡解釋：“這裡麵一共287隻鴿子，其中280隻都是灰鴿子，有7隻是白鴿子。這些鴿子經過特殊訓練，白鴿子會自己隱蔽在灰鴿子群體裡，換句話說，你們很難直接打中白鴿子，隻能在它自己落單瞬間開槍。”
趙玲一臉懵地看向空中鳥，密密麻麻都聚在靶子附近，也如柳然所說，白鴿子不會單獨飛出來。
柳然拿著槍在空中移動，瞄準空中鳥說：“本來標準要求是，不能傷到灰鴿子。不過，你們是新手，肯定沒辦法。趙玲，我們比試是這樣，你在射中白鴿子時候，允許你誤傷灰鴿子。但是因為這裡是射擊館，所以，你不能將子彈射中那麵牆之外地方。”
趙玲看向靶子後麵牆，那麵牆裝有高密度橡膠磚，就是因為經常會有新手脫靶。而那麵牆之外地方則是普通牆，因此……
“如果把房間裡設備毀壞了，會要求你們賠。”
柳然笑著說完，然後開了一槍，大家看過去，隻見不遠處一群灰鴿子中間白鴿子應聲落下。
趙玲一臉冷漠：“……鴿子做錯了什麼？”
柳然說：“沒做錯什麼，人在食物鏈頂端，必定會傷到彆人。醫生也是踩著千萬屍體出來職業，法律也是在血教訓後不斷完善。想要變強，當然用人是最好選擇，但是有可能嗎？”
柳然看向地上那隻白鴿說：“沒可能，所以用鴿子。好了，彆說廢話，輪到你了！”
趙玲接過柳然手裡槍，額頭慢慢溢出汗水，她苦笑道：“你還說你不厲害。”
柳然笑：“我從來沒這麼說過，但我確實對槍感興趣。”
警校裡麵對槍感興趣女生自然不少，甚至有些人因為喜歡槍所以報了警校，柳然這個經曆一點也不奇怪。
奇怪是，她怎麼有這麼好槍技？
但無論怎麼樣……
趙玲第一次覺得手裡槍這麼重，她抬頭看不遠處那群鴿子，它們都在飛，都在不斷移動，白鴿子更是很難看見，往往出現不到2秒就又躲回去了。
這怎麼可能瞄準？
她身後，同學們全都安靜下來，大家都認真看著班裡射擊成績最好趙玲。
如此，趙玲更加難受，她舉起槍對準天上鴿子。
白鴿子、白鴿子、白鴿子在哪裡？
柳然靠近她，輕聲說：“在左邊啊！”
趙玲猛往左移，似乎真看見了一隻白鴿，當下不再猶豫射擊出去。
射擊館裡安靜落針可聞，然後不遠處一隻灰色鴿子應聲落下。
所有人呆了一瞬，很快有人鼓掌：“能射中在飛鳥，已經很厲害了，趙玲。”
“哇，厲害厲害厲害。”
大家都在誇獎，都在鼓勵。
柳然則一臉冷淡地問：“你們知道我們比什麼嗎？這是模擬，灰鴿子是群眾，白鴿子是歹徒。歹徒都會躲在群中，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槍。而你們作為射擊手，對於你們來說遇到不得已情況概率是多大？”
房間裡慢慢安靜了下去，柳然走進射擊區撿起那隻灰鴿子說：“你看，射中一個百姓了。”
所有人臉色，瞬間都白了下去。
趙玲更是感到一陣無措，就有人喊：“隻是鍛練而已。”
柳然：“你們已經大三了，明年就可以去實習了，後年就是公安聯考了。甚至情況特殊時候，你們已經可以出任務了。也許就是明天，那時候，就不是鍛練了。”
趙玲穩了穩心態：“我知道，每一次練習，我們都很認真。”
柳然就走回他們身邊，指著那群鴿子說：“那就認認真真地避開灰鴿子，打中白鴿子給我看。那邊有10個位置，桌上都放好了□□和100發子彈。限時15分鐘，每人10發子彈，用完換人。沒打中就是你們輸了，我已經打中一隻了，所以我去休息了。”
柳然打著哈欠往一邊躺椅走去，還好心提醒：“當然，剛才已經說過了，允許你們可以打中灰鴿子，這句話依舊有效。”
所有人：“……”你說了那種話，誰還敢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