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咒力保護自己的雪無所畏懼,隻是區區雜草而已,之前被草在手上割了道口子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頭發好像有點長了,雪抓了一把貼著脖子的頭發,這個長度的頭發屬實尷尬。紮又紮不起來,披著不管貼著脖子又難受。
隻能等頭發再長一點了,剪是不會剪的,遲早有一天雪要和有一郎無一郎一樣紮著長馬尾,一家人就得在發型方麵保持一致。
發色是沒可能了,就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家裡的兔子完全是個造糞機器,一天從早吃到晚,雪每天都要割上一竹筐的草,一半用來喂,另一半用來曬成乾草,留著以後備用。
看到旁邊枯死的樹木上生長著一朵朵黑色的木耳,雪的手有些蠢蠢欲動,但是雪並不能確定這就是木耳,一時陷入了思考。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沒有辨認的能力還是算了,彆把家人一起毒倒了。
從草叢裡鑽了出來,雪竟然看到了雅子媽媽。在山路間行走,雪又瞅了瞅天上的太陽,太陽還沒下山呢。之前雅子媽媽總是天色漸暗才能回來,今天竟然這麼早。
雪背著竹筐就想往跑下去,跑了幾步想起有一郎的囑托,還是回去和他說一聲吧。
不然等會找不到自己,有一郎又要發火了。雪隔著十來米和有一郎喊了一聲,才向山下跑去。
冬天過後雅子媽媽每天上下山真的很辛苦,最近雅子媽媽的身體好像有點不太好,但是雪跑去問雅子媽媽的話,她又隻是摸了摸雪的腦袋敷衍自己。
明明就是身體不好,偶爾背著大家咳嗽,雪猜測雅子媽媽可能感冒了。感冒又不是什麼大病,好好吃藥很快就能好起來的,為什麼不說。
雅子媽媽走在半路,離家裡有些距離,雪的視力好,才能看到雅子媽媽的身影。雪離開家裡前把鐮刀和竹筐都扔在了家裡不遠的地方。
雪的速度不慢,一路跑著才花了十來分鐘,身上沒出什麼汗,氣息也沒變一下。一見到雅子媽媽,直接衝到雅子媽媽的懷裡抱住了她。
“媽媽,我好想你啊!”雪的腦袋在雅子媽媽懷裡蹭了蹭。
雅子媽媽看到跑過來的雪,身子半彎,伸手抱住了雪,“雪在家裡看到我回來了。”
雪埋在雅子媽媽懷裡的腦袋點了點,“我當時在路邊割草準備喂兔子,從林間出來就看見媽媽棕紅色的衣服,然後我回去和大哥說了聲,才跑出來找媽媽的。”
“嗯,很對哦。”雅子媽媽牽起雪的手,往山上走去,“出來的話確實要和哥哥說一聲。但是下次還是不要一個人跑出來了,要是磕著摔著就不好了。在家裡等就好了,可以嗎?”
雪抬頭對上了雅子媽媽垂下來的目光,點了點頭,“好吧,我下次在家等。”
“真乖,媽媽下……咳咳!咳咳!”雅子媽媽捂住嘴,咳嗽了幾下。
雪停了下來,有些擔憂的看著雅子媽媽。
或許是雪目光中的擔憂太明顯了,雅子媽媽摸了摸雪的腦袋,直起身體,“沒事的,隻是感冒,過幾天應該就能好了。剛才都忘了這回事了,雪這幾天離媽媽遠一點,彆被媽媽傳染了。”
“為什麼不跟爸爸和哥哥他們說一下。”
“因為隻是小感冒,沒必要和他們說,讓他們擔心。”
是嗎?好像確實隻咳嗽了兩聲,自己以前得了感冒,連藥都不用喝,多睡會幾天就好了。
“那要喝薑湯,喝了薑湯才可以,這幾天都喝!”
“嗯,回去就做。”